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说:宙斯王早就算到,天网会成为一个‘惹祸‘精’’,而收服他的人,却是2012历史上第二位‘女’‘性’大主教。*79&
楚扬以前就曾经听柴慕容说过,说她是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可如果她是第二位大主教的话,这不是说的柴慕容么?
楚扬呆呆的望着赫拉,过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喃喃的说:“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宙斯王,说柴慕容才是天网的最终收服者?这、这怎么可能呢?”
“宙斯王当时的确是这样说的,也只对我说过一次,可我当时并没有在意,事后不久就忘记了。”赫拉说:“这件事,也是我才想起来的。”
“那你继续想想,当时宙斯王有没有说,那个‘女’‘性’大主教在收服天网时,是用什么办法!”
看出楚扬眼中的担心后,赫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假如想让天网有了反抗的心理,除非让他爱上一个‘女’人。这样一来,那个被他爱上的‘女’人,就会成为他新的主人……或者说是禁脔,任何人都不能接触的禁脔,包括‘女’人的父母。因为天网是自‘私’的,他绝不会允许有别的人,来和他分享他爱的人。”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楚扬听赫拉说出这番话后,顿时呆住,过了老大一会儿才喃喃的说:“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柴慕容要想收服那个天网的话,就得当、当他的‘女’人?”
“是的。”
楚扬再次重复道:“让柴慕容牺牲‘色’相,对不对?”
这一次,赫拉没有回答,心中却在想:如果柴慕容能够成为天网的‘女’人,虽说有些可惜,但这绝对是一件造福人类的大好事……
赫拉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
可楚扬却不这么认为,假如遇到他不能解决的意外,也不反对他在乎的‘女’人替他解决,就像两年多之前,他被‘花’漫雨囚禁在阳光领秀城的别墅地下室中时,就是商离歌跑来救出了他。
对于他身边‘女’人以计谋、武力来帮他的方式,他顶多也就是心中有些惭愧罢了。
但假如当他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却必须得让他‘女’人去牺牲‘色’相来解决时,楚扬是决计不会做的!
楚扬可以死,可以死的的渣都不剩一点,但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以牺牲‘色’相、牺牲她自己幸福的方式来帮他!
因为他觉得,那样就算他能活下来,可他下半生都将活在每天遭受酷刑的地狱中。
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可以说他是‘混’蛋,说他是流氓,甚至说他是败类,但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危,就让自己的‘女’人去牺牲‘色’相,绝不,哪怕死!
而楚扬,毫无疑问就是这种人,当他从赫拉的话中听出这个意思后,在呆了片刻后,忽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开始穿衣服。
看到楚扬这样‘激’动后,赫拉赶紧的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手中的衣服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走,离开这儿。”楚扬提上‘裤’子,扎好腰带,从赫拉手中把背心夺了过去。
赫拉大惊:“你不能走!我敢肯定,天网早就在奥林匹斯山四周,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出现呢!”
“就是那样,我也得走。”楚扬根本不理睬赫拉的阻拦,穿好衣服后登上鞋子,一把就将她推倒了一旁的沙发上。
身子重重的砸在沙发上后,赫拉身上的浴巾滚落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身体。
可她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借着沙发的反弹力,从上面飞起,腾地一下就扑到在了楚扬的背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就像是八爪鱼似的叫道:“楚扬,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
刚想向后捣肘把赫拉顶下来的楚扬,在听到她这样喝问后,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脚下因为背上的重量而踉跄了一下,左手扶住‘门’框低声说:“赫拉,也许你们西方人不怎么在意这方面,甚至会很赞成这种解决的方式,但对于我这个典型的华夏人来说,我宁可被天网意外杀死,也不想柴慕容去做那种事,死也不能。”
双‘腿’紧紧缠着楚扬的腰,赫拉也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框,嘶声说:“笨蛋,就算你被天网杀死,可柴慕容还是要去做这件事的!你懂不懂,这是她的宿命!楚扬,我知道你不信同这种说法,可你现在必须承认……”
楚扬打断赫拉的话:“你错了,我信这是一个宿命,但我却有着改变这一切的办法!”
