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语惊人。“师弟”两个字,令迎宾楼里不解内情的众人顿时傻了眼。迎宾楼的大堂霎时,四下鸦雀无声,一片沉寂。
宝宝诧异地抬起头,发现众人的眼光齐齐集中在自己身上,众人的眼神中闪烁着惊讶、震撼、欣喜、不可置信等复杂的情绪。宝宝调皮的冲着众人眨了眨眼,送给众人一个可爱的笑脸。
瑞王冷天聿将宝宝放下地,走至太子冷天玄面前,给他见礼后说道,“佳嘉给皇兄出难题了,皇弟代他给皇兄陪个不是,他调皮惯了……。”
“与佳嘉无关。”冷天玄打断了冷天聿的解释,面带微笑地说道,“佳嘉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
宝宝出声抗议道,“不准说我可爱!”
见冷天玄和冷天聿一副疑惑的样子,宝宝斜眼看着两人,送了个鬼脸给他们两,低声嘀咕,“可爱就是可怜没人爱呀,佳嘉有那么惨吗?”
“调皮鬼!”冷天聿蹲下身子,宠溺的点点宝宝的小鼻子,“有这么解释可爱的吗?枉费太子殿下的一番心意。”
冷天玄压抑不住露出嘴角的笑意,轻轻摆了下手,示意道,“没关系,只要佳嘉开心就好。不过佳嘉是不是该履行诺言,弹奏一首曲子让玄哥哥听听呢?”
“佳嘉出的对子,还有一个没人对上哦。”宝宝伸出一个小手指笑嘻嘻的说道。
冷天玄拿手指点了一下冷天聿,“有文武双全的瑞王在此,还怕对不上?”他心想,“若冷天聿对不上,丢脸的是你们同个师门的师兄弟……”
宝宝气的牙疼,“MMD,居然给姑奶奶玩这手。这个对子还真没告诉过冷天聿呢。哼,想让偶栽倒,怕是没那么容易。”
他脑子一转,对着冷天玄笑眯眯的说道,“这样吧,给瑞王殿下一炷香的时辰考虑,佳嘉为大家弹奏一首曲子,如何?”
冷天玄呵呵大笑,忽然大声说道,“如此甚好。来人,为佳嘉公子备琴。”
王浩宇答应一声就准备去拿琴,被宝宝阻止,“不烦劳侍卫大哥,佳嘉车上带了琴。”
他转身招呼小卫,给她使了一个眼神,“你去车上把我的那把琴拿来。”
小卫出去不一会儿就双手捧回一个长布袋。宝宝见状,笑眯眯的走到瑞王跟前,指着大堂前面的专门弹琴的高台,对他说道,“劳烦把我抱到那上面去。”
冷天聿抱起宝宝,看着震峰跳上高台,四下里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高台上放置的桌椅器具,示意无事后,才将宝宝放置在高台上的椅子坐好。宝宝在被琴桌挡住的死角处,将自己手里捏着的纸条塞到冷天聿的手心,朝着他调皮的眨了眨眼。
宝宝出的第一个对子,在场的众人答不出,冷天聿和华玉也一样答不出。但是跟着宝宝时间最长的小卫能答出。这自然是宝宝曾与她说起过。小卫与宝宝默契很好,宝宝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宝宝的意思。所以宝宝让她出去拿琴,她就在车上把自己记的对子下句写在纸条上,趁交琴之机,放在了宝宝的手里。
宝宝将布袋里的琴拿出来后,在场众人见后,又是一阵喧哗,只见那琴呈半月牙弯形状,六角形状的琴筒蒙以蟒皮,筒上装琴杆,杆顶设二木轸,木轸至琴底张弦,以竹张弓,马尾纳二弦间。
有学子高声问道,“请教佳嘉公子,这是什么琴?”
