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可能!”李氏心下大惊,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做错了事情。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头脑清醒的一瞬,李氏心一阵后怕,想着自己方才的言行,她怔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什么时候她居然变成了这样,她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去问,明明她只是......
只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觉得那一瞬的自己变得有些不像自己,她告诫过自己不要冲动,可最后却还是没能忍住。
冷天渊不想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是道:“你最近还是安份一些吧!太子妃该有太子妃威仪,不要让我失望!”
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想换妻子的想法,可再这么折腾下去,他会觉得麻烦。
说完这些,冷天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正殿,徒留李氏一个人在殿内,脸的表情明明灭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东宫则相反的是舒云宫,冷天御同样接到了圣旨,还有一道敕封楚夭夭为御亲王妃的旨意。
陛下的圣旨与普通的王妃可是十分的不同,所以李氏当时才会那么激动,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控。
楚夭夭双手接过圣旨,表情却是十分的冷静,看起来端庄贤淑,尽显御亲王妃的威仪与大气。
这让传旨公公高看了一眼,心嘀咕:不是说御亲王妃只是商户女,除了长相貌美和一身的武功没别的长处,现在看来传言不可信啦!
瞧这一身的气势,他可不是那等没见识的,一看知道这御亲王妃简单不了。
如此想着,传旨公公对楚夭夭也越发的恭敬,这点倒是让冷天御十分满意。
送走了传旨公公,冷天御看向楚夭夭,把手伸了过去,笑盈盈的道:“御亲王妃,你现在高兴吗!”
“那么御亲王爷,你现在高兴吗?”楚夭夭把手搭进他的手,娇俏盈盈的反问,语气带着俏皮是与调侃。
冷天御眼的笑意闪现,把小妻子拥进怀道:“御亲王妃高兴,本王自然心畅快!”
“本王妃也是一样!”楚夭夭一本正经的回道,心情十分的愉快,脸的表情盛开的花朵还要妍丽。
冷天御难得见小妻子如此开心,心里也非常的高兴,眉眼间更是有着深深的宠溺。
院的宫人见到两人如此的不避讳,心的缄默更深,想到王爷对王妃的疼爱,众人低头不语,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想着王爷身边只有王妃,显然是把王妃当成眼珠子疼爱,王妃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真让人羡慕啊!
宫的消息,蔓延得很快,如冷天渊所猜想的那般,算他封了东宫那些人的口,可李氏的那番作为还是在宫里传了起来。
风云宫
“哈哈哈......”
一阵诡异的笑声传了出来,似嘲讽似可悲的笑意,让是殿内的人把头垂得更低,半点不敢抬头看坐在首的女子。
忽然,一宫女走了进来,跪地对首的女子道:“启禀王妃娘娘,平妃娘娘求见!”
女子转过头,『露』出了那熟悉的容颜,她不是别人正是辰王冷天意的妻子王氏,身着王妃服饰的她,看起来十分的威风。
听着宫女的话,她眉头皱了皱道:“什么平妃娘娘,难道是父皇新封了妃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回王妃,是住在西宫的平侧妃娘娘,不是陛下的妃子娘娘!”宫女跪在地,颤抖的说完话,心里很是后悔收了那平侧妃的东西。
辰王妃这话自然是故意为之,那宁氏敢收买她宫里的人,也要看看她答不答应。
见宫女被她吓住,辰王妃很是满意的道:“去把平侧妃叫进来吧!”
“是,奴婢这去!”宫女见王妃不曾计较,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带着一身穿华美服饰的貌美女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辰王以前娶的平妻宁氏,也正是现在的平侧妃。
“妾身见过王妃!”宁雨沫走进大殿,向辰王妃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动作虽还有些不到位,却也算过关。
本来还想找茬的辰王妃见此,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道:“平侧妃是有什么事吗?”
她的『性』子本直接,与不对付的人语气自然说不好,还带着一股敷衍的味道。
“没什么事,只是过来与王妃姐姐说说话!”宁雨沫地听到她那句平侧妃,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明明她也是相公明谋正娶的妻子,可到了现在她还是被这个女人压了一头,这让她怎能不怒。
辰王妃眼神闪了闪,没好气的道:“我不记得与你有什么可说的,没事请回吧!”
她可不会忘记是这个女人让她成了笑话,她永远都记得相公是因为她,才会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叫她失望至极。
“王妃姐姐何必如此,眼下祖母与姨娘的处境不妙,难道姐姐不想把她们救出来吗!”宁雨沫见辰王妃到了这个时候,还耍着小脾气,心不由更加的不屑。
想着对方果真是一个无脑的女人,祖母与姨娘落难,她还在这里与她计较从前的那些小事,实在让她大为心喜。
这么一个没用的女人,前世居然还一直坐在皇后的位置几十年,要不是有背后的两位靠山,怕早被吃得什么都不剩了。
辰王妃的眼神看向宁雨沫,这不是她第一次打量对方,不过像这么认真的打量还是头一次,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对方那自以为藏得很好的野心。
呵!
看来她还真是小瞧了对方,那双眼明晃晃的贪婪与欲望,那是对权势的渴求,也是世间大部份女人想求却不敢求的东西。
“王妃娘娘在看什么?”宁雨沫被这么盯着一会儿,心很是忐忑,想着是不是对方发现了什么,可看着对方那明显嫌弃的表情,她又把心放了下来。
接着又是心神一转,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怕对方看出什么来,何况以辰王妃的心『性』,怕是根本不会明白有些事情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