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书倒下,她身后冒出了一队装备精良的军队。
“主子!”为首的男子跪下,“我等救驾来迟。”
傅玄:“那些杀手呢?”
“主子,我们赶到的时候剩下的杀手已经消失。”男子跪下说道,“主子,可要卑职重新包扎您的伤势?”
傅玄看了眼自己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不用,先离开这里。”
“是!”这群人对傅玄唯命是从。
毒素的麻痹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一群人小心地用随行带来的木椅将傅玄抬起。
至于宋书书……可没有多的一个木椅。
为首的男子提起她就要往肩上扛,被傅玄冷冷的看了一眼,“她好歹是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你就这般让她趴在肩上?”
男子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傅玄,“主子?”
傅玄指了指木椅,“将她挂上来。”
“是!”
然后宋书书被随意的挂在傅玄木椅的边缘上。上半身在木椅上,两条腿儿在空中晃荡。
像一个随时准备风干的火腿儿。
傅玄唯一有点儿良心的地方,就是护住了她聪明的大脑袋。
“等等”
没走几步,傅玄目光一瞟突然看到一处怪异的地方——
前方的地面上有块矩形的土地寸草不生,仿佛上面的地方刚被移走,留下黑色潮湿的泥土。
在矩形土地的四周,还有许多凌乱的脚印。
傅玄看着此处眉头一皱,脑海中浮现出四处的景象——一个小木屋在这寸草不生的矩形土地上。。
一行杀手潜行而来,手拿凶器要取走屋内两人的性命。
不知发生了何事,这些杀手和小屋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屋里的人活了下来。
但短短的时间里,一群杀手和一个房屋,有多大的能耐才能让它们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迹可寻?
他们当时遇见了什么?
傅玄看了眼昏迷的宋书书,陷入沉思。
“小姐您醒了!”
宋书书刚醒过来,旁边守着的小翠喜出望外是。嗓门儿穿过几条长廊,引得刚下朝宋意、宋瑞山匆匆赶来。
“书书醒了!”宋瑞山最先赶到,“书书身体哪里还有不适?爹让太医给你看看。”
“噢!父亲。我头疼、脖子疼,腿也疼。”宋书书声泪俱下,痛诉那个罪魁祸首,
“都是因为傅玄。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绑架人,害我被迫参加了一场夺命狂飙。
好不容易救了他,他还把我打晕了!父亲、阿姐,你们评评理,说说这是有多过分!”
愤怒填满了宋书书的胸膛,“父亲,我可以面见皇上吗?我想去告御状,让皇帝评评理,他这丞相是怎么当的!”
宋书书说完,发现宋瑞山表情从欢喜变得为难还有几分尴尬。
宋书书停下来,看向宋意,“这是,怎么了?”
“昨日之事,今日丞相已经上朝全部告知皇上了。”宋意解释道,“昨日皇上与丞相大人有要事商议,那些追杀的奸人就是想知道他们谈话的秘密。
丞相别无他法,借你的马车逃避那些坏人的追踪。丞相将你英勇助人的事迹告诉了皇上,让皇上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