宝宝扫视四周一圈,清脆的嗓音答道,“此乃胡琴。前身名奚琴,奚琴因出自羌国北方一个叫奚人的游牧民族而得名。”宝宝见冷天玄走至高台前坐下,对他点头示意,“佳嘉今日献上一曲为在座诸位助兴,希望大家喜欢。”
宝宝觉得椅子太高了,自己的脚不能着地。招呼蓝拿一张方凳上来,他将方凳躺倒地上,自己坐上去试试,感觉还行。遂朝蓝点点头,让蓝将手中拿着的软垫放置躺倒的方凳之上垫着。
宝宝左手按弦,右手拉弓,使马尾与琴弦磨擦而发音,他调好了音,右手放松、弯曲呈半握拳状,将弓根部位放在食指第三关节处,食指自然弯曲轻扶于弓杆之上。拇指用指面按在弓杆上方靠近食指第三关节稍左的位置上。中指和无名指伸入弓杆与弓毛之间。宝宝眼睛微闭,“今日这种场合,拉什么样的曲子呢?干脆就来上一曲台湾电影《英雄少年》的主题曲《得意的笑》。”
一阵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宝宝随着琴声,放开喉咙故意粗声唱道,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把酒当个纯镜照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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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夫子惊讶的往着高台上放声高歌的九岁童儿,嘴里不住的念叨,“他怎么能唱出这样的歌来?稻钣先生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夫子呀……”
冷天玄此刻半弓起身,眼神中闪烁着惊艳、震撼、欣喜等复杂的情绪
手指缓缓地转着水杯不语,看着高台上那唱歌的漂亮小人儿,“这个佳嘉,到底还隐藏着多少让人吃惊的才艺留待我去发掘。佳嘉,你越来越让我不想放手……”
王浩宇则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瞪着宝宝,“这小家伙真是博学多才!难怪主子说那小家伙身上有种特别的吸引力,遇见他的人,都想靠拢在他身边,宠爱他。幸亏他是个男娃娃,要是个女娃娃,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的青年豪杰。”
大堂里的一干众人,听完宝宝所唱的歌词后,也都议论纷纷,“歌词写的不错,有点意思。”
“小小年纪就有此意念,了不起。”
“稻钣先生门下的弟子嘛,名师出高徒!”
“神音妙韵。”一名学子高声赞道。
瑞王冷天聿,将已写好对子的纸张,交予震峰去张贴在大堂的墙上。他笑着走至高台前,望着台上的宝宝,他那潭水样深邃的眼睛中,满满地荡漾着足以令人沉溺的温柔,“可以下来了吗?”
“嗯。”宝宝站起身,正准备将胡琴收拾好,装进布袋里,一道高亢的女子声音在二楼响起,“慢着。”
宝宝举头望去,就见一名身着红色的艳妆女子站在二楼楼梯口,手扶扶梯正走下楼来,身后跟着个丫鬟。宝宝见此女打扮的浓妆艳抹,艳丽无比,不由的悄悄询问华玉,“那女人是谁?”
站立高台一旁的华玉悄悄的告诉宝宝,“那个女人就是毒女刘乐媬。”
宝宝听此话,豪不客气的将刘乐媬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见她身材臃肿,眼睛有些水肿,仔细观察,“脸上还长了些雀斑。涂了那么厚的一层□□也没盖住。”
宝宝继续向华玉询问道,“那个毒女,以往有这么胖吗?脸上也有黑斑吗?”
“从前见她好像没有这么胖的,最近这三个月好像突然发胖起来的。至于脸上的黑斑嘛,从前我是没有见过。”华玉疑惑宝宝问这些。
宝宝对着华玉眨了两下眼。转身见那该死的毒女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心里暗自发狠,“死女人,敢惹上我,一会就要你好看。”
宝宝转过身,正对着走近的刘乐媬,他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孩子模样,大声问道,“孕妇大娘,刚才是您叫我吗?”见刘乐媬听到此话一副惊愕的神态,宝宝坏心眼的又再次故意大声问道,“请问这位孕妇大娘,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刘乐媬顿时恼怒无比,她凶神恶煞的扑至高台旁,气的浑身发抖,用手指着宝宝,尖叫道,“你个死孩子,刚才说什么?”
宝宝一脸的无辜,“孕妇大娘,你肚子里有小娃娃在哦,你不能生气发怒的,否则会影响他的发育哦。”
迎宾楼的大堂内再起喧哗,众人不可置信的望着两个正在争吵的一大一小。大的女人是脸红耳赤,声音尖利,一副的泼妇模样;小的男孩则天真无邪,态度温和,彬彬有礼。
王浩宇知道刘乐媬一贯心狠手毒,生怕她会伤害到宝宝,忙走到冷天玄身后,俯身请示,“殿下,是否……”冷天玄抬手示意他稍安勿燥,看看情势再做打算。
突然,刘乐媬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嚷,找了一张凳子就要往高台上摔。瑞王冷天聿见此忙把宝宝抱下高台,护在自己身后,怒喝道,“你这个恶女人想干什么?”
