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晨的心时刻都记挂着他弟弟张子轩,哪怕施千柔已经告诉他,说张子轩已经被她安排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杜厉,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一下,就是想要麻烦你去一趟青海市,把我弟弟张子轩给带回来这里,等会我会把详细地址告诉你,关于明天去会见储君的事,你就放心吧,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杜厉见张子晨的神色很是严肃,且眉宇间还有着担忧之色,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
来到听风阁找到依旧等候在这里的杜厉,然后又把施千柔告诉他的地址详细的告诉他,让他立即前去把弟弟张子轩接过来燕京。
最后,张子晨还是放心不下,又让杜厉去找万仁迪和他的两个手下,让他们三个也跟着一起去,才稍微放心下来。
按理说,杜厉是真圣境巅峰的高手,完全用不着万仁迪他们三个一起去,不过多一些人去总是比较保险。
因为不清楚施千柔所说的那个恐怖组织具体实力如何,也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只能麻烦杜厉代为跑一趟了。
要不是因为过一会儿天亮之后要会见储君,张子晨都忍不住想要亲自前去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为了不打扰蒋海燕的休息,张子晨直接从他所在的房间窗户飞了进去。
来到房间里面以后,利用神识扫视了一下万仁迪他们所在的房间,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料想万仁迪和他的两个手下应该是做完连夜跟着杜厉去了青海市。
蒋海燕的房间门紧闭着,这会儿应该正处于酣睡的状态。
张子晨盘膝坐在宽大的床上,默默地运转控神诀,继续巩固起元婴境界。他也想过进去小圣界里面修炼,只是他现在心系太多,根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炼状态,而且他现在刚刚突破到元婴境界,修炼也不能操之过急。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当阳光隔着落地窗照耀到张子晨的床上时,他才缓缓睁开双眼,几个小时的潜修虽然对他巩固境界的效果微乎其微,不过整个人却显得神采奕奕。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蒋海燕正在洗漱的声音,于是张子晨拨打了酒店的客服电话,让服务员送来早餐,然后他也进去另外一间卫生间里,简单的洗漱了一番。
吃早餐的时候,蒋海燕不由问起昨晚张子晨出去干什么了,对此,他只是简单的搪塞了一下。
吃完早餐之后,蒋海燕却说要去拜访一下她的一位在燕京的长辈,所以在退了房间之后,两人只能就分道扬镳了。
“张子晨,我想去看看我的一个长辈,可能会在那边呆几天,如果我要找你的话要怎么联系你,你没有手机吗?好像我跟你一起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过你用过手机呢。”
出了酒店的大门,蒋海燕好奇的问道,还是直呼张子晨的姓名。
“我就知道,小燕子心里还是在乎我的,这个好办,喏,那里不正是有手机店吗?直接过去买一部就是了!”张子晨指了指酒店对面的一家手机店。
“切,我只是怕你第一次来燕京,迷路了而已。”蒋海燕脸色微红的撇过头去。
“是么?仅此而已?”
“也不知是这样啦,其实……”说到这里,蒋海燕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吧,没事的,大不了我接受你就是了。”
“其实……我想跟你……”两人正一边说着话,一边要从马路上的人行道横穿过去对面的手机店。
就在蒋海燕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突然张子晨大喝一声:“小心!”
还没等蒋海燕反应过来,张子晨就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闪电般的横移出去三四米远。
“嘎吱……”紧接着,一道刺耳的刹车声才响了起来。
“走路还只顾着谈情说爱,找死是不是?要不是我的车刹车性能还算可以,你们两个狗男女现在已经飞出去好远了知道吗?”
一辆兰博基尼跑车,听了下来之后,一名戴着墨镜的青年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一阵破口大骂。
张子晨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也不想和他计较,然后拉着蒋海燕的小手就要继续向手机店走去。
“喂!说你们呢,耳聋了吗?”
见张子晨他们不加以理会,青年也下了车,点了一根烟之后,很不爽的又叫了一声。
蒋海燕已经被他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要不是张子晨拉着他的手,说不定他都会直接过去大打出手。
张子晨的脚步也停顿了下来,转过身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名青年:“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草,老子说的就是你,你们刚才把我吓了一跳,现在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那你打算怎么样?”张子晨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给你两个选择,要嘛磕头认错,要嘛就把你女朋友借给我几天。”青年嚣张无比的说道,说话之时,眼睛也一直都停留在蒋海燕的身上。
“对于不听话的畜生,我一般都会打到他听话为止。”说着,张子晨慢慢向青年走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这单薄的身子也想和我单练是吧?”青年卷起袖子,比了比他结实的二头肌,不屑地看着慢慢走进过来的张子晨。
他韩冷可是京都大学武术协会的会长,以他柔道黑带三段的身手,就算是同时面对着三四个和他一样结实的人,他也不见得会输,岂会怕了看起来就像是街头屌丝的张子晨。
这家伙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找了这么个极品的女友。
“你很厉害吗?”
走到青年的面前,张子晨惊讶的问了一句,可是刚问完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啪”了一下,直接一巴掌扇在对方的脸上。
青年淬不及防的被打得转了几圈,然后一头撞到自己停在身后的兰博基尼,动机盖也被他的额头磕出了一个凹痕!
青年有些晃荡的站起身,疼的呲牙咧嘴,一摸自己的额头,竟然看见满手都是血迹,这一下他差点就暴跳了起来了,长这么大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你很好,你成功的惹怒我了!”青年仍然只是认为刚才是自己没注意,才会被对方偷袭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