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那些大‘奸’大忠之辈,的确都是无法让人看清楚的。*79&
就像是岳武穆吧,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却死在了秦桧手中,当初依着他的实力,就算取代赵氏王朝也是很轻松的,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心甘情愿的跑去风‘波’亭给砍了脑袋。
再比如明末大‘奸’臣严嵩,明明是一个权势滔天的人,可一辈子就深爱着自己的老婆,根本不鸟别的‘女’人,这又是谁能看清的?
所以啊,黄东东无法看清柴放肆,也是很正常的。
柴放肆也给了黄东东一个答案:俺就是俺,不需要谁来看懂,你别墨迹了,赶紧说出是谁派你来的吧!
“好!”黄东东咬了咬嘴‘唇’说:“我发誓,我接下来回答你的所有问题,都是不打折扣的真话,所以你不要用‘真的吗、或者你撒谎’这样的话,来质疑我。”
柴放肆嗯了一声:“嗯,我不会质疑你的。”
黄东东抬起头头,在呆了片刻才说:“没有人派我们来这儿闹事,是我们自己愿意来的。”
柴放肆紧盯着黄东东的眼睛,刚想说‘真得’则会两个字,话到嘴边才想起人家孩子刚才的誓言,于是就改为:“既然没有人派你们来这儿,那你们为什么要来?是不是我伤害了你们的什么人,还是你们的脑子进水了?”
黄东东摇摇头:“你没有伤害我们的什么人,我们的脑子也很正常。我们来这儿找你的麻烦,是因为楚扬。”
“楚扬?呵呵,果然是他!”
虽说柴放肆早就预感到这次来闹事的人,肯定和楚扬或者宙斯王有关,但在黄东东说出他的名字后,双眼瞳孔还是下意识的一缩:“是他派你们来的?嘿嘿,他可真够看得起你们的,以为凭着你们两个就能给我形成麻烦?你错了,他也错了!你们两个在刚才的确伤了我不少人,但这些人就算是死上一百个,我也不会心疼的!”
抱定了死志后,黄东东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要不然她也不会微笑着说:“我非常赞成你这句话,他们死上一百个,我同样也不会心疼。只是我想告诉你,我们虽然是为了楚扬来的,但却不是他派我们来的。因为他可不是个傻瓜蛋,会傻呼呼的让我们来送死。”
柴放肆紧跟着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来?”
“我暂时还不清楚那位日本小姐是否喜欢他,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喜欢她。唉,我喜欢他,愿意为他分忧,所以才自不量力的来了。”
黄东东轻轻的叹了口气,双眼中浮上一丝黯淡,继续说:“我在来时,根本没有考虑下场会是怎么样,因为任何的下场,我都可以接受的,包括被你用对付她的那种方式,来被对待。”
“原来你们是偷着来的,我就说依着楚扬那个浑蛋的智商,是绝对不会派你们来送死的。”
柴放肆带着嘲笑的声音,顿了顿后仿佛在自言自语:“哦,我知道了。你们俩人之所以不顾生死的来这儿闹事,就是因为你们喜欢那个浑蛋,但那个浑蛋却不接受你们,你们这才在心灰意冷之下,用自寻死路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报复他。或者说用这种方式来让他后悔,后悔没有接受你们。”
“你真是个聪明人,竟然能够从我喜欢楚扬这件事中,猜出我为什么要来这儿的真实原因。”
黄东东赞叹的点点头,接着说:“不过,你说的也不完全对,那个浑蛋既然是个浑蛋了,那么他也不会视我这个小美‘女’为无物,真正让我受伤的,并不是他。”
“小美‘女’?”
柴放肆眼里带着兴趣的打量了一下黄东东,真得有些开心的笑道:“嗯,还别说,你的确是个小美‘女’,只是这么早就要死去了,还真有些可惜呢……呵呵,你不用再说了,我也知道那个真正让你受伤的人,肯定是我那个主持玛雅新城建设的妹妹吧?”
