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在林炜他们回到帮中上述此事之时,就看见随后大长老也是站起怒道“我不是叫你们把他们引到我们这里来吗?可你们呢,非但没有引来敌人反倒把自已伤着了,你们啊你们…唉”
“属下无能,劳帮主记挂”见着穆冰示意,林炜随后也是和着刘儋齐齐跪在地上。
“算了算了,这倒也不怨你们,只怪郭墈小儿太狡猾了…”大长老望了眼他们,便是上前扶起说道“不过多亏了你们互相帮助才得归来,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见到大长老这样说着,刘儋也是低着头直到他回到了座位之上。就算别人不知晓他可是知晓的,要不是林炜拼死保护自已逃离的话,说不定自已就伙同他一起就栽在那里了,所以说实话自已总得给他赔个不是才是。而就等大长老示意散了时分,刘儋便是去到了林炜的房间,此时他正在为着自已手臂上不小心而砍了一刀而在那里擦药。
而就在林炜不知刘儋何意闯进自已房来,正要开口询问之时。就见着刘儋便是半跪拱手“多谢林大哥出手相救!刚刚若不是你替我挡着、掩护我离开,说不定我们就一起栽在那里了。所以我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过来谢谢你一句才是”
“都是自家兄弟,无需释怀”擦了点药,林炜勉强站起扶起了刘儋。
而就在二人欢笑之余,就见着门外进来了一个女的,不是穆冰还能是谁?所以在看着她出现,林炜和着刘儋也是下意识地跪下拱手“拜见大姐,不知大姐到此有何贵干”
“你们可知晓,你们今日之举可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啊!”穆冰见着林炜二人,便是火大了起来“郭墈军师本来想借烈虎帮弟兄们之手过来一举歼灭大长老的,但可惜就是你们这两个废物,错把他们当成要来杀你们的人,还误伤了多名弟兄,试问你们该当何罪!”
听着穆冰缓缓道来,林炜也是后知后觉了起来,难道自已觉得烈虎帮的弟兄来的并不多,全来都是为了和自已演场戏啊!可是自已却当成了真,还跟别人玩命拼,误伤了几个对方的弟兄。想想都丢人,自已真恨不得抽自已一个大耳巴子“今听大姐讲起,属下知道是自已错了。至于那被我所伤的几个弟兄…我明-日-会亲自登门造访烈虎帮把事情讲明白的”
见着林炜说着,穆冰点了点头随即也是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信封,尔后亲自交到了他的手里并附耳道“这里面有一万块钱,是我以前当帮主的时候偷偷留下的。你带去,也算是为了我火狐帮道个歉”
接过了大姐递给自已的信封,随后他也是看着穆冰点了点头。尔后便是把信封放在了自已怀中…
而就在穆冰与之林炜商量着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时,此时烈虎帮大厅内却是闹开了,子休、鲁敬代表主战方,而郭墈、言为却是代表的主和方。
“我认为,火狐帮那些小子太过分了,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真的敢跟我们硬碰硬了”鲁敬因为弟兄们的伤亡,很明显已经怒不可遏,若是依着他的脾气早就合着烈虎帮的所有弟兄杀到火狐帮那里去了。
见着言为不说话,郭墈便是开口“鲁敬此言差矣!火狐帮现在是别人当家、并非穆冰。若是你想借题发挥的话,大可整顿军马一齐杀过去,但到那时我怕火狐帮已成万全之策,只怕你有命去无命回啊”
见着郭墈轻视自已的实力,鲁敬也是装作没听到似的坐了下去。而就当鲁敬坐下去后,子休便是站起“军师,当初是你将火狐帮分化成这样子的,敢问你可有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不急不急,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这仗嘛还是要一步一步地打,子休少安毋躁…”用茶茗了一口茶,郭墈便是看着面前的鲁敬、子休笑道“我知你们对我颇有怨言,认为我视弟兄们的-性-命如草荠,但是我想告诉各位的是死去的弟兄我虽然心痛,恨不之立即报仇雪恨。但死去的人固然已经离去,所以我们不能再做出无谓的牺牲了,懂吗!再说火狐帮现在已是万象更新,早已不是穆冰所掌管的那个帮派了,所以我们现在都得还走一步看一步,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而耽误到自身的身家-性-命啊!”
