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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下雨天的么?”
“偶尔下才喜欢,天天下谁还喜欢?”
人嘛,不就是这样,哪有吃一样东西永远不腻味的人呢?
正说着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彭程的声音:“夜先生,都准备好了现在……”
小白赶紧催促他:“你快去工作吧。”
那人却对着手机说:“亲我一下……”
小白一愣,想起上次她和李宝儿在手机里玩亲亲,少爷吃味的事,她想,他还真是爱斤斤计较,小白对着手机啵了一声,那头的人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小白摇头,他的占有欲啊实在是一览无遗啊。
三天后,小白又陪着宁柯一起去梁医生那边拿药,小白本来是打算让宁柯自己去的,但小白给他打了电话之后那人语气敷衍,小白自然是了解他的,知道他虽口头上应承下来了,但事实上他肯定不会去的。
她便去了他工作的写字楼等他一起去,拿好药已经是傍晚了,连续多日的雨终于停了,六月了,暑气渐起,黄昏时分,夕阳均匀地洒下来,宁柯的车窗半开,晚风徐徐,小白觉得惬意。
只惬意了不到十分钟,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垂眼一看,吓得方寸大乱,她赶忙转头对着宁柯比了个嘘的手势让他千万不要说话,然后才接起电话:“夜墨,你那里还是凌晨吧,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是没睡好:“嗯,我已经到s市了,你来机场接我。”
轰地一声,小白更是吓得面色惨白,突然有种被电话那头的人看得精光的感觉,她嗓子一堵,声音也变了味道:“啊?你……你不是要去一个星期吗?怎么……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那头的声音沙哑得很是性感:“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
小白慌乱地摸着脖子,干笑着回答:“呵呵,怎么会?怎么会补高兴?那个,那个我马上就娶接你。”
小白迅速挂断电话,对宁柯说:“宁柯,你赶紧靠边停,夜墨回来了,我要去机场接他。”
诶?这种方寸大乱的感觉怎么这么不好?
像是偷晴偷到一半被自己的丈夫发现了?
呸呸呸……小白自己在心里呸了自己一会儿,她行的端做得正,这比喻打得忒没水准。
宁柯缓缓将车子停靠在了路边,转眼看她:“你就这么怕夜墨吗?”
这是不是说明她在夜家过着如履薄冰的生活,是不是说明她并不开心?
小白朝他笑笑:“对啊,怕啊,怕夜墨不高兴,怕他不高兴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他啊。”
宁柯的一颗心啊,如小河里的浮萍,飘飘荡荡不知所踪,荒凉的,凄惨的,他几乎已经笑不出来了,嘴角扯起的弧度仅仅维持了一秒,他故作善解人意道:“哦,那你快去吧,别让他久等了。”
他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像普通朋友?他是不是看起来特别体贴,特别为她着想?可他妈的他却特别不开心,他自己伸手将她推入了别人的怀抱,还要他强颜欢笑,这世上当真就有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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