“什么办法?”赫拉一楞:“我只知道,就算你死了,柴慕容为了她家人和许多人的安全着想,也得用那种方式来收服天网的。”
楚扬抬起头,望着‘门’外轻轻的说:“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假如我死了的话,那么柴慕容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她根本没有机会去为别人着想。如果我安安稳稳的呆在这儿,她才会想方设法的去‘勾x引”那个天网。而且还一定会成功,因为要是论起动心机,柴放肆比她差很多呢。
赫拉一呆,接着就急急的说道:“你、你这不是自‘私’吗?如果牺牲柴慕容一个人,可以换来许多许多人的安全,其中就包括你的儿子,你的父母,这笔帐应该很合算吧?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如果楚扬在离开奥林匹斯山后,真被天网所杀,柴慕容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的话,那么这个世上除了柴放肆外,就再也没有可以让天网信服的人。
天网这样一件犀利的‘武器’,在柴放肆手中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恐怕没有人知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楚扬和柴慕容同时死去的话,有谁敢保证柴放肆以后不对付楚扬的家人?
所以呢,当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希望柴慕容能够收服天网,然后杀掉他,才能解决这一切问题。
楚扬刚才急吼吼的要赶着送死,这绝对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心态在作祟,可在赫拉的提醒下,想通了这一点后,他忽然有了一种很痛苦的感觉:想死,都不能,为了他的家人,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柴慕容为了大家,去做别的男人的禁脔。
想死,却不能死,这可能是世上唯一不死更可怕的事情了。
楚扬眼里带着痛苦的茫然,呆呆的望着‘门’外,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赫拉是什么时候从他身上下来的,直到她穿好衣服,又站在他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后,这才慢慢的回到了现实中。
“赫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曾经在宙斯王面前都嚣张跋扈的楚扬,现在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那样,嗓音沙哑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打着留在这儿躲避天网的,也许你忘记你曾经和我说起过天网对奥林匹斯山束手无措的事情了,但我却一直想着这句话。在还没有确定天网真的是这样厉害时,所以我才选择了留下。”
楚扬慢慢的转身,双手扳着赫拉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眼中带着极度的消沉:“可我真没想到,柴慕容会成为收服天网的唯一人选……你现在能不能带着我去见宙斯王?”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赫拉垂下了头:“你是不是想问问宙斯王,柴慕容真是那个唯一可制伏天网的人吗?”
“是的,一点也不错。”楚扬回答:“我信天网这个无敌的存在,但我却不怎么信柴慕容是制伏他的唯一人选,所以我一定要见到宙斯王,向他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赫拉在看到楚扬为了不想柴慕容成为别人的‘女’人、竟然要去送死后,她那颗几十年来如同止水的心,猛地就浑浊了。
赫拉痴痴的想:他竟然这样在乎她,稀罕她,仅仅只是为了她不被别人占有,甚至主动要去死!那个柴慕容,能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爱着,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可我呢?我贵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天后,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有着凡人无法比拟的身体,可又有谁能这样在乎我,稀罕我?
就在赫拉心‘乱’如麻时,楚扬晃动了一下她的双肩:“赫拉,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赫拉这才如梦初醒的:“哦,我、我听到了。”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宙斯王?”
“这,这……”赫拉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刚想对楚扬说宙斯王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话,可在看到他双眼中都带着殷切的目光后,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那好,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得先去问问宙斯王,问问她想不想见你。”
“好吧,你去,你快去,我在这儿等你!”楚扬急急的说出这句话后,就让开了‘门’口。
赫拉很坚强的笑了笑,走出了休息室。
在走出休息室前面的通道后,泪水从她那张洁白的脸上淌了下来,喃喃的说:“我也算他的‘女’人了吧,但他为了柴慕容宁可去死,可在吩咐我去为他办事时,却不肯亲我一下……呵呵,难道你真以为我不需要男人是神吗?”
停住脚步转身,赫拉向通道中望去时,可以清晰的看到楚扬站在‘门’口,对她挥动了一下胳膊,那意思是说:你还发什么楞啊,还不赶紧的去!你放心吧,在你还没有回来之前,我绝不会擅自离开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