见到面前郭墈虽说的冠冕堂皇,但说白了就是怕死,所以鲁敬嘴角轻笑了笑也是没说话来。而言为见着他们对于郭墈始终有些怨言,于是当下便为之安慰着各位弟兄“德廉有大才,虽暂且不能为之死去兄弟报仇,但我相信他一定会让火狐帮他们付出这个应有的代价的,所以就请各位勿要再怪于德廉军师了”
看着大哥开口,子休并着鲁敬也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已所属的弟兄们安分守己。尔后便看到一个门卒随即跑到大厅中来,跪下拱手“火狐帮林炜、刘儋在门外求见…”
见着门卒报道,鲁敬也是轻笑站起“哼!他们还敢来,要不是他们我那几个弟兄没准现在都还活蹦乱跳的呢。大哥,请允许我到外面狠狠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性命高低贵贱的畜生”
“慢着!这二位是我们的朋友,即使与我们产生了冲突那也是私人过节,切不可因小失大呀”
“大哥,你无需再说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前天打死了我们几个弟兄,今天我能让他们顺利地回去吗?不能!我非得在他们二人身上留下些不可磨灭的阴影”
看着鲁敬转身出去,言为也是目视着琨致赶紧抱住他安座,随后也是叫着门卒快快有请林炜二人来到大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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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帝此时很不高兴,因为面前正跪着一个罪臣,仔细一看便知是刘管家那落魄老人。
“郭相,你看如何处置”半晌过后,安康帝便是看着站在一边的郭墈问道。
刘管家听着自已将任由郭墈发落,当下只有眼巴巴望着郭墈那厮。而郭墈也是看着刘管家也算是可怜,于是当下便是站出道“陛下,琨致进入中原,知晓此事只是早晚的问题。这件事说实话也赖不到刘管家身上,还请陛下开恩!”
见着郭墈求情,刘管家也是知道顺杆爬“求陛下开恩…”
望着眼前二人都是求着自已不要迁怒与刘管家,安康帝便随即也是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刘管家请起”
就在刘管家谢过天恩之后站起,安康帝便也问着郭墈“郭爱卿,你以为琨致认识了穆家所存世之人,下一步会猜测是我们干的,从而闹到皇宫大内来吗”
“禀陛下,老奴猜想应该不会,要知道金鹜一旦知道是琨致灭了穆家,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从而说服穆三小姐他们一起对付他的”刘管家见着安康帝这样一问,还不待郭墈开口刘管家便是拱手说道“再说,我朝数十万兵马,只要琨致敢来,陛下大可通过兵符召集三军,保叫他有来无回!”
望着刘管家所言,郭墈也是微微一笑“刘前辈,我可是耳闻琨致乃是大漠第一剑客。曾经大漠之南有一只军队无意间招惹到他,没想到那愣是将那军队一人不剩全部杀了,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三千兵马啊!”
呵…,望着郭墈如此言语,刘管家便是反问道“想那些蛮兵怎能与我朝廷兵马相提并论?想先帝之时,三军早已磨练殆尽,数经大小战役共三十余次。难道郭墈是不相信我朝军队的实力吗,或是有内通外敌之嫌!”
见着刘管家言辞甚历害,郭墈随即也是跪在了地下“陛下,臣冤枉,冤枉啊!”
“郭爱卿,朕赦你无罪,起来吧”望着郭墈居然把刘管家的话当真了,安康帝也是暗笑一声,随后也叫着郭墈起来。不过随即他也没忘记刘管家这个言语极其厉害的大人物“郭相受不得惊讶,希望你以后说话多注意些才是…”
看着安康帝罪责自已,刘管家当下也是卖乖似的拱了拱手“遵旨!”
……
等到穆雪醒过来时,发现自已早已不在树林之中,而是位于一间布置得十分得体的房间内,而自已则躺在不知何人的床榻之上。
而就在穆雪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下床整理了整理了自已的衣物,向外走去却是一阵琴音之歌:
习习谷风,维风及雨。将恐将惧,维予与女。
将安将乐,女转弃予。习习谷风,维风及颓。
将恐将惧,置予于怀。将安将乐,弃予如遗。
习习谷风,维山崔嵬。无草不死,无木不萎。
忘我大德,思我小怨。
听着琴声落下,穆雪也是大胆的出来评论道“贤士真是好雅兴,居然能谱出《小雅·谷风》,只是此诗乃是怨情之诗,莫非贤士也是个伤情之人”
听着那丫头还是醒了,白衣男子便是站起“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刚才我观姑娘晕昏树林之中,特此冒犯,还望恕罪!”
