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儿腿一软,差点瘫下去,小白拉住她的手:“我当时听到,跟你反应一样一样的。”
李宝儿咬牙切齿地感叹:“看到夜墨,我才知道什么叫贫富差距,真是富家一席酒,贫门三年粮,一千万买匹马,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金马,这么值钱。”
马牵上来的时候,李宝儿小声嘀咕:“这马没什么稀奇啊,怎么就这么贵呢?”
小白食指掩唇示意她闭嘴,这匹马是夜墨花重金买回来的,自然得供着它,夜墨说好,那自然是好的。
夜墨站在那儿,驯马师给他戴上马术头盔和马靴,小白小声跟李宝儿说:“你看他,像不像是给要上早朝的皇帝更衣?”
李宝儿狂点头:“像极了。”
夜墨邀了宁柯一起下到场地里骑马,这是男人之间的正面较量,宁柯自然不甘落后,也换上骑马服装,戴上头盔,骑上了马背……
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在围栏里转着圈,暗自较量着……
李宝儿引颈远观,撇撇嘴:“我说姜小白啊,你这是要导演一场大戏啊,你说,你跟夜墨来马场来个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绵到天涯就算了,你还带着宁柯来,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没感受到刚才夜墨在车上那个低沉的气压吗?”
小白掰着手指,无奈地说:“那不是宁柯今天过生日么?寿星最大,我总不能赶他走吧?”
李宝儿失笑:“哦,因为他今天过生日,所以你带他过来看你们秀恩爱?我觉得宁柯心里肯定已经吐血一升了。”
小白叹气:“经济收入决定家庭地位,这是至理名言,如今我在夜墨跟前,是一点话语权没有,我不光不赚钱,我还倒欠他那么多钱,我一点底气都没有。”
李宝儿正要张口,却听得前头一片慌乱的嘈杂声,两人抬头一看,一看一咯噔,因为刚刚下了马场的两人这会儿全躺倒在地上了,马场工作人员从四面八方围拢了上去。
小白也拉着李宝儿往那边赶,一边跑一边说:“我看这马,贵就贵在它会摔人,上回把傅晴摔下来了,这回更狠,把它主子给摔下来了,脾气恁大……”
那摔倒在地上的两人境遇明显不同,夜家太子爷一倒地,工作人员就跟离弦之箭一样冲到他身边去,团团将他围住,而另一边,宁柯一个人艰难地撑着手,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小白匆匆赶来,觉得夜墨那儿根本容不得一个人插脚,想着,那么多专业的人围着他,想来不会有事,便直奔了宁柯而去。
少爷坐在地上,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痛,摔下来的时候,翻滚了两圈,其他地方倒是还好,就是擦蹭到了脸颊,他看到那人飞奔而来,眼底里涌上笑意,想着她扑过来的时候,和她说:“伤得不重,你用不着担心……”
却见她直直奔向了另一个人,他眼底嘴角的笑意都渐渐冷却,身旁的驯马师还在担忧地问他:“夜先生,您伤到哪儿了,现在送您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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