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两年多之前,楚扬曾经被‘花’漫雨给‘迷’倒,然后‘绑架’了七天。*79&
楚扬以为,那七天是他人生中最为晦暗的七天。
那时候,他被‘花’漫雨给囚禁在了领秀城的地下室内,那里面也有这样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皮鞭、蜡烛、镣铐、项圈、狐狸尾巴以及一切用来助‘‘性’’的男‘女’道具。
那七天过后很久,楚某人一想起来还会打哆嗦……可随着‘花’漫雨的变乖,他再想再那样时,‘花’妞儿却宁死不肯了,害的他大骂了好几次。
现在,看到这些自己曾经‘见识’过的东西后,楚扬顿时就泄气了: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原来是这些玩艺儿,草,害得我想了一路!
在心里骂了一句后,楚扬走进了17号房,在将房‘门’关紧后,随意的从那张椅子上扫过,就看向了沙发上。
虽说楚扬只是看了那张椅子一眼,但依着他的眼力,还是很轻易的就看出这是一把设计复杂的椅子,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嘿咻专用椅’,对此他不怎么感兴趣:一个指望椅子的动力,才能完成那么高难度动作的男人,是没多大出息的。
很快,楚扬就将目光看向了沙发上。
墙根下面的这组宽大的沙发,是纯黑‘色’的,黑中透着亮,一看就是真皮的。
那个叫黛伊斯的寄‘女’,这时候正斜斜的躺坐在上面,她刚才穿着那些衣服就扔在旁边的地方,‘露’出白嫩的脖子以及大半个肩膀,在半截‘胸’口一下的身上,盖着一‘床’和地毯同颜‘色’的猩红‘毛’毯,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很随意的搁在茶几上,一双染着墨‘色’指甲油的脚上,却还穿着高跟皮凉鞋。
看到楚扬向她看来后,黛伊斯的左‘腿’屈起,‘毛’毯下的风光顿时就显‘露’了出来,但却看不清,不过就是因为让人看不清,所以才透着让男人口干舌燥的‘诱’x‘惑’,恨不得扑上去扯到毯子看个清楚。
当然了,依着楚三太子这样有着良好素质修养的人,他才不屑去做这种没面子的事情,顶多在心里祈祷几句罢了:怎么不来场大风,将这个破毯子给刮走呢?
看到楚扬就这样定定的望着自己,黛伊斯莞尔一笑:“怎么才来呢?我都等你很久了,有些迫不及待了。呵呵,你可是我从事这‘门’职业以来,接触的第一个长着东方面孔的男人,我决定了,今晚会给你打三折。当然了,假如你有本事让我‘欲’罢不能的话,我可以按照折扣给你倒贴。”
“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楚扬看了黛伊斯片刻后,又不放心的反身看了看房‘门’,确定没有闪下一丝缝隙后,这才拎着那两瓶伏特加走到沙发前。
挨着黛伊斯坐在沙发上,楚扬将其中一瓶酒放在桌子上,打开另外一瓶,开始给两个摆在茶几上的高脚玻璃杯倒去:“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真是个寄‘女’。”
黛伊斯将双脚从茶几上拿下,随手把身上的毯子扯到一旁,‘露’出流动着健康的白‘色’细嫩身躯:“呵呵,我不是寄‘女’,那你以为我是什么呢?”
