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身下的人已经是破败不堪,他却依然没有停下来,他一直在她耳边呢喃着,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音,他说:“阿白……阿白……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让你离开我……”
从傍晚六点,一直到深夜十二点,他们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站在电梯口的一行人,听了半天夫人歇斯底里的叫声,个个像是雕像一样就这么站着,方玫站不住了,她不管不顾地挣脱开裴毅:“不行,我要进去,你们少爷是人老公吗?你们少爷简直就是禽兽!这么长时间了,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这样蹂躏啊,再这样下去小白真的会死的。”
裴毅拉住她:“你进去,你先死。”
方玫硬着头皮:“那我也要进去,是小白救了我,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我得去救她,你们少爷禽兽不如!”
房间里却突然没有声音了,夜墨终于缓缓解开小白眼睛上蒙着的领带,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夜灯,昏昏暗暗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浓重的腥味让小白几欲作呕,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眼神空洞,神情麻木,声音颤抖地低声道:“结束了吗?”
夜墨俯身,吻上她的眼睛,终于恢复了理智,身下的人已经被她蹂躏得完全没了人形,他的心隐隐作痛着,他的手指悬在她身体上面,却发现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有一块正常的地方。
她的下面更是红肿到不忍直视,是他的兽行造成的这一切,她怕了,她这会儿彻底怕了,她哆嗦着说:“夜墨,我不恨你了,我怕你……我害怕你,我好害怕你。”
夜墨的心便空了,彻底空了,到底他还是将事情做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罪有应得。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给emily拨了电话:“去买一些药膏来。”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emily条件反射地问:“夜先生,您要什么药膏?”
夜墨声音便冷到了骨子里:“我将阿白下面弄伤了。”
emily瞬间了然,两口子的性(和谐)事怕是太激烈了,都是大龄女青年,这个她懂得,她老板还真是猛男啊,小白那么瘦,果然是经不起折腾。
大龄女青年在床上艳羡了一下别人的夜生活,然后认命地起身去老板的小区,路上经过一家24小时药房,emily忸忸怩怩地迎着店员暧昧的眼光买了老板要的药,店员好心地说:“该让男朋友来买的,是不是?”
emily呵呵地笑,心中的苦谁人知,她跟着这个工作狂老板,都已经三年空窗了,哪里有时间谈恋爱啊?
她火速赶到了老板的公寓里,一出电梯,就发现气氛不对,她老板穿着睡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烟,电梯口站着四个保镖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生,几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落地窗前的少爷。
她一出来,裴毅就迎了过来:“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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