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加西亚说得不完全对,这确实是一座空房子,然而它真的太空了,没有找到纪念品,没有受害者资料,什么都没有啊……”爱丽娜已经在楼上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哪怕是间接的。
“我们好好找找吧,可能是藏得比较好。”罗西也是一无所获。
摩根也是摊手表示他也一样,什么都没有找到,“希望能找到些什么,不然就只能指望霍齐纳那里有收获了。”
霍齐纳那里顺利的找到了艾德沃纳卡托,把配合的律师先生请回了警局。
艾德沃纳卡托就那样坐在审讯室里,看着隔开审讯室和观察室的单面可视玻璃,好像透过它看见了镜子后面的人们。
“霍齐纳探员,我们现在除了侧写没有别的证据,而里面坐的是一个律师,你知道,让他主动开口是不可能的。”警长有些头痛,他已经知道,暂时没有找到真正可以证明艾德沃纳卡托与这一系列案件有关的证据。
“他拿走了纪念品,从受害者那里,现在的问题是,这个直接证据在哪里。”霍齐纳和警长解释,让他不必担心。
“那现在怎么办,先晾着她?”警长真的最头痛不走正道的律师了,有道是,不怕罪犯嚣张就怕罪犯有文化。
“我们只能晾着他,也必须晾着他。必须有证据才有可能让他开口,不然下次抓住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霍齐纳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新diànhuà,也没有新短信。
“那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对待律师,我们总是客气上几分。”警长对于这类嫌犯也是无奈的。
“但是他们做起案来可没有客气。他们了解法律,却因为了解而蔑视。对这种人。我们照常办事就行了。”霍齐膕hārén剂私饴墒φ飧鲋耙担浪巧朴谡页鰈òudòng,并且大多口才了得,那就不要给他们lòudòng。
正义永远是正义,要谨慎对付是真的,但是畏惧只会让事情更糟。
“fbi永远不懂我们这些jǐngchá因为权限规章束手束脚的感觉,你们有更多的权利。”警长倒也不是嫉妒,可以说是就事论事,其实潜台词是,霍齐纳探员你绝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是因为我们遇到的不是大案,重案,就是时间紧迫的案件,我们需要更多的灵活性。”霍齐纳知道警方不喜欢fbi的一大重要原因就是权限。
fbi因为权限高于警方,那么破了案,是fbi真的比较厉害,还是仅仅因为fbi的权限高,行动快才抓住了嫌犯。
这是一个很难解释的问题,因为有的时候确实,fbi在执法上受限少得多,避免了嫌犯的逃脱,但更多的时候还是术业有专攻,fbi也有很多部门,分担不同的任务。
比如说bau对连环shārén案的了解就一定胜过没有经验的当地警方;专业的数据部门也很擅长网络控制……
虽然大家最后的目标都是为了正义。
只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fbi统计过,每个州向fbi求助比例相差很多。
有的州几乎不会依靠fbi,这固然是当地警方还算给力,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权利被侵犯的讨厌。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那些永远无法及时报上来的连环shārén案,一定要媒体关注,已经压不住了,才会求助bau。
“我不是不懂,探员,唉……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的组员还没有来diànhuà啊。”警长只是一时的有感而发。
“既然他忍不住留下了纪念品,我就相信我的组员可以找到。”霍齐纳看着镇定安坐的艾德沃纳卡托。
而纳卡托也望着这边,明明他是看不见的观察室的,但却神奇的似乎在和霍齐纳对视。
霍齐纳带走艾德沃纳卡托后,艾米莉和瑞德留下,仔细翻找属于嫌犯的办公室。
罗西,摩根和爱丽娜听说那里也还没有找到证据,立刻在艾德沃纳卡托的住所进行地毯式的寻找。
“他的纪念品就是受害者耳后的那一小块皮肤吧。”爱丽娜跑去书房找罗西确定情况。
