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称赫拉的‘女’人,既然说她是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之一,那么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从中想到:九号监狱就是奥林匹斯山了。*79&
赫拉微微一笑,身子伏的更低,阵阵‘混’合着‘女’‘性’体香的味道,直向楚扬鼻子里钻:“是的,这儿就是奥林匹斯山。”
楚扬表情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来自赫拉身上的甜香后,继续说:“每一年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就是你们这些人举办的。”
不等赫拉说什么,楚扬接着就笑嘻嘻的继续说:“还有就是,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当别人主动犯贱时,会以欣赏的目光去看待,甚至看她在犯贱犯的很有水平时,还会毫不吝啬的给她鼓掌,请,现在请伟大的赫拉天后犯贱,给我跳脱衣舞吧。”
如果不是宙斯王说她要让楚扬当她的第一个男人,依着赫拉的地位、和她心高气傲的‘性’子,她怎么肯穿上这种衣服,和这个家伙说这些轻薄的话?
但有些事情说说可以,要是真做起来的话,那么就未必会愿意了,所以赫拉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脸上‘荡’漾着的那些‘春’‘色’,顿时就被寒霜冻住,想也没想的,抬手就对着他脸蛋甩了过来,娇声喝道:“放肆!”
“嘿嘿,这算什么,等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肆!”楚扬嘿嘿一笑中,右手迅疾抬起挡开赫拉的手,本来坐在沙发的身子,突地向上一蹿,就坐在了沙发靠背上,右脚腾地一下对着那个‘女’人的‘胸’口就踢了过去。
赫拉在甩出这一掌时,因为楚某人是宙斯王看中的男人,所以尽管她是在大怒之下出手的,可顶多用了三分的力气。
正是因为保留了足够防守的余力,所以在楚扬那出乎她意料的迅速反击中,才能全身而退。
眼看着楚扬那只臭脚就要踢到赫拉的‘胸’膛,她身子猛地向后一仰的同时,脚下接连踩出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整个人就像是御风而行那样,轻飘飘的就弹到了对面沙发前。
赫拉眼里带着诧异的,望着从沙发上跳下来的楚扬,脸上的怒气瞬间就换成了明媚的笑容:“呵呵,没想到你果然有两下子。”
“何止是有两下子,原来你和昨晚那个臭‘女’人,都是那个死鬼宙斯王的人!”通过赫拉刚才急促后退的步伐中,楚扬那双毒辣的眼睛,就看出了相同的运行轨迹,继而确定了黛伊斯也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
在宙斯王手下十二主神中,别看阿瑞斯号称战神,可得到她大部分真传的,却是这个天后赫拉。
想当初,在2012地下城的时候,楚扬和商离歌俩人,曾经和比十二主神还要低一级的日月双轮打了一架,虽说最终把那俩家伙给打残了,可也费了不少的工夫,由此也可以证明,这十二主神要比那十八武士还要厉害。
当时的日月双轮兄弟,都给楚扬造成了一定的麻烦,更何况他现在面对的,又是十二主神之首的天后赫拉?
假如他们两个在半年前碰到的话,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吉人自有天相。
本来对奥林匹斯山一无所知的楚扬,昨晚却和那个黛伊斯打过一架了,虽说结果很是让楚帅哥沮丧,可他在请醒过来后,经过反复的思考,继而找到了失败的主要原因。
楚扬不敢说因为‘摸’准了黛伊斯打架的特点,再次面对她时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但却能在面对这个赫拉的突然袭击时,从中看出什么,并迅速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你们所持的,只是因为将我们的北斗七星阵加以改造罢了!
