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下山辅佐言为已多时-日-,不知自已那两个徒儿安好,所以郭墈想了想便也是去到了大厅“大哥,我看最近一个月火狐帮暂无举动可言。所以容许的我在下愿回我那草庐之间,顺便探望一二两个爱徒,不知尊意如何”
见到郭墈有些想要回去的意思,本来嘛火狐帮最近都没有闹事,所以回去看看还是可以的。随之点了点头,言为也是吩咐琨致进入到大厅中来“霸勇,我知你是猛将之才,故此就将护送我之军师重任交付于你。切要小心军师安全,如若军师遭到什么不测,我必拿你试问!”
“是,大哥,小弟一定安安全全护送军师回去的”
见着琨致保证,言为随即也是点了点头笑笑,尔后目视着他们走出大厅。
……
“军师,离你家还有多远啊?我怎么感觉我们好像越走越远了啊”直至进山以后,琨致便随着军师走着。而走着走着不觉晌午,琨致也是疑惑地问道。
“快了快了,越过前面这座山头,估计也就到了”看着身后略显疲累的琨致,郭墈也是笑笑。
看着郭墈所指方向,前面居然还有一座大山,而大山之后果真有一两座小茅屋,那里想必就是郭嘉所居之处吧!这样想着,琨致也是勉强地振作了一下自已的精神、随便也是加快了脚步保卫在军师周围。
似是察觉到了琨致脸色有些不悦,多半想来是因为道路崎岖地缘故。所以郭墈想了一想,便是抚着他的肩膀安慰道“霸勇,走累了吧?我个山野闲夫在这里野惯了,寄身于山水之间也没什么不可的嘛…,连累你了琨致,不好意思。快走吧!大不了我叫我大徒儿去山间给你捉只野鸡吃吃”
听着郭墈居然奖赏自已吃如此野味,琨致便也是挠了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往前迈了几步蹲了下来“军师如此看得起我,那是琨致我的面子。上来吧军师,我背着你,相信很快就能翻过山头回家吃饭了”
望着琨致如此举止,郭墈也是嘴角轻轻笑了笑,随后也是趴在他的身上任由着琨致向前面的山头那边跑去。而就在琨致跑了多远后,两旁树林之中也是飞过了几条人影…。
郭墈岂不知火狐帮有人跟来?只是别人不方便显身,自已也不好说话,所以只得看着前面的风景怡然自乐,总算回到家了啊!而就在琨致跑过那座山头,停在那两三间小茅屋方把郭墈放下之时,茅屋窗内便冷不及防地射出了许多箭矢,害得琨致只得抱着郭墈左右闪避。
观着这些箭矢,郭墈也是喃喃一笑,自已这两个徒儿啊…。正说着,就见茅屋内走出了二位少年,前者虽是英俊,单眉宇之间似有一丝玩世不恭地淘气。而后者虽像是病怏怏的身子骨,但也透出她不失为一位读书人的才学“来人是谁,快快离去,否则休怪我等无情”
知是前者少年所说之语,郭墈随即也是朗朗大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我说许薛二徒,难道你们连为师都认不得了吗?”
郭墈已下山多时,许薛二童也是知道的。但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他们也是往前迈了几步看去,那大汉子抱着的可不就是自已的师父吗?于是他们便是一改刚才的傲色,恭恭敬敬拱手道“不知师父已回山,怠慢之处还望责罚”
望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郭墈也是示意琨致放下自已没事了,尔后打发他在旁边闲站着“多时不见,你们终是长大了。只是我屋中暗器太过尖戾,以后你们还是不要动的好”
见着郭墈虽是笑眯眯的,但话中意思已很明显,意在指责他们二人私用暗器。许龙也是只得挠了挠头憨笑,最后还是知书达礼的薛江讲出了原因,这才罢休“并非是我等不记师父所言贸然行事,而是有人三番五次前来扰我们清净,我们此举也是迫于无奈啊!”
“哦?”见着薛江叹了一口气着实神色沉重,郭墈便是走到其面前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快快讲来”
见着郭墈问起,薛江也是缓缓道来“就在师父你下山一个月后,不知是什么人走漏的消息。第二天就有人上山来寻你,说是你的朋友什么的。我们原以为他们无心伤害我等、便好心好意招待他们,所谓‘来者是客’嘛。但谁知道他们下一秒便是齐齐拿出了大砍刀玩命似的追着我们砍,我们也是跑的无力气了,这才用起了师父你所造暗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听完薛江话语,郭墈先是一愣,自已哪里来的什么朋友啊!要说朋友也就只有烈虎帮他们。而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后面树林中却是跃出几道身影“郭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你自投。居然你选择回来这里与你的两个好徒儿叙旧,那么你们今天全部都得死在这里”
话说着,只见他们便是跃起从怀中扔出许多飞镖,直击向郭墈他们。而多亏了琨致眼疾手快,看到了旁边空地上有根寻常木棍,紧接着他便是抄起了木棍直接坐起了旋转式,慢慢走了过去把之飞镖全部打落了下楼。
就在几道人影发现武器皆被打落,想要逃跑时,就见着许龙便是踏步而出,直接将之一个人影拉了下来走到了郭墈面前。只见此人面色俊朗,看样子应该是个正人君子才对,只是郭墈不知如此之人竟会干出这等小人之事“说吧!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非要给火狐帮当死囚呢”
见着郭墈一言便是说出了自已的来历,俊朗之人便是只得低下了头乖乖认命“我说,我说,只求你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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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郭墈正和皇帝议事之时,就看到门外一个小黄门神情慌张的走了进去跪下“皇上,不好了!有个少年剑客闯进宫来,现在正向这边杀过来呢”
正说着,就见门外进来一位相貌、举止都很得体的青年“皇上,既然祸事已败露。请皇上立刻下旨,召集三军将士,我愿视死如归!”
