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三四天,那些个鬼差也没有追过来,不知到是把那个“假书凡”抓走了,还是怎么回事,反正过的很平静,
其实,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在这还算豪华的卧室里,有吃有喝的,有些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味道,
仔细想想,有时生活需要的并不是很多,普普通通,两间小房,一个心爱的夫君,也就够了,
这卧室里,就成了我和书凡的乐园,除了不逛街,和那些新婚小夫妻一样,打打闹闹,嘻嘻笑笑,缠缠绵绵,自得其乐,
书凡的那位庞海叔叔也没来找,陈宁那恶魔也没来找,那么多鬼差也没来打搅,
世界仿佛一下子安宁了下来,
但是,在这种诡异的安宁里,我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因为,一般的情况下,越是安宁,等到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越是激烈,
晚上,我依偎在书凡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书凡摩挲着我的发丝,柔声道:“婉儿,干嘛抱得这么紧呀,”
“我怕你突然之间不见了,”
书凡呵呵笑道:“小娇妻,我怎么会突然不见呢,别多想啦,”
晚上,书凡睡着了,我却不能入眠,用指尖摸着他的额角,脸颊,耳朵,发丝……
忽而,只觉得外面有些轻微的响动,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仍然比较刺耳,尤其对于我这个“惊弓之鸟”来说,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悄悄的下床,向窗外看去,
在远方飘飘忽忽的有许多影子,那是鬼吗,不,那是许多鬼差,手中都持着勾魂锁,看来,是要对这所别墅发起攻击了,
书凡此时也醒了过来,站在我背后,看着那些远处的鬼差,
目光中有些无奈,
我拿起了手机,找到了那庞海的号码,
书凡拿了过去,撇在一旁的沙发上,而后紧紧搂着我,“婉儿,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凝视着冥夫的双眸道:“书凡,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现在这情况,由不得我们选择了,与其被鬼差抓走,不如答应了庞海吧,这样好歹还能留在阳间,我门也许还有见面的机会,但是,万一被这些鬼差再次抓进地府里,那真的是永远不见天日了,”
摸了摸他的手,我安慰了一阵,
转而走到沙发那里,拿起手机,拨通了庞海的电话,好一阵,那边才有人接了起来,“喂,是庞叔叔吗,”
“是我,苏姑娘,你有事吗,”
这家伙语气平平的,好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八成就是他引诱的鬼差来这里,
我恨不得咬他两口才解恨,不过此时,也只有忍气吞声了,“庞叔叔,你好,你把书凡接走吧,”
“不会吧,你们感情那么好,书凡不愿意吧,”这个老滑头轻描淡写道,
“愿意,他愿意的,”我急忙说道,
庞海沉默了一会道:“那你把电话交给他,我想亲自听他的允诺,”
我将手机交给书凡,放开外音,那头传来了庞海的声音,“书凡,你愿意回来帮助你父亲吗,”
书凡沉默了片刻,我拽了拽他的衣角,“嗯,我愿意,”
“书凡,我前些日子,说过你父亲为你订了一门婚事,现在看来,你的魂魄太弱,还是需要结婚,你愿意吗,”
书凡剑眉一皱,“我……”
我知道书凡要拒绝,立刻捂着了他的嘴,
两人的目光激烈碰撞了半晌,
书凡缓缓对着电话那头的庞海道:“庞叔叔,我答应回去帮父亲,全心全意的帮,至于结婚的事情,再考虑一下行吗,”
庞海此时,也不敢太过于强迫,怕将事情弄僵,转而笑道:“行,没问题,你现在是在云锦别墅吧,我去接你,”
电话撂了,
我与书凡拥坐在沙发上,激吻着又来了一次身心交融,
刚刚停下来,外面的就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是庞海来了,
将书凡送出去,注视着他登上了那两越野车,
书凡微笑着摆了摆手,我也微笑着挥了挥手,