看着面前的男子举止言谈皆是不凡,穆雪便是也拱手“多谢贤士出手相救,只还望这是何地”
“回姑娘的话,此地名为栖凤山”见着面前这位姑娘如此不拘小节,就算待自已这落第书生也是江湖礼数,白衣男子也是微微一笑“若是姑娘要回去那片林子中的话,估计得要有飞行之术才行”
“怎么?难道这里离那片林子很远吗”
“不远不远,最多二十里地就到了”
望着白衣男子如此言语,穆雪随即也是慌张地望了望四周,发现这里就只有这一户人家。于是当下她便是紧张地护住了衣物“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不然等我回去了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
谁知那个白衣男子像是没听见,又或者是因穆雪的邪念从而坐下继续抚动那琴,只见他此次弹的不再是诗经那等典故,而是弹得早已失传已久的《胡笳十八拍》。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
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
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
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
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戎羯逼我兮为室家,将我行兮向天涯。
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杨尘沙。
人多暴猛兮如虺蛇,控弦被甲兮为骄奢。
两拍张弦兮弦欲绝,志摧心折兮自悲嗟。
越汉国兮入胡城,亡家失身兮不如无生。
毡裘为裳兮骨肉震惊,羯膻为味兮枉遏我情。
鼙鼓喧兮从夜达明,胡风浩浩兮暗塞营。
伤今感昔兮三拍成,衔悲畜恨兮何时平。
无日无夜兮不思我乡土,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
天灾国乱兮人无主,唯我薄命兮没戎虏。
殊俗心异兮身难处,嗜欲不同兮谁可与语!
寻思涉历兮多艰阻,四拍成兮益凄楚。
雁南征兮欲寄边声,雁北归兮为得汉音。
雁飞高兮邈难寻,空断肠兮思喑喑。
攒眉向月兮抚雅琴,五拍泠泠兮意弥深。
冰霜凛凛兮身苦寒,饥对肉酪兮不能餐。
夜闻陇水兮声呜咽,朝见长城兮路杳漫。
追思往日兮行李难,六拍悲来兮欲罢弹。
日暮风悲兮边声四起,不知愁心兮说向谁是!
原野萧条兮烽戍万里,俗贱老弱兮少壮为美。
逐有水草兮安家葺垒,牛羊满野兮聚如蜂蚁。
草尽水竭兮羊马皆徒,七拍流恨兮恶居于此。
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
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
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
我不负神匹神何殛我越荒州?
制兹八拍兮拟排忧,何知曲成兮心转愁。
天无涯兮地无边,我心愁兮亦复然。
人生倏忽兮如白驹之过隙,然不得欢乐兮当我之盛年。
怨兮欲问天,天苍苍兮上无缘。
举头仰望兮空云烟,九拍怀情兮谁与传?
城头烽火不曾灭,疆场征战何时歇?
杀气朝朝冲塞门,胡风夜夜吹边月。
故乡隔兮音尘绝,哭无声兮气将咽。
一生辛苦兮缘别离,十拍悲深兮泪成血。
我非贪生而恶死,不能捐身兮心有以。
生仍冀得兮归桑梓,死当埋骨兮长已矣。
日居月诸兮在戎垒,胡人宠我兮有二子。
鞠之育之兮不羞耻,愍之念之兮生长边鄙。
十有一拍兮因兹起,哀响缠绵兮彻心髓。
东风应律兮暖气多,知是汉家天子兮布阳和。
羌胡蹈舞兮共讴歌,两国**兮罢兵戈。
忽遇汉使兮称近诏,遗千金兮赎妾身。
喜得生还兮逢圣君,嗟别稚子兮会无因。
十有二拍兮哀乐均,去住两情兮难具陈。
不谓残生兮却得旋归,抚抱胡儿兮泣下沾衣。
汉使迎我兮四牡肥肥,胡儿号兮谁得知?
