“嗯?”吴阿姨不明所以。
“我说,如果不是夜墨叫的,庆叔应该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既然他还能说话,那就说明没有伤得多眼中,所以,我就不用过去探望他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被混乱的梦境纠缠了一整夜,小白心里甚累。
夜墨的盘算落了空,巴巴地躺在医院里等人来,等了几个小时也没等到那个人。
出车祸是真的,受伤也是真的,只是没有那么严重而已,额头受了点擦伤,另有左手手腕轻微脱臼,养个几天就好了的事,但他就是想看看他受伤了,她是不是会不顾一切地冲到医院来。
可是,没有,一个小时,她没有来,两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
他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床边站着的庆叔和裴毅,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他凉凉开口:“庆叔你确定你电话打通了?有人接了?”
庆叔站得笔挺,轻应一声:“是的夜先生,一开始给小白去了电话,她挂断了电话,我又给她家里的座机去了电话,是她家里的保姆接的电话,确定是接通了,我再三叮嘱叫她一定要把夜先生出车祸受伤严重的消息透露给她,不会错的。”
夜墨脸上的忧愁能挤出水来了,他看着左手手腕上缠绕着的绷带,额头上旧伤未好,又添了一道新伤,实在是流年不利,他竟然失算了,她竟然没有火急火燎地赶来,他还真是低估了这丫头。
他抬手挥退了病房里的两人:“行了,都回去休息吧。”
庆叔回去了,裴毅领着另外两个保镖守在外面的厅里,几人小声谈论着:“我看得真真切切的,夜先生好像是故意撞到护栏上头去的。”
裴毅瞪了罗桦一眼:“看把你聪明的,闭嘴吧你,故意不故意的不是你说了算的,夜先生说是意外那就是意外。”
罗桦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病房的房门,凑近裴毅说:“夜先生想使苦肉计失败了,是不是?”
裴毅倏然眯眼看他:“不要随便妄议夜先生,被他听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罗桦便紧张地往门那边看了看,没有丝毫动静。
夜墨在病房里抽了一夜的烟,睁眼等那人来,看着外头风大雨大,想着,她是因为风雨太大才不来的吧,定是这样的。
而被期盼着的那个人其实虽然在床上躺了一夜,也是睡得不太踏实,凌晨三点的时候,又被方玫的呼噜声给吵醒,她便踹了方玫一脚,方玫那人睡得死,被踹了一脚也只是哼哼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翌日,天晴,小白拉着方玫和小庄一起去买车。
小庄心心念念要买辆甲壳虫,他觉得可爱,方玫说红色好看,小白跟看白痴看他们两:“买车是只要可爱和好看就行了的吗?”
方玫皱眉看她:“可是红色确实是最好看的颜色啊。”
小庄不甘落后:“我们班马天翼的妈妈就是开的甲壳虫,黄色的,每次来学校接马天翼,我们都很羡慕。”
小白眼黯:“不该带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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