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帮主在那里一喊,“来人啦,将这些淫贼全部沉到长江里去!省得再害百姓,也为我死去的帮众报仇!”
“来了!报仇雪恨!”一大帮帮众闻声而来,就要将朱厚照一行搬走投到河里。
就在此刻,只见轻飘飘,天上仿佛飘来一朵云,在大家还没看清楚的时候,慕容帮主的身后多了一个人,然后慕容帮主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剑。
“谁敢动,我就杀了你们帮主!”这个人说。
“爹!”
“帮主!”
慕容燕和天鱼帮的帮众在喊。
朱厚照一看,惊喜的现,是穆兰。
“赶快放了他们,我才会放你们帮主!”穆兰说。
那些帮众还在迟疑。
“赶快!”穆兰此刻将剑故意动了一下,只是她稍稍抬起了剑,不然慕容帮主的血就会流出来。
“快,放了他们!”慕容燕在那里喊,说完,她望着穆兰和慕容帮主,咬紧了牙关。
帮众们于是七手八脚的,将朱厚照他们的绳子解开,嘴上的毛巾也取掉。
朱厚照走了过去,他望着慕容帮主,想起刚才的话。
“慕容帮主,我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何要派人屡次暗害我们呢?”
慕容帮主看着他,“呸,你这个淫贼,还敢说往日无冤,你做的伤天害理之事,天地都难容,我慕容雄就是死了,也要为民除害!”
朱厚照觉得奇了,平白无故的被人无赖是淫贼,还差点被丢到江里去喂鱼。他觉得自己一定得把事情搞清楚。
“帮主,我东方一生清白,从不做那苟且之事,我想帮主一定误会了!请帮主好好说,把真相查明好吗?”
“我不会和淫贼说话的,你不管如何狡辩,你做过的罪行,都不会消失的!”慕容雄说。
朱厚照奇了,自己做过啥呢,自己一路过来,只是上了庐山,找到了范先生,其余时间都是深居简出,自己做啥伤天害理之事了?
他看着慕容燕,慕容燕在那里咬着嘴唇,不说话。
“慕容姑娘,你既然是帮主千金,你父亲不说的话,你帮他说吧,我们清清白白,你们却说我们是淫贼,这事情不是小事,而且你们杀了人,绑了人,这个事情你们是必须得说清楚的!”
慕容燕看着他们,牙一咬,“你们跟我来,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看!”
朱厚照一奇,到底是啥事情,他对大家说,“走,都去看看!”
这时,穆兰的剑也不用架在慕容帮主的脖子上了,因为看得出来,他只是受人利用,不是大奸之徒。
大家一起来到后院的一间柴房,当慕容燕推开房门,大家闻到一股的恶臭之气。
朱厚照定睛一看,里面全是尸体,其中女尸全是,不堪一看。
“你们自己看,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还想狡辩!”慕容燕歪过头。
朱厚照看着那些尸体,再看看天渔帮的人,他叹息一声。
“慕容帮主,慕容姑娘,这事真不是我们做的!请问你们如何知道是我们做的呢?”
“我们那日只是路过此镇,我们一个兄弟到处找借宿的地方,突然听到这里面有杀戮声音,还有其他的声音,他知道打不过你们,就急忙来通知我们,当我们赶到之时,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我们现一个女人还没死,我们急忙问她是谁做的,她告诉我们,是你们这一帮人做的,她形容的容貌,人数,和我们现的你们都差不多,还说你们是去借宿的,你们说你们将要去庐山顶上游玩!她说你们突然半夜开始杀人,奸淫,杀了她们全家!说完她也死了!我们天鱼帮为民除害,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你们为民除害!”慕容燕说。
“这个!”朱厚照有些奇怪了。
是谁布下这个局呢,朱厚照觉的有些奇怪?
“可是我审问过你们的帮众,在庐山,他说有人出钱要你们来杀我们!”朱厚照说。
“哼,为了钱!”慕容帮主说。“那钱只是后来,这家的一个亲戚赶来了,看到如此惨景,就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愿意为他们报仇,愿意送我们千两黄金,我们原本不在乎这些钱,可是担心兄弟们会有死伤,就决定收下这个钱,如果有兄弟有死伤,这钱就是抚恤用!”
“即使没有这个钱我们也要为民除害!”
“唉!”朱厚照叹息一声。
“帮主你真是误会我们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定是一个布好的局,目的是诬陷我们”
“局?”慕容帮主开始想了。
“是呀,你不想想,如果这家人有亲戚,那人此刻应该在这里帮他们收敛入葬才是呀,哪里会千金给了你们后,就消失了呢?”朱厚照说。
“是呀,爸爸,他后来真的看不到了!”慕容燕说。
慕容雄开始在想了。
“可是你们说不是你们做的,你们又有啥证据?”慕容雄气还是没有消。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冲进来了许多的人,好像有捕快还有士兵。
人很多,他们迅的将所有人包围了起来。无数的弓箭对着他们,里面还有十几支火枪,也对准了他们!
慕容雄叹息一声,他知道,要不是突然被制住,他的人一直会布线在外面,有风吹草动都会报信,可是自己被制住后,外面的人估计也进来了,没有监控外面。才造成此刻的局面。
自己的人杀了官府的侄子,肯定是死路一条了。
当所有人被团团围住的时候,一个头目出来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浔阳楼杀人,浔阳楼是啥地方,那是我们浔阳的骄傲,而且你们杀的,还是我们知府的侄子,我们知府就这一个侄子,你们胆子真够大的!你们以为我们九江府衙是吃干饭的吗?来人呀,将他们全部带走,拒捕的一律格杀勿论!”
“唉!”慕容雄叹息一声。
朱厚照看了范先生一眼,范先生此刻头望着天,好像在观星相,朱厚照想,如此小事,自然是犯不着这样的高人来解决的。
他也叹息一口。从怀里拿出一面牌子。
这个牌子是锦衣卫的牌子,只是不是他给穆兰看的那个,但是上面有个鹤,那是锦衣卫仅次于虎的标识。
他将牌子举起,“大人请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当那个捕快大人看到这块牌子,他有些颤抖。
突然他一跪倒地,“大人,小的不知道大人在此,请恕小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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