这一次,黄东东并没有回答,因为人家柴放肆猜的不错:她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跑到这儿来送死,就是因为受到了柴慕容的刺‘激’。
柴放肆和柴慕容的关系,虽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他在外人面前提起柴家这位大官人时,语气里仍然带着骄傲:“嗯,我那个智谋超人的妹妹,是那样的聪明,她要对付你这种不成熟的‘女’孩子,只需动动嘴巴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明面上对你做出什么手脚的。”
黄东东也笑了:“你们兄妹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总是没好报的。”
柴放肆懒懒的说完这一句,就失去了继续问话的兴趣,甚至都不想知道黄东东的名字了,于是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站在一旁的布拉吉木摆摆手:“好了,送她上路吧。要记住在她死之前,问清楚她的家庭住址,也方便把她的骨灰送回去。至于那个日本人,在干掉后直接扔进库拉河喂鱼好啦。”
“是!”布拉吉木答应了一声,走过来抓住黄东东的胳膊,半拖半拽的向刑堂那边走去。
而黄东东呢,这一次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她不足一米六、不足百斤的身子,在身材超过一米九的布拉吉木手中,就像是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人家一只手抓着向前走,一声不吭。
“这个孩子就这样死了,也真够可惜的。”
望着被拖走的黄东东,柴放肆眼神里带着怜悯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身刚想回诸神之殿,却看到了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斯蒂芬,忽然灵机一动,马上扭头对布拉吉木喊道:“慢着,把她给我带回来!”
……
库拉河的水,根本不会因为此时是深夜,就停止它向前流淌的脚步和速度。
天上的星光,偶尔掠过夜空的一架飞机,都在宽阔的河面上,映下了点点光亮,也衬托的河面越加的宽阔。
河水呜咽,带着时间滑过之后的轻叹声,漠然的向前流淌,丝毫没有搭理伏枯草中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星光随着流动的河水,偶尔折‘射’到他们的脸庞上时,才能模模糊糊看出他们的模样:男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要是去当‘少爷’的话,估计在格鲁吉亚扫马路的老大妈,也会掏出积蓄去临幸他。
‘女’的呢?休说是用那些干枯的外国形容词汇了,就是我泱泱华夏中的‘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这类形容词,都无法形像的诠释出她的成熟、明媚和风x‘骚’,她要是再穿上个空姐制服在大街上走一圈,保管奥巴马、普京啥的都会眼珠子发直,有可能为争夺她而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只是,这两个不去拍限制级电影甚为可惜的人儿,此时却穿着黑‘色’的夜行服,蹲坐在枯草中,望着河对面第比利斯大峡谷的悬崖,默默的发呆。
过了几分钟后,那个‘女’的站起身走到河边,伸出一只黑夜都遮不住的莹白‘玉’手,放在河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温,这才扭头说道:“楚扬,水温大约在十度左右,依着你我的体质,度过宽达上千米的河面,难度不能说没有,但应该不大。”
那个不去当‘少爷’、简直是‘浪’费资源的型男,正是我们的楚三太子楚扬。
不用问,那个能在柴慕容面前都很有自信的大龄‘女’青年,正是奥林匹斯山曾经的统治者、现在却是丧家之犬、斯大林他老人家的四代重孙,被人称为‘神秘’代名词的苏珊小姐了。
嘴上叼着一根草根的楚扬,噗的一声把草根吐了出来,晃了晃膀子说:“你确定当初楚金环在救走我儿子时的那条路,现在肯定是警戒重重?”
宙斯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走回楚扬对面,盘膝坐下:“自从那一次后,我就加强了那边的警戒,柴放肆在刚掌控奥林匹斯山后,更没有任何理由放松那边的警戒。所以呢,要想潜入奥林匹斯山,除了从峡谷这边的悬崖上爬上去,再顺着下水道上地面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眼神一黯,语气中也带着惋惜的说:“唉,这条秘密通道,是我在逃出后,准备反攻奥林匹斯山的最大依仗,可现在却为了救两个头脑不冷静的‘女’人,就要提前暴‘露’这条通道了,实在是有些可惜的很。”
宙斯王的惋惜,楚扬才不会在乎:假如柴放肆不去招惹他,他也没必要来这儿找麻烦,大家各自占据玛雅新城和奥林匹斯山,井水不犯河水的,岂不美哉?反正他老人家也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要不然当初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柴放肆就死了。
只是,楚扬在白天时,已经从吸血蝙蝠设在第比利斯的情报机构中得知:今天凌晨的时候,大峡谷上面曾经抛下了十几个死人尸体,他们就把这些尸体捞了上来,在确定这些死男人的死因后,就推断出昨晚的奥林匹斯山上,应该发生了流血事件。
世间除了宙斯王和楚扬外,谁会跑到奥林匹斯山上闹事啊?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楚扬也能猜出是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了。
至于黄东东俩人是怎么‘混’进九号监狱的,吸血蝙蝠的人并没有打探出来。
但这已经无所谓了,关键是他们的眼线一直没有看到这俩人出来,更没有发现她们的尸体被抛进库拉河中,这就证明她们有可能还活着,只是被人家逮住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