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初吻,玲玉切牛排的手顿了顿,不禁失笑。
两人自那缆车上一吻定情后,便发展迅速。双方家长又已认同,很快便结了婚。这不知不觉快三年了,时光匆匆。婚后虽有争吵,但却是甜蜜的。陈诚极是宠溺她,基本上都是他迁就她多些。
“你也快放假了吧?”玲玉放下叉子,“放假了我们去爬白云山吧。自从结婚后都不曾再去过了。”
陈诚似乎没想到她会突发奇想地要去爬山。“我放假都年二十八了。要回去陪爸妈过年了。”
陈诚的父母在老家l市,并没有随两人一起住。
当初陈诚两人买房时,是预算了两老会来住的,特意买的四房。没曾想他爸喜爱打纸牌,在城市里也不认识人,找不到乐子。来住了月余,实在耐不住吵着回去了,他妈也就跟着回去照顾。
所以两人婚后逢年节,都要回l市陪两老过。对此玲玉很是郁闷,多次旁敲侧击暗示陈诚要在g市过年。耐何陈诚是孝子,这事完全没有商量余地,也就作罢。
“我们可以迟一天回去,赶在年三十前回去好吗?”玲玉争取道。
“等年后回来也可以。”陈诚安抚她,“常住g市,你还怕没机会。”
玲玉顿时失了兴致,嘟囔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玲玉想起婚前,只要她说想去哪想吃什么,陈诚都立马答应。只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犹记得有次玲玉和他吵架,生气不接电话。陈诚下班就急匆匆坐动车赶来,哄她高兴了半夜才又坐动车回去,第二天继续上班。
陈诚看她不高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么任性,要是以后我不在你身边,如何是好?”
玲玉听了这话反而紧张,无端害怕起来。好端端的说什么不在。“闭嘴!瞎说些什么?什么乱七八遭的不在我身边。”
她横了陈诚一眼,复又想起陈诚最近的怪异,和香水不见的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怀疑复又升起。
她半开玩笑地道,“莫不是你想换老婆了?”
陈诚没了胃口,招手让侍者买单。
他认真地望着玲玉,“要是我真这么做,你会忘了我,好好地重新生活吗?”
玲玉心咚地一声,莫名地害怕。“所以你手机才设了密码?”
忍不住,她还是把压抑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陈诚愣愣的看着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伤心欲绝。他伸手握住玲玉的手,向来温热的大手此时竟有些冰凉。
他没有回答玲玉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最近郁郁寡欢,都是因为这个?”
玲玉没想到自己极力表现的平静,陈诚竟然全都知道。“你早看出来了?”
“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陈诚微微叹了口气。
最终似是不忍心,他打开手机递给玲玉。“上密码是为公司着想。这不公司马上要上市,很多机密的文件。我平时又习惯放手机在办公室,就上了密码安全。”
玲玉一听,心中顿时一松。她推开他手,“我又没有说要看。”
陈诚默默收回手机,暗暗松口气。他还真怕玲玉要看!有些东西他还没有来得及删除。
自己不过是按着她脾气堵一堵。往常她非吵吵着要做什么,你不答应她就越吵,你要答应了她就兴趣缺缺爱搭不理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要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离我而去重新生活么?”陈诚执着地追问,眼神略带忧郁。
玲玉象往常一样哼他,“当然会,谁离了谁活不下去。”
她丝毫没放心上,两人从拍拖就惯常开这类玩笑,就像玲玉寻常老嚷嚷着说要红杏出墙一样。完全没发觉她说完后,陈诚眼中那忧伤而决绝的痛苦。
当晚,许是因为两人许久未有温存的原因,陈诚显得特别亢奋,反反复复地折腾玲玉,就算玲玉求饶也不肯放过她,直到最后精疲力尽才紧紧抱着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