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照阴兄的意思是,我没有家族喽?”萧风突然间笑出声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我知道拥有你身上那股气息的人,都是大背负的人,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是名垂千古令人仰望不及。”阴天誉一脸郑重的望着萧风:“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我这一生只是个供人调遣的兵。只是——良禽择木而栖,就算是跟随他人,我也要找一个值得我去跟随的人,不求名垂千古,至少可以让人记得我。”
“怎么这话说的像主人以后会是个暴君一样!”闻人幻珊不满的哼哼着,望向阴天誉的目光却尽是满意之色。
“阴兄你就这么确定我将来会是个能够有大作为的人?”萧风一脸不解,内心却隐隐燃起一丝莫名的火焰,久久不息。
“你又怎么知道你将来不会成为这样的人呢?”阴天誉直视着萧风的目光,瞳孔中的坚定却暴露无遗。
“这什么情况?”宇文夜望着一脸坚定的阴天誉和疑惑不解的萧风,脸上尽是茫然。
‘老二你又何必去伪装呢?’卫天南余光望着宇文夜,目光辅助的望着眼前的兄弟:名垂千古啊,其实在第一次见到风的时候我就该知道,就凭那惊人的悟性和那豪气冲天,战无不胜的心——
“虽然阴兄你说的我特别高兴。”望着阴天誉的坚定,萧风心中的火焰缓缓压下,余光悄悄环视着众人,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不过我若是真像你所说的那样,不存在所谓的家族利益——”
“你们尽管放心去迎战,我保证不会让这位兄弟受到一丝伤害。”阴天誉双手缓缓握拳一时间一股幽蓝的火焰于一股金黄的烈焰分别从双手左右突然窜出,随后在半空一闪而过。
“老三你怎么看?”卫天南虎目缓缓转向萧风。
“既然阴兄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们在推辞——”萧风无奈的耸耸肩:“不过也好,毕竟让幻珊一人保护阿杰,我也不放心,你们说呢?”
“既然这样——”卫天南思虑着。
“那就拜托阴兄了。”与此同时,宇文夜朝阴天誉拱起双手。
“应该的。”阴天誉连忙朝宇文夜拱手作辑:“就权当是我的一个投名状。”
三人望着一脸恭敬的阴天誉,随后朝对方相互一瞥不由淡淡一笑。
“主人那我——”望着一脸笑意下那澎湃战意的萧风,闻人幻珊不由小嘴一扁。
“你就陪阴兄好好保护阿杰。”萧风伸手轻轻按住闻人幻珊的香肩,望向对方的星眸微微浮起一丝关切:“其实说真的,这是第一次和‘圣佛门’交战,虽然不知道战果如何,不过我不想一下子把大家都折进去。”
“不是还有阿杰吗?”闻人幻珊幽怨的瞪着萧风:“在说主人你说什么傻话呢,你怎么会敌不过那群臭和尚,他们就是挑事儿还有点儿本事,要是论实战,他们哪个会是主人的对手!”
“既然你都知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萧风一脸笑意的抬手将闻人幻珊遮在侧脸的那缕青丝挽到耳后:“放心,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嗯?”
环视着周围一脸玩味笑意的众人,闻人幻珊雪腮缓缓涌现一片红晕,感觉着那扑面而来的气息,缓缓低首。秋眸羞涩的躲开萧风直视的眼神,声音喃喃:“嗯——主人你自己要小心欧,那群臭和尚仗着有法身护体,金刚加持,就像一群疯子一样横冲直撞,人家也是怕他们会误伤主人呢——”
“这怎么还误伤——”宇文夜望着闻人幻珊一脸娇羞的模样不由忍不住笑出。
“要你管,还有,你这条妖龙皮应该很厚实吧,回头打起来,你就为我主人当战甲护身好了。”听着宇文夜很没有眼色的笑声,闻人幻珊一时间如同凶神般将恶煞的命令传入宇文夜耳中。
“啥——”宇文夜闻之一愣:“不——不带这样的——”
“老二啊,有句话刚好形容你。”卫天南一边撤掉房间的结界,一边同情的望着宇文夜。
“我——”一脸发懵的宇文夜一时成了众人笑点的攻击目标。
“唉,二哥,不作死就不会死啊。”田杰顺势摆了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望着宇文夜:“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老四,你也敢这么说你哥!”好似一直在等田杰这个突破口,见对方一脸幸灾乐祸的望着自己,宇文夜顺势板起脸:“你是不是想死!”
“不是,哥,哥,你还是留点力气去战场吧,一路顺风。”望着宇文夜用看猎物的眼光看着自己,田杰一时间连忙服软。
“哎,照你这意思,你哥我教训你还需要力气是吗?”宇文夜星眸阴险瞪着田杰。
“不需要啊,不是你是我哥,你教训我怎么会还要力气是不是?”田杰朝宇文夜嬉皮笑脸一脸谄媚:“只要哥你一个眼神,就够弟弟我反思好几回的不是。”
“行了,插科打屁等咱们回来在好好玩,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萧风一脸战意的望着田杰两人,余光却一直注视着卫天南那目光深处越来越浓重的杀气。
“对对,快走快走!”宇文夜瞬间恍然,连忙拉着卫天南两人走出单间:“战争稍纵即逝,不容咱们乱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弟弟还真是有魄力,虽然你还是找人监视了阴天誉这个小家伙,呵——不过还真有意思。”望着走出单间的三人,凤韵诗挥手招来门口的侍女“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回主人,圣佛门已经将所以朝咱们这儿赶往的人员疏散,现在正与不肯协商的人员进行排查,同时已和数十名妖龙与魔狼族的高手进行缠斗。”侍女如实回禀。
“看来这两个就是妖龙和魔狼族的公子喽。”凤韵诗渐渐收起脸上的玩味:“能看出他们是哪个族系吗?”
