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进病房,杨蔚微坐起来,靠在床上,脸上带着初见的惊喜,“优优,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不过,一想到外面站着的那些警察,杨蔚微又有些尴尬,毕竟,以前她在梁优面前可是风光无限,现在,却成了没有自由的囚犯。
“微姐,真的是你,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呢,你……”梁优瞟了眼守在外面的警察,欲言又止,又很快转换了话题,“我陪我男朋友来医院检查身体,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杨蔚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眼中绽出母姓的光彩,“我怀孕了。”
“真的,那太好了。”梁优紧握着杨蔚微的手,喜悦溢于言表,“微姐,我可跟你说好了,等孩子出生了,我要做孩子的干妈。”
“那是当然,优优,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当初,梁优被楚炎鹤雪藏,一直没有演出的机会,好不容易等着合约到期,解了约,她才离开皇娱,也和杨蔚微失去了联系。
梁优眼神一闪,很快便掩饰过去,“唉,别提了,解约后,我本打算去韩国发展,没想到楚炎鹤的手能伸到那儿去,你说我不就是说了顾伊那个女人几句坏话吗,我……唉,这不,又回来了,我现在在一家企业做秘书,马马虎虎能养活自己。”
一说起自己的遭遇,梁优便低沉了下去,可见,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我现在这样,也是拜顾伊那个贱女人所赐,优优,我们姐妹还真是苦命,都被顾伊这贱货给搞成这个样子,而她,却偏偏活的滋润快活,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你,你说你还这么年轻,在演艺圈那可是有大好的前途,如果不是因为她,你现在肯定是一线影星了。”杨蔚微越说越气愤,那慷慨激昂的样子,感染的梁优跟着谴责顾伊的不是。
“微姐,你现在这样,也是因为姓顾的那个贱女人?”梁优吃惊的问道,“她还能一手遮天了?”
听梁优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杨蔚微便隐去了自己所犯事情的真相,说的半真半假,只说顾伊把她给害进了监狱,还撺掇屈铭枫和她离了婚,现在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怀着个孩子无依无靠。
听完杨蔚微诉说后的梁优一脸愤慨,“微姐,她怎么能这样!这种狠毒心肠的女人,老天没收了她,真是太不开眼了。”
“我就这样了,我也不求什么了,只求顾伊别打我孩子的注意,我的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倒是你,这么年轻,你就甘心在一个小公司里浪费青春?优优,你本该是闪光灯下的公主,怎么能安于碌碌无庸的现状?我一个人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我不能看着你也被她害成这样啊!”杨蔚微说的动情,紧紧握着梁优的手,眼中闪着泪。
“微姐,你想怎么做?”梁优问道。
“怎么做?她把咱姐妹害成这样,自然不能便宜了她。她让你被逐出娱乐圈,我们就让她身败名裂!”杨蔚微在梁优耳边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
梁优捂着嘴低呼一声,“微姐,这能行吗?”
“当然行,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杨蔚微对自己的计划很是自信。
“可是……”梁优还在犹豫,“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个小职员……微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现在也不求什么了,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吧。”
还以为她是以前的傻妞呢,被她牵着鼻子走,什么事都扑在前面,她杨蔚微等着看戏,顺便收渔翁之利。
她才不会继续傻下去,再说,她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错。
“优优!”杨蔚微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想想,你现在这样子是谁造成的?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微姐,我……我当然想,可是……算了,我们斗不过她的,她身后有楚炎鹤,我们怎么是她的对手呢?”梁优在心中冷笑,恐怕,最想报仇的,是她吧。真以为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杨蔚微这是自己快要死了,非要拉个垫背的。顾伊会不会成为那个垫背,她梁优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和以前一样听了杨蔚微的话,找人按她的计划惩罚顾伊,那死的那个人,一定会是她梁优!
“优优,我没想到你变得这么胆小了,你……”
“微姐,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梁优拿着手机摇了摇,向窗户边走了几步,接起来,“honey,哦,检查做完了吗?好,我现在就去找你。”
“微姐,我男朋友做完检查了,我该走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帮的上手的,尽管找我。”梁优留了自己的电话,转身之际,嘴角露出一抹算计的笑,被算计久了,她自然也学会了算计别人,说起来,这些,还都是她从杨蔚微身上学的呢。
梁优走了后,杨蔚微却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自己在心里算计着。赵之杏提了鸡汤过来,见杨蔚微一脸阴霾,以为她还在想屈铭枫结婚的事情,便小心翼翼的转移话题。
杨蔚微见了赵之杏,收起脸上的暗沉,“妈,你是不是跟爸吵架了?”
