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到自己被狗咬了,欧阳静脸上挂着半信半疑的神情,目光在我的身上打量一翻,从她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来,她显然对我的话充满了质疑,冷声说道:“你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会被狗给咬到?咬到哪里了,给我看看!”
与此同时,刚刚转身离开的白璐,刚刚将迈出的脚步猛得停了下来,回头瞪视着我,很明显的我把她当成了一只会咬人的小母狗,就见她愤怒的看着我,让我的内心一阵胆怯!
掺扶着我的张海军,此时额头上也为我渗出一把冷汗,他担心的并不是我请假的问题,而是待我走出欧阳静的办公室以后,白璐会对我做什么?这就是可想而知的了!
虽然我对白璐的眼神感到很恐惧,但此时最要紧的事情是请假,我可不想自己在刚入学时,就在掌控着我三年生杀大权的辅导员这里“挂上号”,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脸上挤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其实不用挤,我现在都很难过,身体上有白璐咬的伤口,心里上有白璐站在欧阳静办公室‘门’口虎似耽耽的瞪着我!
我与欧阳静离得一步之遥时,我停下脚步,将紧捂着脖子的手移开,并且将手掌展现在欧阳静的面前,而且上面还挂着片片殷红的鲜血。
原本在张海军将我伤口上涂沫过‘药’物之后,伤口也停止了流血,基本上也感觉不到疼痛,为了万全起见,能顺利的请到假,在他的要求之下,我自残了,将脖子上的‘药’物全都“扣”下来,疼得我眼泪直流,谁让我命苦呢,赶上身边的这两个不正常的主,我也认了,只不过让我的血白白的流了这么多!
我弱弱的说道:“老师,你看我脖子还在流血呢!”
欧阳静虽然比我年长,但‘女’人始终是‘女’人,当她第一道目光看着我脖子上面的伤口时,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担忧的说道:“你怎么被咬得这么厉害?狗怎么会咬到你的脖子上面?有这么大吗?”
“啊!”
正当我要解释的时候,张海军猛得“拧”了一下我的胳膊,我顿时惊叫一声,吓得欧阳静一阵颤栗。
而这时,张海军也上前一步,故作担忧的说道:“老师,是这样子的,昨天晚上我和常铁蛋一起到外面吃完饭回来,也不知是哪个无良的人在路上扔了一块西瓜皮,他不小心就滑倒了,可谁知从旁边窜出来一条狗,人倒霉就是这样子,他还没起来的时候,就被那小狗咬了一口!”
我知道张海军这时在为我圆场,虽然我脖子上面的伤口是真真存在的,但欧阳静还是带有一丝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假,是一定要请到的,这关呼着我与白璐的生死大事,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眼中含着泪水怒声说道:“该死的小狗,要是让我再遇见它,我肯定要把它的皮剥下来,把‘肉’吃火锅不可!”
解释成功,在我与张海军两人的一唱一和之下,欧阳静脸上的疑问,变成了重重的担忧,犹豫片刻后急声说道:“被狗咬到可不是什么小事情,这样吧,这位同学,你赶紧陪常铁蛋到医院去打防犬疫苗,你要照顾好他,要是有什么事情要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先批你一个礼拜的假吧,赶快去吧!”
我与张海军二人偷偷对视一眼,内心偷着乐起来,逐抬头诚恳的看着欧阳静躬身说道:“谢谢你老师,我们走啦!”
说完之后,我在张海军的“掺扶”之下,快速的离开欧阳静的办公室,这个鬼地方,我可不想再来,站在这里,我和看见鬼差不多,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啊…”
我与张海军,刚刚从欧阳静的办公室出来,刚一转过身,白璐的小手就像是一把“钳子”一样,死死的咬住我的胳膊,我顿时惊叫一声,就见她恶狠狠的瞪视着我,怒声说道:“谁是咬?说呀?敢指桑骂槐?今天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常铁蛋?你怎么啦?”欧阳静的声音猛得从背后传过来,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回转过来,就见欧阳静担忧的看着我!
白璐小手一松,急声说道:“老师,没事的,就是刚刚常铁蛋的伤口又痛了,我和他们一起到医院去看看吧,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工作吧!”
“嗯,有你陪他们一起去我就放心多了,但你自己也要记得找医生开点‘药’,益母草颗粒就‘挺’不错的,记住哟!”欧阳静点了点头,完了还不望嘱咐白璐。
我们三人在欧阳静的目送下离开教学办公大楼,益母草颗粒像是‘药’的名字,难道白璐也得了什么病吗?我不解的看着她,担忧的问道:“白璐,你是不是生病了?欧阳老师让你买益母草颗粒,那是治什么病的?”