见着面前的青年倒是说的轻巧,安康帝也是不放心的说道“何元帅,我知你是将门虎子,率军替我朝打了不少胜仗,但此次敌人不可小觑,他可是大漠第一剑客啊。如果你因此战有个好歹,我九泉之下怎向你那已死去多年的老父亲交代啊”
“陛下莫要胡言乱语,我愿皇上万万岁”见着皇上居然说了一句俏皮话,青年嘴角笑了笑便也随即严肃起来“无国哪有家?管他什么大漠第一剑客,我何某愿取他项上人头作为谢礼。还请皇上立刻下旨以我率三军即刻迎敌,免得陛因此龙颜受损,于国不利”
见着自已劝不了何焱,安康帝便是望了望侧面的郭墈,谁叫这父子俩都是一个脾气,犟呢。想当年父皇在时何洪就当面顶撞过父皇,以致最后落得个孤苦伶仃、含恨而死,而这何洪的儿子何焱现如今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虽是自已亲赐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但可惜他的脾气也是和他父亲一个样的,果真是父子同心啊!而郭墈见到安康帝向自已投来求救的目光,随后他也是上前劝道“何大人,我知你是护国忠良,这十几年没少为国家出力、为皇上分忧,但只可惜你不该死在这种小人手里,俗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所以在我看来你还是留着这一身武力,为国出力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与这种不化之人较劲不可呢”
看着郭墈本意跟皇上差不多,都是不想让自已去犯险,但自已这三十多年遇到过的危险还少吗。于是当下他也是半跪着请命“恳请皇上下旨,就算不将三军与我。只需要十几个能征善战的勇士即刻。”
就当安康帝听了何焱的再次请求慢慢斟酌之时,就早已看到门口却是站着一个人:浑身冷冰冰的,且手中拿着一把杀人之剑。不错,此人正是琨致“皇帝老儿,是时候来拿你的命了”
“来人!护驾…”
随着安康帝神色慌张,何焱和着郭墈便也是迅速挡在了他的面前“不知,琨兄来此贵干?莫不是要背上造反的罪名!”
望着京城之外的十几万大军滚滚而来,琨致也是知道应该速战速决才是。所以在当他丢出来刘管家的人头时,冷冰冰的话语便是传出“刘庾已经招出了你们的全部勾当,现在他死了,也该轮到你们了”
说完,只见琨致快速上前,一剑寒芒闪过,郭墈便是与之何焱脖子上都留下了一刀剑痕,很明显已经死了。而就在他二人死了之后,就只剩下安康帝一个人在这大殿之上恐惧地望着面前这杀人不眨眼的少年。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寡人,只要你不杀我,我便可…”
就当安康帝话还未说完时,就见琨致剑上又多了一抹猩红。而见杀了仇人,琨致也是把剑收回了剑鞘,看着地上三个人的尸体思量着如何逃离皇宫的办法。
可就在他准备直接杀出去之时,就看到门外一位诸侯王也是来到,前面站着一个个盾兵“琨致小儿,你已死到临头,劝你弃剑投降,否则我包叫你受万箭穿心之苦”
见着面前的人大言不惭,琨致也是冷笑了笑随即又将剑拔了出来,等于这就告诉他要与他决一死战。而那个诸侯王看见琨致这么嚣张,随后也是叫着军士们放假,务必要将他-射-成刺猬。
而琨致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当下便是把剑一横,不一会儿便将-射-过来去的箭矢通通砍落在地。就当他砍了所有箭矢悄然来到诸侯王身边时,只见他也是随手及剑将之护身盾兵砍倒,随后便也去到了那位诸侯王的面前,一剑直击他的副部,瞬间鲜血淋漓。
琨致看着这个诸侯王已经被自已结果,当下他便是乘得几万大军未进宫之时,便是一下子踏步向天空,准备冒险逃生。而底下有个眼尖的年轻人,从他衣着华贵上来讲他应该也是一名诸侯王“他在天上,放箭,快放箭!”
就在年轻王爷的吩咐下,几万大军也是齐齐拉开了手中之弓,瞬间就见许多箭矢遍布天空。而琨致看到此番危险,也是淡定如初地将手中剑尽数挥去,以另寻脱身之机。
“拿来!”年轻王爷见着天上飞的这小子还挺嚣张,什么大漠第一剑客,自已马上要你变成一具死尸。说着他便是接过了一个军士的箭弓,拿手一扣、眼尖如鹰搬向天上一-射-,随即就见他直接便是落了下来。
“哥哥们,还是弟弟我厉害吧。别让她跑了!驾~”
说完,就见几个诸侯王爷便是直径冲去琨致所掉之处。若不是他分心不得那得机会让别人将自已从天空上-射-下来,完了…这回可真是有来无回了!就当琨致下意识地睁开眼来,果真就见地几个生的俊俏的王爷驾着马匹在远处望着自已。
就当那些诸侯王正打算如何处置这小子时,就见着一个蒙面女子从天上飘落而下,与之几位王爷作了个揖,随后便也不声不响地将意识朦胧的琨致带走了。
看着面前这位不知从哪里来的女子居然敢在皇宫里面拿人,真当自已这些诸侯王是木头摆设吗?于是当下就见一位留有少许胡须的男子说道“依本王之见,可速张贴告示,捉拿此二人!”
“王兄所言甚是,我等遵旨照办…”
……
醒来之时,琨致已身在一处深林之中。那些王爷,那些尸体全是不见了,有的…只是身边的一封信纸:
仇已报,泪已干。
伊人去,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