“这个——因为他们身上没有佩戴自家族氏的标志,所以不能马上判定他们的身份。”侍女一脸惭愧。
“算了,只要知道他们的大致身份就好。”凤韵诗无所谓的挥挥柔荑,随后目光转向要离开酒楼的萧风:“去查查这个人,记住,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是——”侍女快速望了视频中的萧风一脸连忙退出房间。
“姐,你还说对人家没兴趣,你这可是要挖人家祖坟的前奏啊。”凤幼怡一脸贱笑的趴在凤韵诗腿上。
“你怎么又上来了,不是让你去办事吗?你办了没有啊!”凤韵诗一脸无奈的避开凤幼仪的目光,圆润的玉腿一抽顺势一脚将其踢开。
“吩咐下人这种事情呢,只要传个音就OK啦,还用得着我下去一趟吗?”凤幼仪娇躯一扭躲开凤韵诗的玉足,随后一把扑倒凤韵诗怀内一脸让人忍俊不禁的正色:“;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去死啦,这么沉,你是想压死我啊,走开啦!”凤韵诗奋力推开凤幼仪,随后庄重的坐起:“真是的,姐姐每天都要工作很累的好吗?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一下呢?”
“我哪有,我知道你很累啊。”凤幼仪一脸无辜的望着又恢复庄重的凤韵诗:“人家不也是看姐姐每天这么劳累,想缓解一下姐姐的压力吗?”
“那有你这么天天一百多斤压姐姐给姐姐减压的吗?”凤韵诗一脸无奈:“这是加压好吗!”
“你只手都可以托千斤,我这一百多斤算什么?”望着凤韵诗的无奈,凤幼仪撅起小嘴。
“是心累好吗!”望着凤幼仪撅起的小嘴,凤韵诗不禁翻过身背对凤幼仪。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酒店外的迎宾见大步走出的三人,笑容满面的迎向三人。
“不用谢谢。”卫天南一脸凝重的摆摆手,目光直视前方。
“小僧在此恭迎三位施主多时了。”此时,一直在外等待的戮尘望着迎面走来的三人双手合十微微鞠躬。
一时间,近百名身披袈裟,头纹黑色莲花的僧人从各个角落缓缓走出,朝三人双手合十。
“有意思,这是先礼后兵啊!”卫天南望着眼前的众人,缓缓握紧双拳。
“在人家门口闹事不好吧。”望着眼前一脸深沉的人群,萧风淡淡一笑,目光缓缓朝戮尘望去:“你说呢,戮尘大师?”
“施主错怪小僧了。”戮尘直视着萧风的笑容,双手合十缓缓鞠躬:“小僧是怕有人会打扰,不能和施主好好切磋武艺,这实在有事宗门的待客之道。”
“这样啊。”宇文夜恍然,缓缓上前两步:“大师,您有您的待客之道,不过这是酒店,您这样找一群师兄弟把人家这酒店给围的结结实实水泄不通的,您让人家怎么活?看这酒店的规模,人家底下可是有好几百张等着吃饭呢?您这样堵人家门口,毁人家生意。不能因为你一句待客之道就一笔带过啊这样不好。”
“这种事施主大可以不必担心,事后小僧自会亲自来‘凤仙居’登门谢罪。”戮尘右手缓缓虚空一握‘铛——’一根乌黑的精钢达摩棍落地,乌黑的棍身却隐隐散发出殷红的光芒,一股浓郁的腥甜血腥气息从棍身缓缓散发,幽幽弥漫在空气中。
“这魔兵好诡异。”宇文夜盯着戮尘手中的达摩棍,星眸微微眯起:“感觉不到任何器灵的气息,也没有任何法术的加持,就连最起码的灵气都非常弱。”
“那不是魔兵。”卫天南同样望着戮尘手中的达摩棍,余光却环视着四周的人群:“我在那达摩棍上只感觉到了用鲜血滋养出来的杀气,而且我有预感,它在多然几个人的鲜血,那你所说的灵魂就会被自主孕育出来。”
“这是——用杀气来孕育器灵吗!”听着卫天南的解释,宇文夜眯起的星眸猛然一睁,一股不可思议的震惊从眼中流出:“我原以为这些家伙只是一群伪君子,没想到——”
“这就是‘圣佛门’的宗旨。”萧风一脸平静的望着眼前的戮尘:“以善养恶,以杀为器,这些人生前或是现在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因为不甘死后化为厉鬼便加入了‘圣佛门’,‘圣佛门’之所以有‘圣’‘佛’二字意思就是要有大毅力、大欲望,而且在这强大欲望的驱使下,还有保住自己的心,这就好比在欲望边缘清修,要时刻提防着不被欲望随侵蚀。”
“怪不得风你一直说他们不好对付,原来如此。”卫天南听着萧风的解释,望向戮尘的目光不禁越来越警惕:“在刀尖上舞蹈吗?”
“看来大哥你的事从这里开始了。”萧风身体微微一侧:“老二你最好让你的人去和大哥的人汇合,不然这场仗可真的会让我吃不消。”
“老三,这么多人,你都想吃下去啊?”余光望着萧风那修长的身影,卫天南心中的压力随之一轻,星眸环视四周嘴角微微上扬:“我可不想回去给你卖健胃消食片,还要日夜不眠的伺候你。”
“就是就是。”‘啪——’宇文夜缓缓走到卫天南身旁扬起的笑脸上杀意弥漫:“小心撑死你,还是让二哥我来为你分担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