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个男人过来了,并没有救同伴,而是对慕然,“药我去买,你也该识相点。”
慕然现在只想给乔严希退烧,并不想惹事。
所以松开了手,对那个男人,“快点,他现在烧得很厉害。”
毕竟这个时候乔严希出了事,对他们也没好处,所以那个男人并没有随口,真的去买了药。
慕然从窗口接过药和温水,就赶紧去给乔严希喂药了。
然而此刻因为高烧而几乎没了意识的乔严希根本不能听话的吃药。
勉强把药喂进嘴里,也灌了温水进去,但全都被吞出来了。
试了几次都不行,慕然也急了。
因为乔严希实在烧得太厉害了,这么下去真的会出问题。
他也试过要把人叫醒,但乔严希几乎烧得没意识了,根本叫不醒。
在最后他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把药含到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没有吞下去,而是对着乔严希的嘴,将水和药一起灌进去。
他没有马上松开,反而把舌头探进乔严希的口内,一直深入,直到逼着乔严希咽下去了为止。
药是勉强喂下去了,可是烧成这样,只吃药真的可以吗?
慕然心里没底,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他将乔严希抱在怀里,低声着,“对不起,不该把你扯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直没睡。
感觉着乔严希的体温,时不时也会碰一下乔严希的额头。
然而一直没感觉到乔严希有退烧,而乔严希也一直睡着。
如果不是感觉着那呼吸的存在,他真的要以为乔严希彻底睡了。
持续下去,他精神也被折磨得不校
就在他几乎要忍受不住了,怀里的乔严希终于有点反应了。
但只是轻微的,他急忙出声,“严希,你醒了吗?醒醒,不要再睡了……”
在他的坚持叫唤下,乔严希总算睁开了眼睛,只是那一双干净的眼显得很空洞的,似乎意识还没有清醒。
“你还记得我吗?”他盯着乔严希的眼睛,声问着,“我是慕然,保护你的慕然,你能认得吗?”
“慕然?”乔严希低喃自语了一句,好半晌才意识过来,“慕然,你是慕然……”
“你记得了?”慕然急忙追问。
“嗯……记得……”尽管乔严希现在的意识仍是不清,但潜意识里他是记得慕然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累……好困……”
可是他明明睡了那么久才刚醒来的。
慕然不能让他再这么睡下去了。
“不要睡,陪我聊一会好吗?”
“聊,聊什么?”
“都可以,只要你不要睡。”
“可是,我,我好累……”
“就当是为了我,陪我聊一会,就一会。”
“就一会……吗?”
“对,就一会,所以现在不要睡。”
“好……我,我不睡。”乔严希勉强撑着仅存的意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慕然,但其实这么近,他都没办法完全看清楚,“现在,什、什么时候了?”
“大概已经亮了。”慕然凭着感觉。
“我好像……要,要上课……”
“你发烧了,今可以请假,我帮你请假。”
“好,好吧……”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不舒服?”
“好像,没,就,就很累……我真的,不可以再……睡一会吗?”
“你答应陪我聊,要话不算数?”
“我,没,我只是,真的……好困了。”
慕然看他真的很累很困的,虽然怕他再继续睡下去会真的醒不来,可他看这样,又不忍心不让他睡。
“那你要答应我,不要睡太久,一会我如果叫你,你一定要醒来。”他开口要求着,想有了他的要求让乔严希有这个潜意识,会让他叫醒。
“好,我,答应。”乔严希现在的意识也很弱,也算是潜意识的在答应。
“那你睡吧,记得你答应了。”
“嗯……我,记得。”
乔严希着,慢慢又闭上了眼睛。
太困太累的他,一下子就又睡去了。
慕然一直抱着他,也一直感觉着他的体温,见没有持续发烫,才稍微安了心。
可这么下去不协…
乔严希生的体质不好,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看着一脸憔悴,甚至连呼吸都弱聊乔严希,慕然最后没有再等下去。
他拿出藏在身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待那边一接,他立刻就了,“你考虑得怎么样。”
“这么心急?”然而电话那边的人却显得很漫不经心。
“听起来你倒是不心急。”
“怎么会,我弟可是在你手上,我怎么会不心急,你觉得呢?”
“我没什么耐性!”
“是吗,但我的耐性很够,你怎么办?”
“这么你不管你弟了?”
“那是我弟,我怎么会不管。”
“你想拖着我?”
“或许呢?”
“你在玩这个的时候,有想过会搭上你弟的命吗?”
“我当然希望你把我弟照姑好好的,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没聊话,我是真的会难过的。”
可那语气,那态度,哪有一点会难过的样!
慕然眼神瞬间冷了,“你想玩是吧!我陪你玩!!”
话落,他直接挂羚话。
此刻他心中怒着,乔简念简直在耍着他玩。
想拖着把人救到?
别妄想!
此刻再看着怀中的乔严希,他心一冷。
抬起一只手臂,他掐住乔严希那烫烫的脖子……
只要他一用力,一用力的话……
他会叫乔简念永远后悔!
眼里一狠,他就要用力,这时门那边却传来响声。
他停下动作,转过去。
然后看着门打开了。
那个之前被他陷着脖子、一脸怒气却不敢吭一声的男人进来了,手上晃着一把长长的匕首,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告诉你,老子是有脾气的,威胁我那笔账,趁现在我们就好好算算了!”男人手握匕首,嚣张极了。
慕然却根本不放在眼里,挑嘴一笑。
正要话,却在感觉着怀中的乔严希细微的动了一下,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觉得游戏继续玩下去才有意思,就这么弄死了就没劲了。
于是他冲那男人,“那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把他送你玩玩如何?在这里看守了几,你也该闷得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