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懒懒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长腿跨了几步跨到门边,然后又缓缓往回走,小白猛地坐起来,慌慌张张地开始扣衬衫扣子,然后脚也没闲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逃跑,小白脚还没拔开,就被夜墨一把抓住了脚丫子,就势一拖,小白掉进了他的怀里。
暮色渐浓,又因拉了窗帘的缘故,病房里光线暗淡了下来,小白的呼吸有些紊乱,小鹿乱撞着,心咚咚直跳,她嗓音好像也变了:“呀,夜墨,你……你别这样,这里是病房啊。”
夜墨抱着她,重新将她压到了沙发上,伸手拨了拨散落在她脸颊上的乱发,呼吸粗重地说道:“病房怎么了?只要我喜欢,任何地方都可以。”
小白试图同他讲道理:“病房是病人待的地方,是白衣天使们跟病魔斗争的地方,是神圣的,是不可亵渎的啊。”
夜墨忍不住笑出声来,语气带了调笑的意味:“不可亵渎的?我就亵渎了,怎么了?”
少爷这种唯我独尊的性子才不管这些呢,老子怎么爽怎么来,哪里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小白还在找借口:“我……我……我那个来了……?”
少爷在她唇上舔了一口:“胡说,日子我都记着呢,还有七八天才会来。”
小白抵死顽抗:“提前了……这回提前了。”
少爷的笑容有些邪魅,伸手探到下面,就要解她的牛仔裤:“阿白,你当真要撒这种随时会被我拆穿的谎言么?我就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来了。”
小白眼黯,借口都用完了,没有借口了啊。
少爷呼吸已经紊乱,他艰难地开口道:“阿白,三个月了,我已经三个月没有碰你了,难道你不想念我的身体吗?”
小白瑟瑟地看他:“不……不太想念,只……只觉得陌生,觉得有些害怕。”
他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所以你才这么极力拒绝着我?害怕?害怕什么?”
好在房间里光线昏暗,小白自我催眠着也许夜墨看不清她红透了的脸颊,她嗔怪道:“每一次你都弄得我很疼,而且每一次你都做好久。”
夜墨爱怜的吻落在她唇上,他吻得极温柔,极小心,每一次伸出舌头都带着小心翼翼,像是对待含羞草那般爱怜,他吻了好一会儿,末了,在她唇上舔了两口:“那是因为你太小了,太紧了,嗯?做多了,你会习惯我的。”
小白捏着他的衣襟,有些忿忿不平:“每次做的时候你都说后面就不痛了,可是明明还是很痛啊。”
少爷同她普及两性知识:“那是因为你每一次都很紧张,你试着放松一些,你试着享受,我是你的老公,你用不着紧张啊,我们鱼水之欢都是正常的,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吸引。”
小白的脸红通通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夜墨,她缓缓仰起头,凑近夜墨的唇,略显生涩地吻了上去,夜墨并没有立刻狂热地回吻她,而是放任她小心翼翼浅尝辄止地在他唇上缠绵着,他希望她开窍,这样她才能同他一起享受到这欢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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