我的一个问题,让身边的两个人顿时傻眼了,全都眼巴巴的看着我,不知作何解释,而白璐的变化最大,开始是小红微微一红,紧接着闪过一道厉‘色’,丢下一句话向着校‘门’口跑去!
“给老娘我治痛经的,真是个臭‘鸡’蛋,傻‘鸡’蛋!”
待白璐离开之后,我还在细细的品味着“痛经”两个字的意味,在哪里好像听说过,似乎在生理课上老师有和我们提过,原来是来那个了?
“嗯,我知道了!”我似懂非懂的重重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张海军,就见他一脸惊呆的表情看着我,还朝我举起大拇指说道:“兄弟呀,你真牛,而且还有点二,我真是被你打败了,自求多福吧!”
说完之后,张海军快走几步,也不等我,好像是故意与我拉开距离一般,我就纳闷了,自求多福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又惹什么祸了不成?想不明白还是不要想得好,我撒开两条小‘腿’就向着张海军追去!
我们三人进入新开的房间之后,张海军的目光在时不时的在白璐的身上打量着,而我则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泡酒喝!”白璐的怒骂打破了房间之中沉闷的氛围,而我则是不解的看着他们二人,‘女’人心,海底针呀,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前一刻还好好的,可眼前却是大发雷庭之怒!
我摇了摇头,惹不起,还是躲远点,我可不想让自己当成耙子,在这个时候撞上白璐的“炮筒”上面,我将屁股向旁边移了移,低头不语!
“咳咳咳。”
张海军轻咳几声,收起玩笑的表情,拍了拍手高声说道:“好啦,不开玩笑了,现在假也请了,咱们都坐到‘床’上来,把各自的家底都拿出来晒晒,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要制定出一个周详的计划出来才行!”
白璐虽然任‘性’和爆燥,但在大事大非面前,还是表现得很不错,在张海军的“号召”之下,我们三人全都坐在‘床’上,人手一个黄布袋。
这个时候,关于“会议”的“主持人”当然落到了经验丰富的张海军的身上,我这个半吊子的掌‘门’人,只有坐着旁边的份!
坐定之后,大家的表情很重沉,张海军率先说道:“关于那个绿衣‘女’鬼的事情我就不说了,虽然我们是同是茅山弟子,但大家才刚刚认识,对彼此的技能都不熟悉,我们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这样也好针对大家的特长来商议对策!”
白璐将手中的黄布袋一丢,抬头看着大家,抢先说道:“我是第七十五代弟子,师承茅山相宗,主要的技能就是占卜。”
“哦。”张海军意味深长的轻哼一声,双眼放光的看着白璐,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好,我茅山一‘门’三宗,最神秘的相宗传人,好呀,看来我们度过此劫有望了!”
我看着惊喜中的张海军,又斜眼瞟了下白璐,满口不屑的说道:“相宗是什么东西?是算命的吗?这与我们能否度过此劫有什么关系?街边看相的多得很!”
“臭‘鸡’蛋,你懂个屁!”白璐怒声骂道!
我顿时不乐意了,直接一个白眼回过去,而白璐就‘欲’动手,张海军急声安抚道:“好啦,现在都啥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时间在这里斗嘴!”
见我二人不再吱声,张海军声音放缓了缓说道:“铁蛋,这怪不得你,你入‘门’时间不长,又没有人和你讲解我茅山派的源渊,难怪你会有此一问!”
张海军言下之意,就是在说我问得很二,二就二吧,谁让我不懂呢,反正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从来就没有好过!
张海军继续说道:“我茅山派共一‘门’三宗,一‘门’指的就是掌‘门’这一派,它统领着整个茅山的发展,据说,咱们茅山派在人丁最为旺盛的时候,‘门’下弟子有三千多人。”
“而三宗,分别是符宗,相宗,以及堪舆宗,白璐所属的相宗说白了一点就是看相算命,能掐‘阴’阳,知未来。”
“而我们在外行走,若是遇到法力低微的‘阴’物还好,若是遇到像今天这样的狠角‘色’,就必须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我们的胜算才会大上几分,而这些,则需要相宗同‘门’通过他们的技能来为我们导航!”
说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一些,看来相宗并不仅仅是算命,看相的,而他们所提供的技能,就像是战场之上的雷达定位。
见我非解非解的样子,白璐不好气的说道:“臭‘鸡’蛋,现在到你了,说说你吧!”
“哦。”我弱弱的回应道,将手伸进黄布袋中,几息之后,我将那个刻有“茅”字的令牌取了出来,拿在手上,在他们二人眼前晃悠一圈后弱弱的说道:“我是茅山第七十五代掌‘门’人,令牌在此,你们还不快快见过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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