冷天玄见状也吓了一大跳,连忙走过去厉声喝止,“堂堂大家闺秀,如此撒泼,成何体统!还不快快退下。”
早就被宝宝的话语气的快疯掉的刘乐媬根本顾不上什么体统不体统的,她尖声哭叫道,“太子殿下一定要为乐媬做主!是这个死孩子羞辱我的。”
一旁的宝宝不等冷天玄发问,就故作委屈的回道,“佳嘉没有做错什么呀。佳嘉见这位大娘身怀有孕,怕她有所闪失,才出言提醒她的,谁知道她不但不领情,还辱骂佳嘉。”
宝宝扑到冷天玄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呜………玄哥哥,她刚才好凶,还要拿凳子砸佳嘉呢。佳嘉好害怕哦。呜………佳嘉要回家去,不要待在这里了。呜……”
冷天玄见状,心痛不已,怒瞪了刘乐媬一眼。他念及宝宝竟然称刘乐媬这个待字闺中的大小姐为孕妇大娘,心里不由的暗暗发笑,“这个调皮的小家伙,捉弄了人家,还反咬人家一口。”
太子冷天玄与七皇子冷天寒一向是面和心不合,背地里一直较劲。刘家又是冷天寒一派的得力干将,对于宝宝在大庭广众之下捉弄刘家大小姐之举,冷天玄的心里真是舒畅无比,但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公正的神态。
冷天玄假意训责宝宝,“佳嘉是你不对哦。刘大小姐尚未出嫁,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孕妇大娘的?难怪刘小姐气怒之下要打你了。听玄哥哥的话,去给刘小姐陪个不是,这个事情就算完了。”
“不行。”刘乐媬的尖利声音。
“不行。”宝宝清脆的童声。
冷天玄疑惑不解的看着宝宝问道,“为什么不行?”
宝宝手指着刘乐媬大声叫道,“我没有错!玄哥哥你看她,脸上长着孕妇才有的妊娠斑,身材臃肿,我敢确定,她肚子里一定有一个三月大的娃娃。佳嘉为什么不能叫她孕妇大娘?”
瑞王冷天聿一把将宝宝从冷天玄的怀里拽出,急切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那女人肚里的娃娃有三个月大了?”
宝宝使劲的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一字一字的说道,“她确实怀有三个月大的娃娃。不信的话可以找大夫来诊脉验证。”
七皇子冷天寒等人今日早早就来至迎宾楼,见离午时还早,几人就在二楼包房里摆开牌局耍钱玩。刘大小姐喝多了茶,急着如厕。遂带着丫鬟芳儿出了包房。谁知走至楼梯口的栏杆处,眼尖的丫鬟芳儿看见了瑞王正站在高台前,与那台上的小童儿说笑。
刘大小姐心里非常嫉恨宝宝,见到同宝宝一般的男童儿,心里总犯嘀咕。故此一见,连忙高声喝止,她盘算着拿这个小童儿出口恶气,报复瑞王那次差点掐死自己。可没料到,那孩子竟然如此厉害,寸步不让。让自己撞到石头上一般,碰的自己痛苦不堪。
七皇子冷天寒等人得到店小二报信,急忙赶来。
几个男子从二楼上跑下楼梯,其中一人正是刘家大公子,御林军都尉刘哲晖,只见他边跑边高声叫道,“别听这个坏孩子说的。他在说谎!我妹妹没有怀孕。”
七皇子冷天寒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呀,我八皇弟和刘小姐本来就准备成亲了。反正早晚是一对小夫妻,有了娃娃也必定是八皇弟的,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如此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宝宝高声叫道,“我从来不说谎!”
他转身又扑进冷天玄的怀里,哭叫起来,“玄哥哥,他们冤枉佳嘉!你一定要帮我。我没有说谎,那女人肚子里真的怀有三个月大的孩子了。”
瑞王冷天聿见宝宝又哭又闹,虽然他知道这些都是宝宝的计策,但见到宝宝如此哭闹,心里还是跟个针扎一般疼,真想把宝宝抱在自己怀里好好地哄他,但他又不能这样去做,目前他只能按宝宝事先吩咐的去做。
瑞王走至刘乐媬面前,厉声责问,“本王尚未与你成亲,何来三月大的娃娃?”
“那晚……在瑞王…..府邸不是我们已经……同房……”刘乐媬羞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言道。
“既然是你第一次与本王同房,那么请你告诉本王,那日是几月初几?”瑞王一点也不留情面的继续责问。
“这……”刘乐媬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下一字。七皇子冷天寒想上前打圆场,被瑞王冷天聿冷酷的眼神吓住。
瑞王冷天聿恶狠狠的盯住面前的刘乐媬,“本王告诉你,那日是八月十日!请问刘小姐,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本王哪来的三个月大娃娃?”冷天聿怒极刘乐媬这个女人让他在宝宝面前出丑,一脚踹翻了她,“你竟然敢栽赃给本王,本王杀了你!”
