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心口一窒,将小白拖到胸口,眉目忧愁:“事实上,你父亲的灵堂内,我有去参加吊唁。”
小白惊讶:“真的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夜墨皱着眉替她理头发:“你当时太过悲伤,一直低头哭泣着,根本就没有抬眼看过我,那是我第一次见你,你是苍白可怜的少女,我只是遗憾,我们为什么没有早点开始,要是早点开始,或许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小白抓住他的手,笑道:“那时候我还未成年了,要真的有什么,你可就犯法了啊。”
夜墨灼灼地盯着她,眼里的悲伤是小白所不懂的,不理解的,她没有办法参透他的内心,没有办法获悉他为什么这么忧伤,她无奈地伸手摸夜墨的脸:“你别难过啊,如果有缘总归是会见面的,你看,我们不又相逢了么?”
夜墨将她揽进了怀里:“阿白,你说,人生在世是不是会有很多的不得已?”
小白讷讷地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是啊,夜墨,你怎么了?”
夜墨又继续说:“人无法选择下做的错事是不是应该被原谅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嗯没事,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不用回答了,不用回答了。”
小白想,也许他父亲刚刚去世,他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吧,所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便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嗯……夜墨,再休息一会儿吧。”
三天后,夜墨的病房里,夜家大姐满脸怒容地走了进来,一进来便高八度声音道:“苏伶真当父亲死了这夜家就轮到她做主了是么?”
夜墨在悠闲地翻着书,抬眼瞥了一下苏伶:“大姐这么大的火气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回美国啊?”
夜杉走到床边,一把拿过夜墨手中的书:“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看书?我听说苏伶最近动作很大,到处收买人心呢。”
夜墨轻哼一声又从她手里拿回了自己的书,不以为然地说:“人心这种东西最是难收买了,苏伶她以为她又多大的能耐呢?”
夜杉心急如焚:“那不是外头都在传你病重么?你病了,就算支持你的人也要三思而后行了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谣言传出去啊?苏伶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夜墨好整以暇道:“大姐,如果我跟你说,这个谣言是我自己传出去的呢?”
夜杉神色一怔:“老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不是让苏伶趁乱上位吗?”
“我如果说,我就是希望她上位呢?”
夜杉神色倒是了然了,但她还是问了句:“为什么这么做?”
“苏伶这种角色,充其量让她当个士前卒,让她先去淌淌水,肃清千寰集团里的一些歪风邪气,千寰是个老公司了,里面盘根错节关系很复杂,我明白苏伶的心,她以前在公司的时候早就看不惯父亲的一些旧部下了,她一上位,必然会有一番大动作,这种得罪人的事,她爱做,我又为什么不遂了她的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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