这份笑容,真是苦涩至极,双双憔悴,
庞海看了看我,而后一踩油门,奔驰而去,
随着汽车的消逝,我如那寒风中的一剪梅花,伤心的身子倾倒了,还好安澜从背后搀扶住了,
“喂,大小姐,他人已经走了,还请保重身子,”
缓了好一阵,我向安澜问道:“安澜,你有那么多小媳妇,你都爱吗,”
他耸了耸肩道:“大小姐,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再说了,我哪有那么多啊,”
书凡走后,我的生活再次回到了枯燥无味的状态,不知到该如何继续,天天无所事事,虚度时光,
颓废无比,
过了十几天,我做了一个决定,去找书凡,
可是去哪里找呢,
除非去民政部门,可是民政部门,我又不认识,问了问安澜,他与那系统内部的人也不熟悉,
敲打着网页,找到本地民政部门的主页,而后点击开来,无意中看见了领导那一栏,突然一个灵感忽而闪现过我的脑海,
嘿嘿,有办法了,
我与安澜合计了一个计划,他起初不同意,说这样是不是有些小损啊,
我说没事,又不伤人,
我与安澜随后在市政府大门外蹲守,而后监视着那民政局长的初入,待看到他的奥迪A6L车出来时,安澜骑着摩托车走在后面,
直到一个高档小区,然后安澜将一个鬼仍在了他的车上,
过了几天,我与安澜二人,化装成了一对算命的夫妻模样,而后在这局长小区外的公园里徘徊,摆摊算命,
这局长自己来跑步,
待这位局长临近的时候,安澜这这位局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后对我说道:“媳妇儿,看见没有,这家伙印堂发黑,大祸临头了,”
这局长立刻起了疑心,急忙走过了相问,“这位算命的大兄弟,刚才你说我印堂发黑,大祸临头了,是怎么回事,”
安澜摆了摆手,一副无奈的养子道:“对不起了,我刚才说错话了,”
这局长当时就掏出了两张一百元大钞,甩给了安澜,“大兄弟,这钱够不够,只要你说的有理,我再给两百,”
安澜接过这钱,摘下那副小眼镜,而后道:“大哥,我算命多年,你的面前青中带黑,是大凶之兆啊,”
这位局长蹲着问道:“怎么个大凶法,”
安澜伸着脖子道:“冒昧的问一句,您家里最近是不是经常出一些邪性事儿,”
这局长当时就说了,“哎呀,大兄弟,你说的真准,我家里这几天是净出现怪声,像是有人哭,”
我直想发笑,能不出怪声嘛,安澜把鬼放进去了,不出怪声才怪呢,
安澜道:“这叫鬼进门,要哭坟,”
“此话怎讲,”局长不解,
安澜煞有介事的郑重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鬼进了您家哭丧,这是要死人的前兆啊,”
这局长登时就抓住了安澜的手,祈求道:“还请大师相救,要多少钱,尽管说,”
安澜沉思了一会道:“其实这个事啊,不好办,要不然您还是找找别的高人吧,帮您破了这个劫难,那我是要减寿的,”
这位局长死活拉着安澜,就差没跪下了,“大师,算我求求你,要多少钱,尽管说,”
安澜深处五个手指,
这局长道:“五千,”
安澜摇了摇头,
“五万,”
安澜点了点头,
我捏了安澜大腿一下,而后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就是:你小子别狮子大开口,咱们就是想查一个人,
安澜也挑了挑眉毛,那意思就事说:这个局长肥头大耳的,一看就贪污了不少,是国家的蛀虫,不要白不要,
局长咬了咬牙,“好吧,只要大师能为我家消灾解难,这钱我出,”
我俩对视了一眼,此事成功,
来到局长家里,安澜一下子就把那鬼给捞走了,但是为了增加收鬼的难度,又装模作样的摆坛做法,扔了好几张符纸,神神叨叨的弄了一个小时,最后满头大汗,还假装昏死了过去,
我是又掐人中,又摸胸口,还假装哭哭啼啼,最后狠狠的掐了他大腿一下,
这局长道:“大师,把那邪物弄走了没有,”
安澜点头道:“嗯,弄走了,”
过了两天,这局长家里果真安宁了,而后立刻奉安澜为上宾,
当然,也查到了陈书凡的地址,
陈书凡,为本市企业家陈天宇之子,
陈天宇,几十年前,是天宇集团董事长,
但后来突然失踪,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书凡母亲,姓名不详,据民政部门解释,好像是私生子,
有些时候,这些老板的生活比较混乱,
知道了书凡家族的大概,那么我就有的放矢了,准备去天宇集团找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