与我生死兮逢此时,愁为子兮日无光辉,焉得羽翼兮将汝
归。
一步一远兮足难移,魂消影绝兮恩爱遗。
十有三拍兮弦急调悲,肝肠搅刺兮人莫我知。
身归国兮儿莫之随,心悬悬兮长如饥。
四时万物兮有盛衰,唯我愁苦兮不暂移。
山高地阔兮见汝无期,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斯。
梦中执手兮一喜一悲,觉后痛吾心兮无休歇时。
十有四拍兮涕泪交垂,河水东流兮心是思。
十五拍兮节调促,气填胸兮谁识曲?
处穹庐兮偶殊俗。愿得归来兮天从欲,再还汉国兮欢心足
。
心有怀兮愁转深,日月无私兮曾不照临。
子母分离兮意难任,同天隔越兮如商参,生死不相知兮何
处寻!
十六拍兮思茫茫,我与儿兮各一方。
日东月西兮徒相望,不得相随兮空断肠。
对萱草兮忧不忘,弹鸣琴兮情何伤!
今别子兮归故乡,旧怨平兮新怨长!
泣血仰头兮诉苍苍,胡为生兮独罹此殃!
十七拍兮心鼻酸,关山阻修兮独行路难。
去时怀土兮心无绪,来时别儿兮思漫漫。
塞上黄蒿兮枝枯叶干,沙场白骨兮刀痕箭瘢。
风霜凛凛兮春夏寒,人马饥荒兮筋力单。
岂知重得兮入长安,叹息欲绝兮泪阑干。
胡笳本自出胡中,缘琴翻出音律同。
十八拍兮曲虽终,响有余兮思无穷。
是知丝竹微妙兮均造化之功,哀乐各随人心兮有变则通。
胡与汉兮异域殊风,天与地隔兮子西母东。
苦我怨气兮浩于长空,六合虽广兮受之不容。
见着此曲琴声透着丝丝凄凉之音,穆雪便也是慢慢地走了过去,坐下望着那位白衣男子“贤士,请问你是否有什么伤心事吗?否则你也不会相继弹出两曲悲伤之曲了”
弹完了最后一音,白衣男子也是缓慢睁开眼“呵…我一个落地秀才,如何能得到姑娘此人美貌倾听呢。只不过姑娘想听,我倒愿为姑娘解解乏”
话说此人名曰张翰林,意思嘛则是他父母希望他能早日考个状元光宗耀祖。可是你实乃是天意作弄,年仅二十岁的他至今还是个秀才而已。
可就当五年之后,他听说进京赶考的日子到来了,于是他就收拾着行囊,背着书箧赶往上京去了。
可是就在他第二天赶往巴蜀境内时,看着漫天荒凉忍不住落下泪来。可就在此刻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只白额大虎,居然直冲向他仿佛要一口吃掉他的肉。
可就在书生无计可施,又被这一幕吓得跑不动时,只见白虎直接冲上前,不仅没咬到书生一丝一毫,反被一个又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侠客给救了。只见那只白虎三下子便被那位侠客给打死了,尔后转身望着背后躲着的那名书生。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敢问尊下高姓大名”
见着书生畏畏缩缩地样子,心想他肯定将自已当成什么歹人了。所以当下他便是抚起书生的下颚“我倒张伯父张伯母叫我一路保护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不成器的家伙”
转身望向远处,那位侠客便是问道“这里离京城可远勒,难道你就那么不怕死吗!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考了七八次都没中个状元”
“那状元乃是皇帝老儿说的算,我只不过想再去京城看看,说不定就中了三甲之列了呢”见着面前的侠客,书生此时也是大胆的走了过去“柳姐姐,别看你张弟弟我虽是考了七八次的落地秀才,但如果此次中了的话我还不得光耀门楣啊!再说了你接受了我父母的说辞一路护送我去京城,如果我再考不中,岂不辜负了你这一路来对我的护送之情吗?”
