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忘忧敢拿凭生所学打赌,萱萱郡主百分百不是处子。作为大夫,她要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就不用混了。
“你说谁不是……”萱萱郡主一怒,脸上臊红,眼神闪烁。
“谁着急就是说谁了,萱萱郡主。”冷忘忧摆出一副你知、我也知道表情。
“什么?”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众女这才回神,眼神纷纷落到萱萱郡主的身上。
不是吧?萱萱郡主不是清白之身,可是萱萱郡主还没有说亲呢?
众人探究和打量的眼神,让萱萱郡主很是不安,萱萱郡主强装镇定,朝冷忘忧大声吼道:“冷忘忧,你少血口喷人,你的事都城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别自己不清白,就信口开河污蔑他人。”
相比萱萱郡主的气急败坏,冷忘忧却是一脸坦荡:“萱萱郡主,我的清白不需要你担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郡主说我信口开河,那我就大胆多说几句好了。”
“冷忘忧你给我闭嘴。”萱萱郡主这下真慌了,她自认做得隐秘,可看冷忘忧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闭嘴?郡主,嘴巴除了用来吃东西,还能用来说话,我这个时候可不能闭嘴,闭嘴了,我怎么证明郡主的清白呢?”冷忘忧冷眼一扫,将想要上前的宫女、太监给斥退。
“郡主最近来月事时,是不是全身冰冷,小腹坠痛,月事来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是淅淅沥沥的拖上半个月才能干净,平时下身还会流出浊水,混合着难闻的异味?行房事时是不是感觉不到快感,反倒隐隐生痛?”
冷忘忧说得大方,可周边的人听得却是一脸羞红,尤其是听到那句“行房事时,感觉不到快感”,众女更是感觉羞愤异常。
要知道,大家都是未出阁的女子,除了有少数几个与萱萱郡主一样胆大的女子外,大部分的女子还是很规矩的,大庭广众之下谈论房事,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萱萱郡主整张脸都涨成了紫红色,颤抖地指着冷忘忧:“冷忘忧,你,你少血口喷人,亏你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居然说出这种无状的话,我真为你娘感到羞耻,你娘若是知道,有你这样的女儿,定会后悔将你生出。”
敢拿她娘说事,萱萱郡主死定了。
冷忘忧上前一步,讥讽道:“萱萱郡主,我娘若是知道定会以我为荣,不过,若是你那未成形的孩子泉下有知定,会恨你入骨。午夜梦回时你可听到你的孩子在耳边唤你?在你与男宠行鱼水之欢时,可想过那无辜的孩儿?还有,当你与男宠在床上行那苟合之事时,可曾想到你未来的夫君……”
“闭嘴,闭嘴,冷忘忧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萱萱郡主恼羞成怒,抱头大喊。
萱萱郡主明白,今日若是不说清,她一生就毁了,可她要如何证明自己,那本就不存在的清白呢?萱萱郡主看着冷忘忧,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都是她,都是她,毁了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