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以后不要去问了,她们哪儿是高兴,她们是在笑你。”摇优昙说道。想到一个男人被女人围着,还好没被她们的丈夫看见。
魅皱眉,瞬间不高兴了:“她们敢笑我,我这就去打她们去!”
看着魅要折回去了,摇优昙一把拉住他的手,无奈的教导道:“如果你要问你以后就用障眼法,让她们看见你你也是一个女的。这样她们就不会笑你了。”
魅简直要气炸了,挽起袖子想要和摇优昙打一场的样子。
“老子堂堂七尺男儿,你让我去扮女人!”
摇优昙无法跟魅交流了,这不是人的智商啊,对!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兽。
摇优昙不理他,魅更来劲追着摇优昙大声喊道:“你什么意思!说我不是男的吗?妈的,亏我对你那么好!”
吵吵嚷嚷的声音在小道上荡漾。于是从東溟国一直走到一座离四国很远很远的山上,而魅就一直跟着摇优昙。
他看着这坐山的神奇,简直是赞不绝口。仙气缭绕,白雾腾腾,好像就在天上,不,比天上还要美。这里好像就是人界的最高的一座山,有一片河流,还有一片很大的桃花。
桃花盛开完美,让魅难以相信的是桃花里面还有一间屋子,石抬小路上已经长满了青苔,屋子外一一层灰尘,里面的桌椅东倒西歪,有些地方还有一个大洞,屋子旁原本是昙花,自从他们离开后昙花再也没开了。
魅看着总觉得少了什么,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脚上灵力环绕,脚微微一用力一葱葱彼岸花从他脚下蔓延,将屋子的一些破洞都用花补好了。
手中有一层金色粉末洒出,金色粉末变成金色蝴蝶,金色蝴蝶扫过地上的青苔,又飞进屋子里。
它所过之处都变得干净了,原本昙花绽放的地方开满了彼岸花,还做出了一个花秋千。
“以后,我们就住这儿吗?”
摇优昙轻轻嗯了一声,她要在这里等公子流殇。等他回来……
坐在椅子上,看着魅,一身红衣,曾经在这里住过的也有一个红衣人。可是现在住过这里的人都不见了。爹娘,幽……他们都不在了。
从出山到现在已经有多少年了?她又发生了那些事,所谓的人界俗世她都体会了吧。
经历过分离,爱情,仇恨,欢乐,从当初的单纯一直到了现在。如果还要让她选择她依旧会选择去救那个人,然后认识他,爱上他。
……
六个月后
……
彼岸花开了,妖红的辣眼,但是有魅在那些花都黯然下来了。
太阳光射进窗户,照射在她八个月的肚子上。她懒散的起来,打开房间,桌上摆着一些糕点,旁边还放上一朵彼岸花。
魅又不在了。
吃了一点,她又往外面走。在这里四季如春,太阳当空。坐在魅为她做的秋千上,抚摸着肚子。
每天有魅为她弄饭,她也不吃,反正吃不出也无所谓。让她十几年不吃东西也没问题,就是怕饿着孩子。
这六个月都让魅出去打听魔族的事。回来的答案都是:魔族圣魔未见,魔王不确定。
也不知道魅到底有没有瞒着她,只希望赶快生完孩子,然后就去找他。
“嘿,丫头,今天我下山照你的单子买了以后孩子的衣服,这么小,他穿得进去吗?”魅举着那一件衣服,的确很小,不过小孩儿穿的衣服本来就很小。
只是……
“我给你的钱你就买了这一件衣服?”
“对啊,那商家说下次再去他家买就打折哦!”魅一副快夸我,快夸我的样子。
然而摇优昙内心只对他用两个字来形容:脑残,白痴。
算了,懒得和这种白痴交流,她的钱迟早都会被魅败光的。
“魅,那个……魔族……”
“魔族什么的很正常,还是老样子。魔王依旧没有精湛。”魅理所当然的说道。
摇优昙不语,心里又凉了下来。忽然肚子一热,摇优昙愣了,这才注意到魅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的手放在了摇优昙的大肚子上。
“我听那些人说,将手放在你这种大肚子的上面,会感觉到有东西在动。那个王夫人的肚子也是这样的。真的有东西在动,为什么你的肚子里没有呢?”魅十分好奇。
“为什么你的运气那么好呢?如果让她们的丈夫看见你轻薄他们的妻子,那还不拿着棍子追着你打。”摇优昙恶狠狠的警告到。
“切,那么小气,难道摸个肚子就是轻薄了?”
“对啊。”
“那我现在算不算是在轻薄你啊?”一个邪魅的笑脸。
摇优昙无语,手肘一锤,就在魅的头上捶出个打包。魅苦苦的摸着头,摇优昙走回屋子。
有魅在也好,住她的房子当然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做三餐和洗衣服什么的都堆给他。当然一些私密的东西还是要自己动手的。
因此,现在魅都会烧几个菜了,记得他第一次主动的做菜,结果手烫的都是泡,菜还烧糊了。现在时不时就让他到山下去买菜。
吃完中午饭后,又泡了一些甜茶,淡淡的享受午后的时光。而魅呢,辛苦他了在外面打扫落在地上的花瓣。
渐渐的,看着她又要睡着了,忽然耳边一阵喧哗的声音,不会有人闯进来了吧。这里加的封印是摇优昙和魅一起做的,只允许他们两人进出。
但是,现在真正的耳边有喧嚣声,就在外面。摇优昙起身,躲到门后,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外面的确有人,而且……还是摇优昙一直在找的人。眼眶含泪,站在外面的是一席白衣的男子,风华绝代,身上有仙气环绕。
可是,她现在不能出去。她怕,怕师傅看见她这个样子。果然师傅还活着,而且他来找她了。灵力封印也应该是师傅解开的。只有师傅熟悉她的用法。
“摇优昙呢?”奈觅的声音有些冷,他并不知道摇优昙有身孕的事,但是他很不爽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什么摇优昙,这里只有大爷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