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顺的像是只大型犬科动物。
“你……你别这样……”安夏夏羞的脸都红了,拼命想抽出手,却被他按的更紧。
手下的触感,坚|硬滚烫,冲击着她的神经,心跳越来越快,未知的恐惧和快感齐齐涌来,让她愈发不知所措起来……
盛以泽扯着她的手动了几下,委屈的咬了咬她耳垂:“就这一次,好不好?”
就这一次,放纵一次。
就这一次,沉|沦一次。
安夏夏咬着唇,想拒绝,樱唇很快便被他堵上。
她无语了……这不是询问,是陈述吧?
细细想来,好像他要做的事,从来都没有给过她拒绝的机会,不管威逼利诱也好,坑蒙拐骗也罢,总归是达成了他的目的。
这个混蛋……
“你……唔……”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一句,全被深深的吻堵住,只能溢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大手带着她的小手,动作起来……
安夏夏由抗拒变成了……好奇。
其实这种事,和心爱的人做起来,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
但还是很羞耻(⊙o⊙)……
她想着不能吃亏,于是用力的捏了两把,盛以泽果然倒吸一口凉气,呼吸声更加粗重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后悔了……
漆黑如墨的眸直视着她,像是挖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吸引着她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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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安夏夏弱弱的抱怨:“你怎么……还没好?”
盛以泽在她肩头蹭了蹭,声音中带着调笑:“你不满意?”
“满意满意!很满意!”所以快点结束啊,她手都酸了!
盛以泽:“你这么满意,我岂不是要更卖力点?”
安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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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他结束时,安夏夏都快睡着了。
他先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帮她擦干净小爪子,然后才去清理自己。
搞定一切,重新躺回到床上,听到安夏夏嘀咕道:“你到底喝醉了没啊……?”
为什么喝醉的人,体力还那么好?这不科学!
盛以泽但笑不语。
醉不醉,他也不知道。
可又有什么重要。
他喜欢的人,就在他身边,相拥而眠,所谓幸福,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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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盛以泽神清气爽的起来,安夏夏睡的天昏地暗,医生来查房时,还是盛以泽把她叫醒的。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医生和蔼可亲的问,安夏夏还没睡醒,晕晕乎乎的哼唧了一声:“唔……手有点酸……”
噗——
盛以泽抹了把冷汗,不淡定了。
医生倒没多想,好生给她检查了一番,沉吟道:“可能是躺着太久了,如果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可以适当活动锻炼一下,有益于早日康复。”
又嘱咐了盛以泽几句,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留下盛以泽一脸促狭的盯着她看。
“生命在于运动,小懒虫,起来动弹一下。”
安夏夏曲解了他的意思,气的把枕头丢了过来。
“运动个鬼!我不动!”
“那我……帮着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