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你说这秦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看着面前的韩非坐在自已对面,孙叔敖便是叫着下人沏了一壶茶,尔后拿来倒给了韩非一杯,自已一杯,随后便是自饮道。
拿起了茶,喝了两口的韩非便是知道孙叔敖也是在为今ri秦王的那番话问着自已,于是他便也是说不清楚“秦王此意,恕我不能说。但楚王的意思我也是清楚得很,他是断不会令自已的城池受到半分的损坏的”
而就在他们谈话间,门外小厮传来话到,说是魏冉前来拜见自已。故此听到了小厮言语,本还在饮茶的孙叔敖便是亲自前去,把门外的魏冉亲自迎进门来“魏将军来我这里,不知有何贵干啊!”
奉了一杯茶上前,只见魏冉当即便是一口饮下。尔后便是随即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面对着韩非道“多谢韩兄仗义执言,这才使我免受罪责啊。韩子这恩,怕是我只有来生再报了”
看着魏冉跪下面向着自已,韩非便是轻声笑着道。他自然是知道魏冉其实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要是不如此的话怎能为秦王打探出更多的消息呢。于是当下见状,韩非也是不急不忙地饮完了茶,既不伸手去扶魏冉。也不站起,只是嘴上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便请穰侯起来吧,地下怪凉的,免得将军再受了风寒那就不好了”
听到韩非要自已起来,魏冉便是直接随后也是站了起来。只见其正了正衣冠。尔后便望着韩非,眼中似乎也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不用说韩非也知道,所以便是让这魏冉坐在自已的对面,尔后便缓缓道来“将军所为之事韩子已全知。而在韩子看来,穰侯你大可不必让于那秦王,你可要知道如是在宣太后之时,你是何等的风光,何必要怕那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呢,况且若按辈分来讲的话,当今秦王可还要管你叫声舅舅呢”
听着面前的韩非缓缓道来自已与秦王的关系,且还是对着自已抱有很悲哀的看法,毕竟自已是他的舅舅啊,应该说是现今朝堂之上他最亲的人了,但是想到今天的那局面魏冉都觉得是种对于自已的羞辱。所以当下听得韩非所说,当下便是站起拱手求计道“还请先生传授计策,魏冉必定感恩戴德”
见到自已说破了魏冉及秦王的关系,非但见着魏冉没有半分言语,反而也还是站了起来向自已求着计策。韩非当下也知道这外舅之间从一定关系来说就产生了隔阂。所以韩非嘴角轻轻笑笑,尔后便是站起示意魏冉坐下,尔后附耳“穰侯不必着急,秦王对于你如今的态度只是源于你是旧时宣太后的臣子罢了。但如果你要在现在做上一两件使得秦王高兴地事情的话,我担保秦王会认你这个舅舅,从而乐意于你的”
见得韩非给了自已这个忠告,魏冉便是站了起来再次拱手“谢韩子!”说完,他也是遵照着韩非的话,开始去做令得秦王可以感到很高兴的事情去了。
而就在魏冉走后,一旁的孙叔敖便是走过来问着依旧坐着喝茶,从容淡定地韩非道“韩子,你刚刚给魏冉说了些什么啊,怎么我看到他此刻非常高兴地样子啊”
“呵…虽说这魏冉和秦王关系很是不一般,而且还大有水火不相容的架势。不然秦王今ri也不会让着孙叔兄你陪着这位所谓的秦王舅舅大费周章了”饮了一杯茶许久,韩非这才缓缓看着站在自已面前问着自已答案的孙叔敖道。尔后他也是向着孙叔敖狐疑的一笑“刚才魏冉其实是来向我讨教如何讨好秦王的方法。只不过我们都是为了国家利益而来,我怎会真的教于魏冉呢。其实我刚刚所教给他的,只不过是让他白白在战场上丧命而已!因为这样他才可向秦王居功,以讨得秦王的一时之欢”
听着面前的韩子这条计谋,孙叔敖也惊了惊,看来此子甚是韩国的良才啊。不过可惜的是要是这样的良才能为自已楚国所用该多好啊。显然孙叔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还是随后坐下来,看着面前的韩非“但若,韩子你的计谋令其秦王不悦怎么办啊?”
到了一杯茶,尔后韩子也是看着对面问起这个问题的孙叔敖,只是饮了一口茶附耳四个字相送道“静观其变!”
听着韩非这话等于没说一般,等同于是废话一样。于是孙叔敖也是望着面前的韩非提醒道“韩子,我们都是为了韩国与楚国的安危而来。你可万万不能拿此事来开玩笑啊”
见得对面的孙叔敖开口提醒,韩非便是全饮了杯中茶。尔后站起向屋内走去“孙叔兄尽大可放心,韩子自有分寸于心”
本来孙叔敖还想说些什么,但听得韩非这话却也无可奈何。反正我们都是拴在一起的两个蚂蚱,要死就一起死吧!反正要是没完成两王的重托,回到国内还是难免一死。所以当下孙叔敖想了想还是暂且把性命压在韩非身上,说不定他这次来真的能有办法使其秦国退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