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芷柔一脸惊恐,“怎么会?冥,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被师傅囚禁在石壁了吗?”
半个月前,司徒鬼冥与他师傅吵架,当即便罚了司徒鬼冥面壁思过一年。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十年前公子流殇回来,他就一直相信摇优昙也回来了。
但是每一次他想出去便会被师傅罚到禁闭室。半个月前也是因为这样,不过以公子流殇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出来。
就在前天,一只小鸟飞进禁闭室停留在司徒鬼冥的手上。叽叽喳喳的叫了许久,原来那是司徒鬼冥的养鸟。
而他也听得懂鸟语,它在说:天下之召,公子流殇以江山作为聘礼迎娶一来历不明的女子——摇优昙。
一瞬间公子流殇脑袋嗡嗡作响,接着,那只鸟又说:大人和芷柔小姐要去阻拦,已经前往过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鬼冥二话不说,自己的脚却向门口迈去。恰好,这个时候师傅进来了。
这个师傅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双银色的眼睛。屋内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司徒鬼冥并不知道这个自称是师傅的男人的名字。
而这个男人也不许司徒鬼冥摘下自己的装束。有时候当司徒鬼冥梳洗的时候看见自己的面孔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可是他真正的面孔。
“徒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呢?一个月都没到,你就想出去了?”
司徒鬼冥没有说话,只见男子手中出现一根红鞭,红鞭劈打在他的背部,一条红色的血痕触目惊心。公子流殇单脚跪地吐出一口血。
男子又甩了两鞭,如果是普通人一鞭便可魂飞魄散,生生挨下三鞭,不声不吭。
“司徒鬼冥,我要让你记住你是司徒家的人,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徒儿,必须听命于我。在司徒宫,每个人都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归命与我,第二就是死!”男子恶狠狠的说,最终扶袖而且,还设了结境。
司徒鬼冥久久的愣了好一会儿。最终爬起来,竟然破了男子的结境……
接下来就火速赶往这个地方。
“冥,你就不怕……”司徒芷柔说道一半,见司徒鬼冥跃身过来,好像冲着什么而来的。司徒芷柔脖子上环绕的蛇向后退。
寒气实在是太冷了,骨头都要断了,摇优昙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眼前就只有两个身影晃来晃去。看着就让人心烦。
四肢无力,头也愈来愈昏,向后栽去,撞到一个人的怀里,寒气瞬间蒸发,但是随即,更强大的寒气入体。这点温热怎么够,这就是春蛇的阳刚之气。
她不能这样,摇优昙推开那个人,离开支撑的东西,四肢开始摇晃,昏天盖地。又向后倒下。
好冷,好冷……
好黑,好黑……
好痛,好痛……
好痛!
再度醒来的摇优昙却是被痛醒的,她的身上有一个人,自己的衣服半宽着,寒风吹到她的肩上。摇优昙瞬间红了脸。
这个,那个!
“不要动!”耳边传来声音。
摇优昙抿紧唇,见一口鲜血从公子流殇嘴里吐出,肩膀上已经有一团青黑。公子流殇取出一个绿色的像胆一样的东西,将他弄破,绿色的液体滴到肩上。
“嘶——”
好痛,绿色的药液一下去,伤口便慢慢愈合,也不冷了。还好还好,公子流殇也不是什么**之人,也挺保守的。
摇优昙拉好衣服,脸依旧通红。
公子流殇见着,这个样子的摇优昙好像一只兔子。“放心,我看起来像小人吗?弄得我想吃你一样。”
小人,我左看右看都觉得你像小人!
“你的伤口被寒气所凝固,药流不进去,所以只有先将它吸出来,然后再上药。反正,在婚前我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公子流殇为自己辩解道,嘴角钩出一副嗜血的模样。
“不过,从来没有想到,你们女人还真的肉嫩细华的。只是你还是多吃点,那么瘦,一点肉也没有!”公子流殇一脸可惜的神色。
摇优昙有一股想打人的冲动,这个人一直在这儿说些什么,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还有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