“怎么会,我和你爸好着呢,你怎么这么问?”赵之杏心里一紧,她不想让杨蔚微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她沈仁贤出轨的事情。
“我就是随便问问,妈你有事千万别一个人憋着,一定要跟我说。”以前,赵之杏是半句话不离沈仁贤,现在,却很少在她面前提起,这可不像她这个一切以沈仁贤为中心的老妈的风格。
“我能有什么事,你好好休息,我再去给你买点水果。”赵之杏逃避似的走出病房,司机小薛等在外面,赵之杏把手里的保温桶给他,让他去洗了,自己去去水果去了。
——《撩欢——宠妻至上》————连载中——
屈铭枫被激情喧杂的音乐吵醒,他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可是,那重金属音乐仍然是无孔不入的钻进来。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随手抓起床上的东西向门砸去!
他简直快疯了!他要疯了!
这都几天了?几天了!
自从他和金朵结婚后,他的生活就没安静过。
这不,现在,凌晨两点钟,楼下还在开party!震耳的音响声响彻整个别墅,邻居都来投诉了好几次了,可金朵是谁?我行我素惯了,只要自己快乐就行,哪管别人。
屈铭枫披了件衣服下楼,这个女人是不是精力旺盛过度,连开三天party,她不累吗?
金朵当然不累,因为她们这伙人好似白天睡觉,晚上闹腾。
走在楼梯上,就能听见一楼客厅里的欢呼声,这里哪像个家?简直就是个酒吧,不,酒吧都要比这里好得多。
楼下,一群男女随着音乐跳着,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肢体。还有人干脆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办起事来。
荒淫、杂乱、喧闹、堕落。
金朵被一群男人围着,身上喘着低胸吊带包臀短裙,男人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移,她极尽可能的舒展自己的腰肢吸引着异性,像正在求偶的禽类。
有的男人直接从她胸前伸进去,惹得金朵尖声高叫,扭着腰肢紧贴上男人的胸膛,来了支贴身热舞。
“哦,朵朵,你真热情!”男人的手在她臀上一掐,引得周围一直呼哨,也跟着围了上来。
而金朵,丝毫不觉得自己成为了这些男人的猎物。
以前,跟着金老一起住,她的生活总是受到金老的限制,简直要成尼姑了,现在,她终于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屈铭枫喊了金朵两声,可是巨大的音响声把他的声音盖过去了,他只好不情愿的下楼,走入这群堕落的人中,脚下咕噜噜一声,是喝完了的酒瓶子。
“金朵,你给我停下!”屈铭枫怒喊。
“嗨,朵朵,他是谁?不会是你的便宜老公吧?怎么这么老?”这群人打扮的都古里古怪的,屈铭枫的中规中矩,在他们眼里,简直是大叔级别的任务。
“你也觉得他老?我跟你说,他一点情趣都没有,已经离了两次婚了,两次!”金朵手里拿着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伸着两根手指在朋友面前晃悠。
“是吗?把他踢了,我做你老公,我有情趣啊?”男人毫不顾忌的把手伸在金朵吊带短裙里,揉捏着。裙子已经被他撑得变了形,要掉不掉的挂在金朵肩头,透出大半个胸口。
金朵被捏的嘿嘿一笑,勾着男人的下巴走到屈铭枫面前,像是在对比,还伸手轻挑的拍了拍屈铭枫的脸,“好啊,本小姐,嗝,本小姐今天就封你做我的老公,今晚,本小姐翻你牌子,给本小姐暖床去……”
“金朵!”屈铭枫可总算见识了金家大小姐的风采,他把金朵从那个陌生男人怀里拽出来,两人都用力抢人,金朵的裙子被撕破,泄了春光。男人随手扯下金朵的胸贴扬在手里,“朵朵,我可等着你的召见哦。”
“嘿嘿,一定,一定,等我把这个无趣的木头打发了就去找你,找……嗝,找你……”
屈铭枫拔了电源,抱着烂醉的金朵上楼,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屈铭枫看着金朵被撕破的衣服,想了想,拿过被子盖住,拧了毛巾给她擦脸。
金朵一手挥开,坐起来,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嫌恶的看了一眼屈铭枫,“我去书房睡。”
只要别再闹腾着开派对就行,屈铭枫去浴室简单洗了一下,打算睡个回笼觉,却闻到一股烧着的味道。
饶是他再好的脾气也忍受不了,这个女人就不能安分点吗?
他闻着味道找出去,推门进入书房,果然见金朵正在烧什么。
“金朵,你在烧……”屈铭枫一把夺过金朵手里拿着的还想往铁盆里扔的东西,“你疯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金朵从铁盆里拿出烧了一半的照片,举到屈铭枫面前,“我疯了?我不过就是烧一些老照片,你就说我疯了?”
