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内,茅山掌教也是坐在了凳子上细细揣测了婆媳二人的言辞。虽说老婆子言语之中多有对于儿子儿媳的不悦,但想来一个母亲是不会伤害甚至害死自已儿子的。至于那个女的…麻衣掌教想想也是不可能,尽管女生有些惯犯且杀人如麻,不过依自已看来她怎么也不像那种会杀人的人。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麻衣掌教便是望着面前虽坐着的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年“想必你也见到你母亲了,对她的处境你大概很羡慕吧。来,说说你母亲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对你父亲以及你好吗?”
“那个贱人,我恨不得她早点死”少年在听得麻衣掌教问起,两只拳头死死地紧扣在一起,言语仿佛是动怒了地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他在家里的时候总是对我爸和我爱搭不理的,也就奶奶对我好点。除此之外你们也听我奶奶讲了,她以前经常怂恿我爸来拿奶奶的抚恤金过-日-子”
见着少年说完,麻衣掌教也是用手抵着下巴,随后也是靠墙道“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母亲在你心里是个很贱的贱女人咯?”
“是的,没错”
而就在麻衣掌教还要问几句的时候,那股和着昨天味道一样的臭味扑鼻而来,刺的自已鼻子生疼“这里附近有什么厂子吗?化学污水太严重了吧!臭味都飘到这里来了”
听着麻衣掌教嘀咕,少年也是犯了糊涂。自已这里虽然是出租楼,但隔着附近一家化工厂还差个几十里远呢,要说他坐在这里都能闻到那里的气味可真就是见鬼了。“掌教大人,我们这附近确实是有家化工厂,不过那可是在几米远的荒山上。不得你佩服你这等修道之人的鼻子,这么远的气味都能闻到”
“哪里哪里,贤士谬赞了”见着少年说道,麻衣掌教也是尴尬一笑。自已原本就这么一说,没想到这里还真有座化工厂。等等…这气味闻得不像是污水处理厂的来源,倒像是附近有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看着少年默不作声地坐着,麻衣掌教只好去向他奶奶,那个老婆子请教“敢问贤士,你这附近可有什么大凶之物啊?”
见到麻衣掌教如此语出惊人,老婆子也是吓了一跳,未必然自已儿子的死是因为自已家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吗?不过就在她精神恍惚之间,老婆子脑海中便显现了一座古坟的景象。“这里我倒没有听说什么怪事发生,倒是听说我儿子去年去了一个当官的人家里去做寿,不知咋地第二天回来就祸病连连,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啊!”
见着老婆子含蓄讲‘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啊’,麻衣掌教心里也有了个七八分确认。如果一个人高烧的话,是可以拿着医学角度上来分析的,但如果一个人高烧不退的话,那一定就不知道得罪了什么鬼神之类的祸害了。“贤士,敢问你可知道你儿子去年去拜访的那个人是谁?我想找他了解了解情况”
“你是说,我儿子的死…和他们有联系?”望着麻衣掌教,老婆子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具体的情况还要调查一番才能知道结果”由着麻衣掌教开口,老婆子也是从房里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了什么交给麻衣掌教“这上面就是那个人的地址,到了那里你只要说你是我的亲戚便是了”
“好的,贤士。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