北斗七星阵,是华夏道教武术中的一种基本步法,原先是七人依上三颗‘‘玉’冲’星,下三颗‘璇玑’星次序,占据七个方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对敌形成包围,随着阵式变化,七人既可联手往复,流转不息。
不过,这种光耀华夏武林的阵法,却随着满洲人入侵中原,大肆残杀道教弟子,而逐渐凋零在武林历史长河之中,这套步伐也随着没落。
尤其是到了以高科技为主的现代社会,华夏的传统武术更是被易学的跆拳道、柔道等蚕食,没有谁肯下十几年的功夫,来练习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些以练气为主的武功,所以现代人只能通过‘北斗七星阵图解’,来想象古人那凌‘波’微步般的潇洒。
但楚扬这个不同寻常的异类,在受到胡灭唐的影响下,却偏偏对这方面有着极大的兴趣,以前没事时就经常幻想该怎么着才能重现老祖宗的雄风。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和一个外国‘女’人对掐后反思时,却惊讶的发现人家已经做到了这一切,而且还是把应该七人同用的步伐,‘精’准的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继而做到了忽之在前、忽之在后的飘忽移位,使他吃够了苦头。
现在,很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楚扬,在看到赫拉也使出这种步伐后,一种巨大的‘切磋‘欲’’使他陡然兴奋起来。
“又是一个装神‘弄’鬼的臭‘女’人!”在很不礼貌的骂了人家一句后,楚扬忽地又发出一连声的怪笑,右脚在沙发帮上轻轻一点,身子好像一道轻烟那样,攸地飘到屋子的左墙角上方,腾地抬手之间,残魄军刺已然在手,用‘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在墙角最上方点了一下后,一个后空翻,就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楚扬在刚走进这间屋子时,曾经打量了一番,一眼就看出左边墙角上方安有摄像头。
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除了要有‘精’湛的武技之外,那些旁‘门’左道也都得懂一些,尤其是和追踪、隐藏有关的知识,楚扬要是说他是这方面的第二名的话,恐怕没有……没有一百个人敢说他是第一名,所以呢,能够在瞬间就搞定这玩意,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稳稳当当的站在那扇裂开的小‘门’前,楚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异常‘淫’x‘荡’的望着赫拉再次嘿嘿一笑,握着军刺的右手向后一甩,军刺就哒的一声刺在墙上的某个地方,然后那面墙壁就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喳喳声,迅速的合拢了。
在楚扬毁掉摄像头、关上那扇暗‘门’时,赫拉一直站在那儿看着他,也没有阻拦,直到他把这一切都做完了后,才轻蔑的笑了笑:“怎么,你是不是想把我困在这儿,然后抓住我,‘逼’迫我说出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
“你的理解,完全正确,其实你这些话,用我们华夏一个成语,就能表达出来。”楚扬说着话的工夫,就将身上的西装脱下,也解开了蓝‘色’衬衣领空、和手腕上的纽扣,看样子是要正儿八经的和她打一架了。
赫拉不以为意的扭头,看了一眼镜子外面的擂台,随即扭头笑道:“哪一个成语?”
“瓮中之鳖!”楚扬在说出这句成语的最后一个字时,右脚猛地一搓地,脸上带着真切的‘色’狼看到美‘女’的急迫表情,向赫拉飞扑了过去!
经过这些年的打拼,楚扬博得了杀手之王的美誉,在普通市民眼中,那绝对是一个非常牛比的传说。
不过,传说虽然牛比,但和神话相比起来,却注定会变得异常苍白,不堪一击。
而赫拉呢,却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首,强大的宙斯王使她深信自己是个神的存在,所以她在楚扬主动发动进攻后,立即就冷笑着迎了上去:“呵呵,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瓮中之鳖,相信很快就能分出结果了!”
……
一辆银灰‘色’的越野吉普车,急速行驶在格、俄(格鲁吉亚和俄罗斯)边境的十四号公路上,驾车的商离歌,在经过接近十几个小时的不停奔‘波’后,眼中已经有了血丝的存在,但她却固执的拒绝了谢妖瞳替她开车的要求:“你的任务就是看好孩子,这比什么都要重要。”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谢妖瞳,怀里抱着个睁大眼睛却一声也不哭的小男孩,正是‘花’漫雨的儿子楚扬风。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谢妖瞳也不再强求,刚点了一下有却觉得怀里有动静,低头看去才发现饿了一夜的楚扬风,正用两只小手着急的,拨拉着她‘胸’部的衣服,张着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吃、吃吃。”
顿时,谢妖瞳脸上就腾起一片红晕,赶紧的从身上‘摸’出个‘奶’瓶(在加油站买的)来,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心中却很害羞的想:姨姨我这儿虽然看起来‘挺’馋人的,但到现在为止才喂过两个男人(韩放和楚扬),你地,得靠边站啊,没‘奶’呢!
车子的后排上,坐着脸上有几道大伤疤的楚金环,和一根‘腿’上打着简易夹板的蒋公瑾。
经过昨晚的死里逃生后,蒋公瑾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一点点的呻x‘吟’,反而在一宿不睡后更加‘精’神了,双眼仍然痴痴的望着楚金环。
楚金环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低头时白了他一眼,悄悄伸出手在他膝盖上轻轻拍打了几下,那意思是说:你总是盯着我看什么呢?
嚓嚓的,在楚金环手心写了几个‘你真美’的英文字母后,蒋公瑾就把嘴巴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忘记昨晚,你曾经答应我的那件事。”
摆了摆头,躲开蒋公瑾的嘴巴后,楚金环低声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