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封易一个标准的后翻规避,让过飞来的红弹,翻越的瞬间,微冲一个精确的点射,将最后的人形标靶成功击倒。
提着微冲走出警戒线,封易翻出毛巾擦了把汗,看着墙上的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经过一晚上的熟悉,终于将所有枪支的射击技巧基本掌握,突击步枪封易不喜欢,练了一个小时就停了下来,之后的时间一直是在练习手枪和微冲。
突击步枪封易感觉太过中庸,威力和射程没有狙击枪厉害,射速和后坐力没有微冲好。封易这人就喜欢掌控极端,他喜欢狙击枪的强大威力,更加喜欢微冲精准之极的点射,微冲的那点后坐力在他手中什么都不是。
将训练场地的弹壳收拾一番,装进背包扔进了装备物资室,接着叼着烟坐在走廊里,将使用一晚上的武器快速拆卸,仔细保养。
花了半小时将保养好的枪支归位,封易背着最喜欢的微冲,陆续将其他房间转了个遍,接着坐电梯回到了别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洗完澡,封易穿着特参战斗服从冰箱里翻找一番,拿出一瓶果汁看了看,还好,没过期。
喝着果汁,按动遥控器,打开了车库的大门。
地下车库很大,有十几个车位,前面停着一排特战防弹车,掀开一辆车的帆布,看了看标志,靠了,还是悍马!
封易拍着悍马的黑色机箱盖,发出不同寻常的‘咚咚’声,嘿嘿一乐,拿出钥匙打开,坐上去看了下油表,是满油。
兴奋地转动方向盘,启动车子,封易熟练地挂档,开出了地下车库。
悍马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觉得不过瘾,打开电子感应门,开车径直奔向了环山路。
清晨,环山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封易将油门加大,尽情狂飙,发泄着心中的兴奋。
风驰电掣的悍马在环山路上绕了四圈,山顶处,公路终于到了尽头。
点着一支烟,封易推门下车,在断崖上眺望着东方刚刚冒出的朝阳,不禁一声长啸,却是换来山下一阵狗吠。
真是扫兴……
封易暗骂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吴庆华的电话。
“老板,早上好。”
“嗯,你马上来一下东林山13号别墅,我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谈。”
“是,马上到。”
“对了,记着带份早餐。”
挂掉电话,封易将烟蒂丢下断崖,活动开手脚,摆起杀拳的起手式。
一套杀拳打完,封易全身气血涌动,舒畅之极,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再次坐上车,打了个弯,向着山下开去。
不紧不慢地开着悍马,到了半山腰,一条绿荫小道突然冲出来个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看着直冲过来的悍马,吓得尖叫一声。
封易的车技向来不错,下山开的也不快,一个急刹车,悍马在她身前一米处稳稳停住了。
这女人一身粉红色紧身职业装,身段很熟,也很高挑,背着个提包,胸前挂着相机,皮肤倒是和衣服很搭配,粉嫩粉嫩的。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披肩发,脸上画着淡妆,瓜子脸,琼鼻小嘴很是性感,长长的睫毛因为受到惊吓,一颤一颤的。
这是个美女,很美那种,可惜就是脑袋小点儿,不过看她那伟岸的胸部,这点小疵瑕完全被掩盖住了。
粉衣美女喘息两下,突然双手叉腰,一高跟鞋踢在了悍马的保险杠上。
“你怎么开车的!急着去哭丧啊!
封易无语了,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
他本来还想下车道歉,但这美女这么横,封易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哼了一声:“我好好地开车,是你突然冲出来找死的,还说我!你有没有礼貌啊?”
嘿!本小姐我还来劲了!
“你给本小姐下来!就是你的错,快点给我道歉!”
粉衣美女猛拍机箱盖,不过悍马开了一路,机盖很烫,她拍了两下就不敢再拍了。
“有病啊!”封易轻骂一声,懒得理她。
“你还敢骂我!”粉衣美女的耳朵很尖,听的清清楚楚,抬腿猛蹬保险杠。
粉衣美女的脾气上来了,走到车旁,一把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带起一阵香风,当她看到全副武装的封易,美目立刻瞪圆了。
“哟!还是个当兵的呢!带着武器?你是不是在执行任务?告诉你!就算是在执行任务也不行,撞了我就得道歉,不然本小姐今天和你没完!”
封易有些火了,这暴脾气娘们儿是从哪个窟窿里蹦出来的?真是倒霉。
“我说美女,你是不是在家里受了气?跑我这来撒气了?做人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看清楚!我可没撞到你。”
粉衣美女双手叉腰:“找你撒气又怎样?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告诉你,我可是个记者,你有本事就把面罩拿下来,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上电视!”
电视?封易看向了粉衣美女高耸的胸部。
‘定中市新闻台特级实习记者:严晓曼’。
哦,原来这野蛮女人叫严晓曼。
严晓曼胸脯一挺,瞪着封易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大的咪咪啊!臭流氓!”
我靠!
封易嘴都快气歪了,心说这女人还真是够强悍的!不愧是个熟女,什么话都敢说。
“谁稀罕看你咪咪,我是在看你的工作牌,看看你这野蛮人究竟是哪家电台的叼记者!切!”
封易一把将门带上,冲着严晓曼竖起了中指,开车就跑。
“你个臭流氓!还敢跑!别让本小姐找到你!不然我砸烂你的车!混蛋!王八蛋……”
在倒车镜里看着跺脚叫骂的严晓曼,封易畅快地大笑起来,悍马在拐角处一甩,消失了身影。
看着消失的悍马,严晓曼又是叫骂一阵,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鼻子呼扇呼扇的,眼睛一红,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严晓曼哇哇大哭,再次跑回绿荫小道,冲进一栋幽静的别墅。
“呵呵,晓曼,你不是扬言要离家出走吗?怎么又回来了?”严平卓老神哉哉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刚跑出去的女儿回来,放下报纸,挑眉乐呵道。
听了激将话,严晓曼的哭声更大了,开始诉冤。
“爸……有人欺负我。”
严平卓哼着小曲站起身来,端着个紫砂壶喝了口:“女儿啊,有人能欺负你?别骗我了。”
严晓曼跺着脚,不依道:“爸,就是有人欺负我,还是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当兵的。”
严平卓摆了摆手:“欺负不是更好嘛,说明终于出现能管住你的人了。”
“你……你们都欺负我,你们合伙欺负我!我不活了我……”严晓曼气得一摔门,跑进了闺房。
严平卓乐呵呵地踱步,走到落地窗前喝了口茶。
“严总,那辆悍马开进了山下的13号别墅,要不要我去查查。”严平卓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人,低声说道。
“13号别墅……”严平卓依旧是那副乐呵呵的表情,嘴里念叨几句,摆了摆手道:“不用了,那13号别墅可不简单啊,周军,告诉你的手下,千万不要去碰,明白吗?”
周军点了点头,微微欠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拐角处。
严平卓眺望着山脚下,不时端起紫砂壶抿一口,点头喃喃道:“嘿嘿,能将我这不讲理的野蛮丫头弄哭,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