“这是我的东西,你还有没有教养,你有什么资格动我的东西?”屈铭枫夺过那半张照片,心疼的拍掉上面的灰,可是,照片已经烧了大半,上面的人也烧去了半张脸。
“哟,心疼了?”金朵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还真可以啊,都和人家离婚了,还保留着她的照片,这叫什么?单相思?不知道顾伊知道了,会不会感动的和你复合呢?哦,不太可能,人家有楚炎鹤了。”
“屈铭枫,我今天就告诉你,只要是这个别墅里的,都是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烧了,怎么了?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还保存着你前前妻的照片,我这个现任老婆不该做点什么吗?”金朵趁屈铭枫不注意,直接点了火往屈铭枫手里的照片上扔,“你不是宝贝吗?我今天还就烧定了!”
“金朵,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屈铭枫惊得用手去拍打照片上的火,那紧张的样子,看在金朵眼里,尤为刺眼。
呵,她回国后遇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楚炎鹤,为了杨蔚微,公然拒绝了和自己的婚约,一个屈铭枫,她现在的老公,心心念念的想着顾伊,甚至把这些照片当宝贝。
她就不信了,不信自己始终是顾伊的手下败将。
“我是不可理喻,可我比你这个痴心妄想的可怜虫要强得多!”金朵怒吼回去,“屈铭枫,你给我记住了,你现在是我金朵的男人,你在心里想着谁,我不管,可你别让我知道,别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怀念到痛不欲生的样子让我恶心!
还有,你睡觉的时候,和我做的时候,管住了你的嘴!别让我听见你嘴里喊着那个贱女人的名字!再还有,你别想试图管我的生活,你给我看清楚自己的位置!”金朵戳着屈铭枫的胸膛一声声警告道。
她转身举起一个大的类似相框的东西,屈铭枫还没来得及组织,金朵一镇纸敲在上面,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她把旁边的一瓶指甲油倒在上面,点了火扔进仍着着火的铁盆里。
“不——!你,你这个疯女人,你给我住手!”屈铭枫扑上去,拿起相框,脱下衣服想要扑灭上面的火,那是他唯一偷偷留下来的,他和顾伊的结婚照。
“对,我就是个疯子,所以,你记住了,别惹我这个疯子!”金朵拍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出了书房,遇上站在外面的屈母,理都没理,回了自己的卧室。
屈铭枫心疼的抱着烧的乌黑的照片走出来,看到母亲站在外面,眼里闪过心虚,却把照片抱得更紧。
“铭枫你……唉,是妈不好,妈没想到朵朵她……算了,你现在只能快点把海外的基业打牢了,我们就安生了。”屈母脸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老年人上了年纪,本来就觉少,金朵又这么闹腾,她哪能睡得着?可是,金朵的身份又在哪里,她又不能说什么,真是娶回来个祖宗。
屈铭枫看到屈母眼下的黑眼圈,心下难过,“妈,你搬回去住吧,这里,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你年纪这么大……。”
“不是人住的地方?走啊,都给我走!”金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卧室门口,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依旧是暴露的包臀短裙,外面罩了件皮草大衣。
“朵朵,你别生气,铭枫不是那个意思。朵朵,你现在怀着孩子,要注意休息,不能像以前一向由着性子来,对孩子不好。”屈母一脸的低卑。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用不着你来管,再说,我都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了。”要她不泡吧不喝酒,那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真不知道爷爷是什么眼光,竟然给她找了屈铭枫这么个没情趣,没情调的闷葫芦,跟七八十年代的人似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点业余生活都没有,更别说是夜生活了。
她可不想整天闷在家里看着这两个唠叨又无趣的人,那样会折寿的。
屈母看了看金朵稍凸的肚子,没在说什么,毕竟不是自己的孙子,人家当妈的都不关心,她跟着操心个什么劲儿啊。
说实话,她还真不想这个孩子生下来,生下来是一辈子的别扭,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看着窝火。
最让屈母震惊的是,金朵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可见这女人私生活有多混乱,要不是她爸妈在国外发展的不错,她需要她们帮助自己儿子,才不会娶这么个伤风败俗的女人回来呢。
“朵朵早点回来。”屈母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金朵扭着臀挎着包走了,屈铭枫一脸的颓然,不知道,用一辈子的婚姻换一个前程,值不值。
好像,他一直都在这么做。
和顾伊的婚姻是如此,和金朵的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他是真的爱顾伊。
——《撩欢——宠妻至上》————连载中——
顾伊和楚炎鹤被楚老爷子召回老宅吃饭,楚炎鹤一脸的不待见。
老爷子这次把他们找回来,是因为楚绍,因为这小子最近很反常。
“爸,这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盼着小绍能回家吗?”顾伊陪着老爷子聊天。
“我怕这孩子是受什么刺激了,你说他现在这么乖,我都,我都有点害怕。天天按时回家,绝对不会超过九点……”老爷在还在絮絮叨叨,被楚炎鹤给打断,“我看你才是受刺激,小绍如你的愿,天天准时回来,你担心,他整月的不回来,你还担心,你活该手刺激。”
“我跟我儿媳妇说话,没你插嘴的份儿!”这父子俩是相互不待见,以前,楚老爷子还能忍受着点楚炎鹤,自从认了顾伊这个儿媳妇,楚炎鹤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变成可有可无的人。
“顾丫头,你说,这小绍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他要是好好的,怎么会他这个做爷爷的问他话,他一个字也不说?
