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叔为难地挪不开脚步,少爷正要发火,小白拉了拉他,轻喘:“夜墨,我没事……我没事,你……你抱我回房间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夜墨便打横将她抱起来,小白见他衣襟上海有一星半点
的血迹,大概都是夜恒的血吧,她缩在夜墨怀里,由他抱着缓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厅里的佣人保镖管家们这才全部松了口气,个个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样子,有个别年轻的女佣人满脸惶恐地说道:“刚才墨少爷真是要吓死我了,吓死了吓死了。”
庆叔摆手:“别讨论少爷的行为,少爷正在气头上,小心将你们都赶出去。”
那几个年轻的女佣人吐了吐舌头,都退了下去。
夜墨的卧室内,夜墨小心地卷起她的衣服,检查她后背的伤势,小白确确实实是磕到了后背,也确实是很疼的,不过是她自己放大了感觉,假装柔弱了一把,不然怎么能吸引住盛怒之下的他。
夜墨见她后背红了一片,顿时心疼,语带责怪:“所以我教训他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凑上去?看到他被我打……你难道……心疼?”
小白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摆手,满眼真诚地看夜墨:“你觉得我会心疼他?”
她捧住夜墨那一张失去理智的脸,柔声抚慰道:“hey……夜墨……我爱你……我爱且只爱你一个人……夜恒他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就算他脑中再多的遐思再多的旖旎念头,再多的龌龊思想,那无济于事,我爱你,我只爱你,我只爱你。”
夜墨让周姨送了创伤的药膏进来,周姨总归眼里是只有这一个少爷的,她只在意夜墨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她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好,是没精力去管这些事了,只要夜墨没事,她也就不会多说什么,她将药膏放到床头柜上,细细叮嘱道:“给小白洗了澡再抹药。”
夜墨垂头低声应道:“我知道。”
夜墨起身进浴室放水,继而回来抱她进去,小白一颤,呵呵地笑着:“夜墨,我又没摔到胳膊和腿,我可以自己走,我也可以自己洗澡。”
夜墨一声不吭,双唇紧闭,只是紧紧抱着她,进了洗手间,他伸手去脱她身上那件看起来很舒适的浅驼色棉t,小白知道他怒火尚未平息,也知道他在意纠结的是什么,便由了他去。
温热的水池里,夜墨穿着衣服坐在浴缸边沿,伸手掬一捧水给她洗澡,又给她擦了沐浴液,最后用淋浴头细致地冲洗着身上每一处,浴室灯光昏暗,他长长的睫毛微微覆在眼睑上,他嘴唇始终紧抿着,他嘴角下撇着,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人诉说着,老子不高兴,老子十分不高兴。
他的手指温热,替她拭去身上的沐浴液泡沫,小白唔地一声,克制着体内的欲(和谐)望。
夜墨始终不发一言,在他眼里美妙的胴(和谐))体竟被他的亲弟弟幻想着,他果真是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他细致地给她擦拭掉身上的每一滴水,然后抓过一旁的浴袍,只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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