刘乐媬大声的哭喊着,“我没有怀孕!我没有娃娃……”
宝宝将手里正拿着喝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有理不在声高。既然这位孕妇大娘说佳嘉诬赖她,那么为了证实佳嘉所说属实,建议去多找几个大夫来为这位孕妇大娘诊脉。若是佳嘉错了,愿受任何律法处罚。”
宝宝靠在冷天玄的怀里不住的哭闹撒娇,“佳嘉最恨别人说佳嘉说谎。玄哥哥一定要帮佳嘉证实,佳嘉没有说谎。”
冷天玄是巴不得冷天聿与刘家大小姐的亲事不成,见宝宝闹个不休,正中下怀。他安慰宝宝一番后,命王浩宇立即派人去太医院传几名太医来迎宾楼为刘乐媬诊脉,以证实宝宝说话是否属实。冷天玄站起身对迎宾楼里的众人高声说道,“为示公正,我已派人去太医院传太医来此,为刘小姐诊脉。若有一方有不实之词,意图毁损他人名誉,将依照律法予以严加处置。”
“我不要诊脉!我不要看大夫!”刘乐媬见势不好,顿时尖叫起来。转身就往迎宾楼外跑。
瑞王冷天聿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恶狠狠的骂道,“你敢跑?本王就地宰了你!”他吩咐震峰也立即去找几个有名的民间大夫来迎宾楼,为刘乐媬诊脉。
七皇子冷天寒还想说写什么予以阻止。他刚要开口,就被太子冷天玄冷冷的话语给堵住,“七皇弟与刘家有什么隐情,但说无妨。只除了太医诊脉一事,其他任何事我们兄弟都好商量。”
“这……”冷天寒支吾了半天,只得叹息而退。
刘家大公子刘哲晖见事不好,遂向太子求饶道,“殿下,请顾及臣父和相国大人的颜面。”
宝宝在旁讥笑道,“你妹妹做下的丑事,与相国大人何干?难不成是相国大人手把手教唆的不成?”
刘哲晖怒道,“小小年纪,说话尖酸刻薄。你家的大人不曾教过你吗?”
宝宝大眼一瞪,小嘴一撇,立刻反讥道,“佳嘉父母早死,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刘家小姐倒是有父有母的,怎么就被教养成个奸诈、残忍、□□、不识羞耻的公共马车呢。”
宝宝其实是想说公共汽车的,可惜古代没有汽车,说了他们也不明白,所以宝宝干脆临时改为公共马车了。
刘哲晖闻言不禁一楞,一时无言以对。
华玉好奇的插话问道,“佳嘉,何谓公共马车?”
宝宝为他解释道,“公共马车就是指什么人都可以坐的马车。”
“可刘小姐又不是马车?”华玉非常好学,一个劲的追问不休。
宝宝只能继续解释,“就是指那些不守妇道,与男人私通的女人。”见华玉还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宝宝大声说道,“公共马车就是指不拒绝任何男人上她床的□□女人!”
毒女刘乐媬再无以往嚣张跋扈的气焰,她一个劲儿的往哥哥刘哲晖的身后缩,嘴里不住的嚷道,“死孩子诬赖我,我没有怀孕。……我不让大夫诊脉……”
宝宝不屑的扫视了她一眼后,慢悠悠的出声说道,“由不得你诊不诊脉!不过呢,若是你现在当场写下供状,承认自己身怀三月娃娃,放你回家也不是不可以。怎么样?愿意写下供状吗?”
七皇子冷天寒上前指着宝宝,厉声喝道,“你这个死小鬼,那里冒出来的。居心叵测,在此出言无状,黑白颠倒,惹是生非。”
“谢谢七皇子殿下夸奖!佳嘉不胜荣幸。所谓公道自在人心。七皇子殿下愿否与佳嘉赌上一赌?”说至此,宝宝放慢语调,高声说道,“佳嘉愿以项上人头作为赌注,若是大夫为刘小姐诊脉后,确定刘小姐无有身孕,佳嘉愿意自刎当场!七皇子殿下,您呢?愿意拿出什么作为赌注?或者说七皇子殿下知道内情,不屑与佳嘉一赌?”
冷天寒听完宝宝言辞,虽然气的浑身发抖,但又拿宝宝没办法。太子和瑞王摆明了态度,是坚决站在那死小鬼一边的。自己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两人对立。他无奈之下,只能忍气吞声,私下吩咐管家刘全速去给相国林伟成报信,希望相国大人能有办法挽回此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