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只见焚龙急忙跑过来问道:"你没事吧,一晚上都没回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师父打的都回不来了呢。'
"没有,昨天我去了之后,师父并没有打我,而是给我上了药,然后师傅就让我在他那里睡了,结果昨天晚上是没什么坏事没结果今天早上出了问题。”虺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怎么了?“焚龙急忙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把自己在师傅那里睡的事情给忘了,结果今天早上赖床不起,后来来说漏了一点事情,不过师父并没有追究什么。就是一直说下不为例。"虺尵将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
"呼。这就好。这都不是事,主要是你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这我就放心了。“焚龙说道。
’嗯,还好吧,今天师父不太正常,都学会撇枕头了。"虺尵一屁股坐在床上。
‘额...你说啥?撇枕头?“焚龙惊讶的说。
’对啊。我临出门的时候居然用枕头撇我,还好我躲得快不然就被砸了。”虺尵说。
"就你事多,怎么找啊,还不高兴了啊?非得让师傅把你打得下来地你就舒服了?“饕鬄从门外走来。
"唉?你怎么回来了?不在那看着他们,也不怕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下不了床的就不是我了。”虺尵说。
“你还好意思说。你俩把这些事都推给我了,自己倒是乐得清闲。还好意思在这说我。"饕鬄说。
"什么啊,你还有意见了,你就是看了一天的人,我可是被打的满身是伤,现在还没好呢,焚龙也是挺累的,一直打我来着。我们怎么闲着了?”虺尵白了一眼饕鬄。
"神经病,懒得跟你们废话,穿衣服跟我过去,昨天都让他们歇一天了,今天开始吧。“饕鬄说。
"我这都已经是伤员了,你还让我去,你自己去吧,哦,对了带上焚龙,我一看见他在我面前转悠,我就想起来他打我的事,我就来气。“虺尵说。
”滚蛋吧你,不是你自己让他打的嘛,在这装什么。赶紧起来。"饕鬄说。
"不去,打死都不去。“虺尵抱着椅子一动不动。
"你起不起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起不起来。”饕鬄挽起衣袖。
“喂喂喂,小子,你干啥?你还要跟我动手啊。我可是伤员,伤员你懂不懂?懂不懂伤员是什么意思?伤员伤员,顾名思义,就是...啊。”虺尵话还没扯完就被饕鬄一脚戴着椅子踹倒在地。
"你嘚嘚什么嘚嘚,还顾名思义。赶紧给我起来。我看你就是欠打。“饕鬄说。
"饕鬄,你能不能有一诗意,你个大老粗。就知道动手。”虺尵踉跄着爬起来。
"对,我就是个大老粗,难道你还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才知道我不是什么诗人。'饕鬄说。
"你...哼,我不跟你计较。“虺尵把头偏过去。
"你俩是不是有毛病,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闹得起来。真是心够大的了。赶紧走吧,别墨迹了。小心一会师父过去发现我们几个都不在,到时候就不好玩了。”焚龙无奈的说。对于虺尵和饕鬄这两人,焚龙也是无可奈何,他们两个可是真正的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第一次见面就打起俩了,后来被师父都收下来之后还是无时无刻的闹。
"焚龙,我们走。不管他,他爱去不去没人管他。“说着饕鬄便拽着焚龙的衣服领子给拖出了房间。
"喂喂喂,饕鬄,你干什么你,你把手撒开我自己走。喂,你听见没有。哎呦,你看着点啊,有台阶也不告诉我一声。”焚龙呗饕鬄拎着衣服领子就这样的拽走了,哎呦哎呦的喊叫声弥漫在走廊中。
’我操,这两人,还真不等我啊,喂,等我一下啊。靠。“虺尵急忙拽起外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