“爸,你就别担心了,等小绍回来了,让炎鹤和他谈谈。”顾伊合计着,楚绍是在唐果那里吃了闭门羹了。
两人正说着话,楚绍回来了,老爷子忙起身招呼,“小绍,吃饭了没有,我让佣人给你热热。”
楚绍就跟没听见似的,直接上了楼。
“你看,你看看他,他要是好好的,能一个字不说跟个哑巴似的?”老爷子难受的直拍大腿。
“炎鹤……”顾伊示意楚炎鹤去找楚绍谈谈。
楚炎鹤伸了伸懒腰,直接在沙发上躺下,“我可没插嘴的份儿。”
“你个臭小子,你还记你老子的仇?”楚老爷子觉得自己这世肯定会被他这个儿子给活活气死。
“爸,你别担心,我上去跟小绍谈谈。”顾伊安慰着老爷子,瞪了楚炎鹤一眼,楚炎鹤就当没看见。这丫头,就是在老爷子面前装乖巧,一回到家,就跟他唱反调,他可是为了他们的生子大业才不辞辛劳的日日耕耘的。
顾伊在楚绍门前敲了敲门,楚绍虎着脸开门,见站在外面的是顾伊,一脸的不欢迎,“你来干什么?”
“你爷爷担心你,所以,我是来探测情报的。”顾伊没等楚绍开口,自己先进去,见楚绍床上摆了几本书,拿起来,全是法律书,“你这些天就忙这个?”
顾伊记得,楚绍是法律专业毕业的。
“你管的还真多。”楚绍掩饰性的把书收起来,“有话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你在唐果那里受气了吧?”顾伊一语戳破楚绍的伪装,她知道,这小子脸皮薄,却偏偏就爱戳他的痛处。
楚绍冷哼一声,不说话。
“那也不用不和爸说话啊?”顾伊疑惑。
楚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倒是想说,他怕他跟老爷子说话,就会诉苦,老爷子心一软,就会出手帮他。
是的,楚绍在唐果那里受了气,因为唐果说,在她眼里,他楚绍就是个一无是处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男人,不,还不能称之为男人。两个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楚绍回来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决定,自己要干一番事业。他别的不会,只能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他想开一家律师事务所,可是,事实总是与想象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些天,他就是在忙这些。
“那个梁向有什么好?不就是小叔身边的一条狗,那只瞎了眼的死兔子一点眼光都没有!”楚绍骂了一句。
顾伊听出门道来了。
“果果是眼神不好,当初才喜欢上你这个没担当,没责任心,花心滥情的男人,小绍,你呀,也别管朵朵找了谁,你守着你的雪儿好好过不就行了。”顾伊的话暗含嘲讽。
“你也不用阴阳怪气的讥讽我,雪儿是雪儿,兔子是兔子,我心里分的清楚。”楚绍想起今天雪儿给他打的电话,心里闪过不耐,被他硬生生给压下去。
“既然你分的清楚,我不希望果果受到第二次伤害,楚绍,你该明白,爱情是有保质期的,没有一个人会不求回报的爱你一辈子。你已经伤透了果果的心,别再让她对爱情失去信心。”顾伊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不在多留,下楼交差。
顾伊刚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佣人有些慌张的跑进来,“老爷,外面来了一些警察说要找二少夫人。”
“怎么回事?”楚炎鹤噌地站起来。
顾伊也是一脸茫然。
“我出去看看,顾丫头,你在这别出去。”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
“爸,我跟你一起出去。”顾伊知道,老爷子想用权力保下她,可是,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自然知道他们的身份,若是那么简单就保下来,人家还多此一举的来干什么?
老爷子看了顾伊一眼,眼里闪过赞赏,点头答应。
门外,三个警察面对老爷子毫不畏惧,楚炎鹤眉心一蹙,这不是本地的警察,如果是本地警局派人来,钱局肯定会是先通知他。
“我们怀疑顾伊小姐与国内几起大型走私案有关,请顾小姐走一趟,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察用公式化的语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