在‘毛’毯被掀起时,楚扬看到了黛伊斯的身子:其实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ABCD罩.杯的准确衡量尺度,但却能从这个‘女’人的那一对‘‘胸’器’上断定,这绝对会引起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的嫉妒。不算太纤细、但却透着柔软的腰肢中,隐藏着一种做那种事时才会有的爆发力。浑圆的胯部,总是让男人第一时间想到其中蕴含着的包容……
虽说黛伊斯够美丽,可她假如直接将身子全部暴‘露’出来,肯定不会引起见惯美丽身体的楚扬注意,但她看来很懂得男人最喜欢看什么样的‘女’人。
所以呢,她在把毯子掀开后,就让楚扬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黑‘色’的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着那双高耸,让中间的山谷显得更加深邃。同样是带有蕾丝黑‘色’丁字‘裤’,只能将最最让男人向往的地方遮住,却无法掩饰它凸起凹进的形状。
对这种‘欲’‘露’还藏的美丽身躯,楚扬丝毫不掩饰脸上那种邪恶的表情,端起一杯酒递给黛伊斯:“你不应该是个寄‘女’,应该是个魔‘女’。”
黛伊斯笑笑,抬手却接楚扬递过来的酒杯:“其实,魔‘女’才最有资格当寄‘女’的。”
就在黛伊斯的手指刚碰到酒杯时,楚扬递在她‘胸’前上方的酒杯,却慢慢倾斜,里面的辛辣伏特加白酒,就化成一条绵软的匹练,看起来很艺术的淌在了她的‘胸’前那道深谷中,然后又从下面淌出,顺着光洁白滑的小腹,一直流淌到她的双‘腿’间。
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楚扬盯着黛伊斯被酒水彻底湿透了的身子,眼里透着痴‘迷’:“如果世界上的寄‘女’,都是魔‘女’的话,那么肯定没有那么多的男人在大街上玩抢劫……我喜欢魔‘女’。”
任由酒水在身上流淌,黛伊斯保持着接酒杯的动作,身子慢慢的向楚扬靠去,长长的眼睫‘毛’好像蝴蝶翅膀那样忽闪了一下后,喃喃的说:“是的,我是个魔‘女’,一个每天都离不开强壮男人的魔‘女’。”
黛伊斯说着话的时候,身子已经靠进了楚扬的怀中,抬着的右手轻轻‘摸’索着他的下巴和脸颊,左手却放在丁字‘裤’上,两根手指捏着一个楚扬方才没注意的拉链上,轻轻的向上拉起,本来就凸起的某个高凸低凹的地方,就迫不及待的从这道缝隙中跳了出来。。
粉红,饱满,好像一根被刀子划成两瓣、又拼凑在一起的香肠。
不管是屋子内的摆设,还是黛伊斯在外面、此时的语言和动作,都无一不例外的向人们阐述着一个现实:她是一个寄‘女’!
本来楚扬也已经信了她的确是个寄‘女’了,可在看到她一点也不害羞的‘露’出‘女’人最值钱的地方后,不但没有马上急吼吼的那个啥,而且嘴角还忽然翘起一丝冷笑:“哦,是吗?”
楚扬说出这三个字后,捏着酒杯的右手一松,在酒杯落在黛伊斯身上时,右手拇指、食指以及弯曲的中指,已然电闪般的掐住了她的咽喉,微微一用力,就响起了轻微的‘喀吧’声!
楚扬的这个突然大煞风景的动作,让黛伊斯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随即就换成了明显的惊慌恐惧,但她随即就高高的仰起下巴,双手停留在刚才的位置,颤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哪儿做的不好了……哦,你、你不会是喜欢用‘虐.待’的行为吧?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边有手铐,还有带刺的鞭子,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楚扬邪邪的一笑:“你放心,我是不会‘浪’费那些东西的,但我在那样做之前,却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平时有没有浏览过现代华夏的网络文化?”
黛伊斯不明白楚扬为什么要问她这些,只是很莫名其妙的回答;“我的确很喜欢那个神秘国度的文化,也经常在业余时间浏览那边的网页,知道华夏现在正和岛国因为某个小岛而产生了纠纷……只是这些,和你这样对我有什么联系?”
楚扬笑笑,没有回答,却用左手拿起落在黛伊斯肚子上的那个酒杯,用它在她身上最为值钱的地方轻轻撩拨着,在她双‘腿’开始慢慢扭曲,鼻子里也发出低声的呻x‘吟’时,才淡淡的说:“真好,你既然很喜欢那个神秘的国家,那么这也免了我和你费口舌的解释什么了。”
“我、我不明白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会明白的。”楚扬将嘴巴凑在黛伊斯的耳边,低声说:“你既然经常浏览华夏网页,那么你就该从上面看到那些文化‘色’狼常说的一个词。”
“什么词?”
“黑木耳。”
“黑木耳?”被锁着咽喉的黛伊斯一愣,随即强笑了一下:“我、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只是一种味道鲜美的真菌而已,这与华夏国的网络‘色’狼、和你忽然这样对我,有什么关系?”
“‘露’馅了吧?嘿嘿,当然有着决定‘性’的关系。”楚扬得意的笑笑,拿着酒杯的手再次撩拨了黛伊斯那地方一下后,脸上带着很难为情的样子:“正常的黑木耳,的确是味道鲜美的,但它在网络‘色’狼嘴里却根本不是你说的真菌,而是指你的这个地方。”
为了感受到拆穿别人谎言得到的最大kuai感,楚扬索‘性’给黛伊斯解释清楚,就将‘黑木耳’的所代表的真正含义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假如你真是一个夜夜当新娘的寄‘女’,那么你这东东早就成黑‘色’的了,怎么可能还保持这种‘纯洁’的粉红‘色’?千万别告诉我,你在和男人那个啥时,只是通过嘴巴或者‘精’神上的‘交’流。”
楚扬从没有想到,丰富多彩的网络知识,竟然能给他一双‘慧眼’,使他看出这个黛伊斯根本不是一个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