看着这个呆呆的文弱书生,那个被称之柳妹妹的侠客便是侧过身去望着他。只见此人生的那叫一个俊俏,虽说是女儿身,但只见眉宇之间却是多了不少男儿少有的英气,一身素衣配上他那曼妙身菜虽是不搭,但他从小就志向男儿,身在歪就顾不得许多了。而此刻又见她‘噗嗤’一笑,真若九天仙女一般貌美“我还不知道你,你七八次都落榜,难保你这次就一定能中,依我看呢你还是跟我回去得了,免得待会儿没准哪又钻出老虎啥的,把你吓死我可不管”
嗅着面前柳凤的体香,张翰林便摇了摇心中暗自告诉自已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随即便是一把拿开了她的手,害羞的躲在一旁去了。而柳凤看着如此的他,也是笑了笑,随后将他抱在怀中踏步飞上了天“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吧!”
在心底默念了几遍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张翰林便是按照柳凤的吩咐闭上了眼睛。而等之柳凤下地之时,早已到了距离京城外只几里的一个村子‘到了,我的张哥哥。快睁眼,入京去吧’
听着好像柳凤叫着自已,而且还叫着那么妩媚,张翰林便是猛然站起走到了旁边,抖了抖自已的衣衫便是直径进入京城那繁华之地去了。而柳凤见着张翰林如此,也是摇了摇头从而跃到了他前去每个地方的房瓦上暗中保护着她。
可能是造化弄人吧,就当张翰林他们那些考生当天考试,考了三天的文试过后,第六天去看榜时,一如往常的七年一般,自已还是没中,就连三甲之末都不是自已的。
看着自已的名次是三甲之下的第四,张翰林简直就种想哭的冲动,但碍于众人之面张翰林也是不管书房中的书箧,随而直径地跑出了京城,大胆的跑到了一座枯山上大声哀嚎: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待我!我不服!不服啊!”
就在张翰林嚎了几嗓子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之时,只见柳凤便是出现在其后,慢慢的走过来望着张翰林“哟,我们的大秀才居然哭了呀。没事没事…大不了你柳姐姐我再把你送回去便是”
看着面前柳凤正望着自已,感觉大失面子的张翰林便是袖子一抹泪痕,便是猛地向前断崖处跳了下去“爹、酿,孩儿对不住你们,只有先走一步了”
见着张翰林说着说着就要跳崖,柳凤向阻止已是来不及。所以当下也只能飞去下面接住了跳下崖去的张翰林。随后便也把他放在枯山的一处山洞里“傻小子,看你醒了我怎么收拾你。你不是常说‘人之发肤,受之父母’吗,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子骨啊?”
说完这番话,柳凤便是嗔怪地望着石床之上还在昏迷不醒的张翰林,随即他也只有无奈地出去想找了点吃的。虽说他把枯山全部翻了个遍,但还是只找到了一些简单的食材而已。
而因为受到了柳凤每天每夜照顾自已的缘故,张翰林便是在第二天便苏醒了过来。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是哪里,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吗?”
见着这小子醒过来第一句话竟是这个,柳凤便没好气的站了起来,走到他的床边“是啊,待会儿阎王还要派小鬼来咬你的屁股呢”
瞧着柳凤,张翰林也是疑惑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也来到这阴曹地府了啊?难道说你也跳崖了吗”
“呸,你才死了呢”气的柳凤只有拧着他的耳朵,对其喊道“傻弟弟,这里是京城之外,你昨天跳崖之后是我把你救上来的”
听到柳凤的话语,张翰林这才发现自已二人现在呆在一个山洞里面,不远处正是她煮的红薯之类的食物。随即只见张翰林便是站了起来,走去了洞口站着“柳姐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只不过你从昨天照顾我到今天,想必一夜未合眼吧!臣着我醒了,你还是睡一觉养养精神吧”
“我不累,昨晚坐在这李我修炼了一晚,现在早就养好精神了”看了看红薯煮好了,柳凤便是分给了张翰林半个。尔后在其谢道之时柳凤便是说道“你也真是的,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跳崖,不就是没能考上状元吧。你要是因为此次赶考而变成了一个残废,回去了张伯父张伯母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的”
瞧着柳凤这妮子也算善解人意,只不过倒有一点,为什么这丫头已二十多了怎么没人敢要她呢,可能是因为她性格吧!而就在张翰林这么想着,柳凤便是一个携身把之一把抱紧怀里,从而原路返回了巴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