“没错,还有那把没有找到的凶器,根据伤口所得的倒模,是一把短刀。”罗西一边翻着书桌上的笔记本,一边回答。
“明白了,那我带着鉴证人员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沾过人血的短刀。”爱丽娜带着后一步到达的鉴证人员去了厨房。
把所有找到的dāojù一字排开,找出3把短刀,看起来是水果刀和小的料理刀。
看着鉴证人员拿棉签点上液体,在刀锋上抹了几下,然后有滴上另一种液体,一个个试过来,其中一个棉签变成蓝色。
“这是什么意思?”爱丽娜好奇的在一边看着,她还是第一次围观这样的实验,加上瓶子上也没有写学名,让爱丽娜有一些迷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反应。
“联苯胺试验,灵敏度极高,哪怕是肉眼不可见的血迹,依次滴入冰醋酸、联苯胺无水酒精饱和溶液和3%的过氧化氢各一滴,就会出现翠蓝色反应。但这种反应其他物质也可能出现,并非血迹所特有,所以我会把这把刀带回实验室,进行其他实验来确定。”鉴证人员是一个帅哥,他给爱丽娜解释了一番。
但看起来只是礼貌的解释,没指望爱丽娜明白。
然而爱丽娜是明白的,好歹人家也是是生化博士,前面也是没有想到罢了,一般这类事有鉴证科,bau并不管这个。
“酚酞试验也可以吧,它灵敏性也很高。”爱丽娜看了一眼鉴证帅哥背的那一箱装备,不是专业人员都不明白这些瓶瓶罐罐是干什么的。
“酚酞试验也很简便,灵敏度高,但特异性差。这方面还是联苯胺试验好一点。”鉴证帅哥笑得灿烂了不少,自我介绍并伸出手,“克里斯迪亚兹,区区鉴证人员。可以知道探员的名字吗?”
“爱丽娜克拉克,很高兴认识你。”爱丽娜伸手和他握了握。
“没有找到纪念品,既然他忍不住留下这个纪念品,就不可能舍得毁掉的,我们也没有留时间让他毁掉证据,一定在什么地方。”摩根在艾德沃纳卡托的卧室到处找。
连环shārén犯的纪念品一般在犯人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们需要纪念品的存在来证明自己的犯罪,也可以不断回忆他们“愉快”的记忆。
那么卧室或者书房都是很可能存放的地方。
罗西在书房,摩根在卧室,分工很明确。
可惜还不如爱丽娜,在厨房找到了疑似其中一个案件的凶器。
那边律所办公室,瑞德和艾米莉也是彻底的寻找。
尤其是艾德沃纳卡托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全部的东西被倒出来,放满了一个茶几。
记事本,文件,手提电脑。这就是公文袋里的全部了。
“我查看过每一张纸了,没有找到。”艾米莉围着茶几仔仔细细的翻阅了每一张纸。
因为纪念品是很小面积的皮肤,那么夹在哪里都有可能,寻找起来尤其需要仔细。
瑞德的工作量更大,他在翻阅书桌上所有的书籍,档案,文件。试图寻找他们要找的受害者皮肤。
“我这里也没有找到,他到底把那些皮肤藏在了那里,一定是他可以随时看到的地方。”瑞德手上不停的翻页。
“包里没有,我连电脑都想要拆开了。”艾米莉是说真的,她吧笔记本电脑的电池板都卸下来了。
“我们这样找太盲目了,法律的书籍都是大部头,我们还没有翻完,艾德沃纳卡托就要被释放了。”瑞德停下了翻书的动作。
“那怎么办,我们有针对性的都看过了,能想到的都翻找了。”艾米莉也终于不再摧残可怜的笔记本电脑了。
“摩根在就好了,这方面他比较厉害。”瑞德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摩根那边也没有收获。
“说起摩根,他和我发短信了,说有一个鉴证科的帅哥搭讪爱丽娜。”艾米莉瞄了瑞德几眼,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我以为现在找证据要紧。”瑞德皱了皱眉,就继续手上机械的动作,刚刚说好的不盲目寻找呢。
“谁说不是了,就是和你分享一个新鲜事而已。”艾米莉开始检查墙上的zhàopiàn。
“摩根的短信也发给我了。”瑞德垮下脸,低头翻书。
“啊!也是,是我没想到,不过爱丽娜的桃花好旺啊,这都几个了……”艾米莉状似不经意的说笑着,手上倒是不停,把相框都取了下来。
“艾米莉,你想要说什么?”瑞德干脆停下了动作,抬头问不断刺激他的艾米莉。
“瑞德,爱丽娜是晚进组的,所以大家一开始都比较偏向你,我也是,一直把你当作弟弟看,但是和爱丽娜熟悉了,你会很心痛她,一个人离开英国来美国,又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她过得不容易。”艾米莉作为女性,她和爱丽娜的感情越好,就越担心她,“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包容,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不要和爱丽娜走得太近了。”
“艾米莉,你这样不公平,你完全站在了爱丽娜那一边,而且我爱她,你知道的。”瑞德有些受伤。
“我不知道,瑞德,我不知道你爱不爱爱丽娜,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却知道爱丽娜。她上次和我们说的不是全部。她过得不快乐,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不快乐的。你知道原因吗?”艾米莉显然对这一对,也是看了很久,想了很久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都可以接受她是一个女巫,我不相信有什么我是接受不了的。”瑞德直直的看着艾米莉。
“英国那边向fbi施压了,如果爱丽娜只是一个没有了贵族名号的贵族子女,你觉得英国会对美国施压?”消息灵通的艾米莉对政治方面的消息知道的最多,也最快。
“艾米莉,你究竟想要说什么?”瑞德一开始以为艾米莉是在劝自己离开爱丽娜,因为自己不够好,但是现在他对艾米莉的意思感到迷茫。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什么。你和爱丽娜都是我的弟弟mèimèi,你们如果可以在一起,是所有人乐见的。”艾米莉似乎也在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但是突然,我发现爱丽娜一直的退缩不是因为害羞。”
“我知道那不是害羞,是迟疑,我也有过。”瑞德终于明白了艾米莉的意思,她觉得爱丽娜身上有事情不对。
“瑞德……算了,我就告诉你,爱丽娜可能不会长久的留在美国。别的你们自己去纠结,反正我觉得爱丽娜是一个有决断的女孩。”艾米莉吞吞吐吐的时候很少,这一会儿就恢复自己爽朗的作风了,把事情一说,别的就是人家两人的事情了。
“爱丽娜已经答应和我谈谈了,虽然我的预感不好,但我会努力争取的。”瑞德干脆告诉艾米莉自己和爱丽娜的约定。
“那就好,你们自己说清楚吧,当我今天没说过,婆婆妈妈的真是不像我。”艾米莉甩甩手,把全面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开了。
昨晚,她刚从她母亲那里隐隐绰绰夫人知道英国对fbi的guānfāng文件的时候,她都惊讶了,fbi不收外籍人士作为正式探员的,有什么需要英国发话的。
fbi的英国籍顾问有几个,满打满算不满10个,而她身边就有一个,爱丽娜刚从英国回来,这么明显都猜不到,艾米莉当什么bau。
想明白爱丽娜的不一样以后,艾米莉就有些纠结了,要不要告诉大家,尤其是瑞德。
但现在一想,自己完全是庸人自扰,以爱丽娜的性格,如果要和瑞德在一起,一定会把一切说明白。如果不在一起,那么知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
放开了以后,艾米莉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一个个打来相框的背面。
“艾米莉你倒是好了,把该说的说了,我的预感倒是更不好了……”瑞德走到艾米莉的身边,感觉这些相框可能有收获。
“我和你说就已经非常有义气了。”艾米莉把一张zhàopiàn递给瑞德,两人都带了手套,但艾米莉的传递动作还是很小心。“我想我们找到了。”
瑞德小心的把沾血的zhàopiàn放进证物袋。
隔着证物袋,仔细端详zhàopiàn的背面,整齐的贴着5块大小相似的带血肌肤。
zhàopiàn的正面是两女一男的合照,阳光很好的花园里,三人笑得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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