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绝世剑术
望着路越和和度沉远处的背影,“我等你们回来。”承铎挥着双手大声的喊着。
路越和度沉却再也听不到承铎的声音,身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天际。
承铎来到铁匠铺,看到歧骞正蹲坐在地上不停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口中不停地念念有词,“懂自己的剑,懂如何去使用它,更要懂自己。”歧骞不停地重复着,缓缓的擦拭着手中银光闪闪的长剑。
看到承铎回来,歧骞将挪动身体将自己坐过的地方让给承铎,手中的长剑不停地比试着,“哥哥,我现在有了剑,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用,怎么办?”歧骞将长剑插在双膝之间问道。
“你需要学习剑术。”承铎回答道。
“可是我要去哪里学习呢,咱们镇子上没有懂得剑术的人啊。”歧骞无奈的叹着气说道。
“你可自己自己学啊,练的多了自然就会了。”承铎说道。
“不行,曾经我也用木剑练过,可是一旦接触到真正的剑,手中的剑怎么也不听自己的使唤,我需要学习真正的剑术。”歧骞将长剑从土中抽出横指前方,注视剑指的方向,眼神中满是迷茫。
“有一个人能教你最好的剑法。”歧骞身后伏在案台之上的铁匠说道。
“谁?”听到铁匠的声音,歧骞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兴奋地喊道。
“慕云宗师。”铁匠站起身来,眼中望着东方的朝阳淡淡的说道。
“慕云宗师,去哪里能找到他呢?”歧骞兴奋地问道。
“没有人能找得到他,因为他已经死了。”铁匠谈了一口气说道。
“死了,”歧骞疑惑的说道,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高昂的兴致突然黯淡下来,“那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慕云宗师的徒弟自然继承了他的衣钵,他的绝世剑法是永远不会消失的。”铁匠说道。
“对了,”歧骞猛地惊醒,“那又怎么能找的到他呢?”歧骞追问道。
“慕云宗师的大徒弟正是引兵入境的凌风剑客,你难道要去拜他为师吗?”铁匠一脸气愤的说道。
要不要去拜他为师,歧骞心中一阵犹豫,虽然凌风剑客罪恶滔天,可是自己急欲学到绝世剑法,着实不好抉择,由于片刻之后歧骞才搪塞道:“自然不能去拜他为师,慕云宗师难道没有别的徒弟吗?”
“自然有了,”铁匠看着歧骞古怪的样子心中一阵厌恶,“可是他的二徒弟已经战死沙场,他的女儿也在丈夫战死之后殉夫了。”
歧骞不在吭声,眼神空洞的注视着手中的长剑,失望的蹲坐在地上,无奈的叹着气。
“现在只剩下一个人能帮到你,不过这个人你根本对付不了。”铁匠说道。
“谁,”歧骞无趣的问道,想到之前铁匠要求自己打败他才能给自己铸剑的要求,于是说道:“难道是你?”
“哈哈,怎么是我?”铁匠哈哈大笑起来。
“那又会是谁,不会又是死人或是暮林的叛徒吧。”歧骞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死,也不是暮林的叛徒,只不过他已经被诅咒成魔,你只有解除了他的诅咒才能学到绝世的剑术。”铁匠说道。
“解除他的诅咒,”歧骞冷笑起来,“你让我解除他的诅咒?”
“你不能解除他的诅咒。”铁匠说道。
“呵呵,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吊我的胃口,那我寻开心吗?”歧骞没好气的说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那个人你是见过的,只有她能解除他的诅咒。”铁匠淡淡的说道。
“谁,”歧骞看着空荡荡的城镇,不知道谁隐藏的这么深。
“就是你送入落马岭的女子,她正是那个人的女儿,只有她能够解除她父亲的诅咒。”铁匠说道。
“她,”歧骞怔在当地心中一片杂乱,顿时语塞起来,“你说她?”
“对。”铁匠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就是她呢?”歧骞问道。
“她长得象一个人,非常像。”铁匠说道。
“谁,”歧骞问道,“像她父亲?”
“她的祖母,像极了。”铁匠说道。
“她的祖母,”歧骞不禁疑惑起来,“这有什么联系呢?”
“她的祖母就是慕云宗师的女儿,慕云宗师二徒弟的妻子。”铁匠说道。
听铁匠如此说道,歧骞心中一阵后悔,后悔将女孩送入落马岭,想到女孩自昨日进入落马岭没有一点消息,想必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
“可是已经没有用了,落马岭进去是出不来的。”歧骞失望的说道。
“你何曾进过落马岭,你怎么知道进去就出不来?”铁匠反问道。
“对,”歧骞说道,“我今日就要进落马岭,倒要看看落马岭是什么样子。”
“赶快去吧,或许还来的及。”铁匠说道。
歧骞听铁匠之语,心中对面前一向沉默不语的铁匠好感渐增,虽然心中感激,歧骞自幼冷漠,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是伸手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金贝扔到案台之上,然后转身向落马岭走去。
“我也要跟你去。”承铎跟在身后说道。
“哥哥,你不要去了。”承铎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说道。
“你是嫌我累赘?”承铎问道。
“怎么会,我想进入落马岭很难再出来,不能让你陪着我一起送命。”歧骞说道。
“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怕的。”承铎说道。
“可是我怕,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冒险。”歧骞说道。
“正因为我是的亲人,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去冒险。”承铎说道。
歧骞执拗不住,只好任凭承铎跟在身后,“这个给你。”歧骞说着将手中的长剑交到承铎的手上。
承铎将长剑别在腰间,加快脚步跟上歧骞的步伐,“你要对她好一点,”承铎说道,“不要再欺负她了。”
“怎么?”歧骞没有明白承铎的意思,皱着眉头问道。
“求人办事,你总要放下面子,你要学绝世剑法,就要弯下腰来,不能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承铎说道。
“哥哥,你说这个没有用,我就是这个样子,没有谁能让我弯腰。”承铎淡淡的说道,脚步不停的向落马岭走去。
“唉,”承铎唉声叹道,“歧骞你不能在这个样子了,这个样子,就算你学到了绝世剑法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想学到剑法,别的还没有功夫去想。”歧骞淡淡的说道。
很快二人来到镇子尽头,歧骞招呼守卫在落马岭去路的衣着破烂的小孩儿,不一会昨日引领女孩进入落马岭的破风会会长出现在歧骞面前。
“怎么,”破风会会长殷庆注视着歧骞和承铎问道,“近来生意不错啊。”
“今天我要进落马岭。”歧骞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殷庆面露疑惑的问道,指着歧骞身旁的承铎问道,“不是他?”
“我们一起。”承铎说道。
“呵呵,”殷庆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们也要进落马岭?”
“给你,”歧骞没有理会殷庆,从口袋中掏出十个金贝扔给殷庆,“马上。”
殷庆掂量着手中的十个金贝,不禁笑道:“这是给别人的价码。”说着将手中的金贝悉数扔还给歧骞。
“你想要多少?”歧骞冷冷的问道。
“我落马岭谁都能进,唯独你不能。”殷庆说道。
“呵呵,”歧骞一阵冷笑,“你说个数,我给你就是了。”
“这个不是钱能解决的,谁都能进,唯独你不能进。”殷庆语气坚决,没有任何退步。
“可是我偏偏要进去。”歧骞冷冷的说道。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歧骞说道。
殷庆看着歧骞认真的摸样,心中实在捉摸不透歧骞到底在捣什么鬼,他为什么要进落马岭,一般人只能有进无归,可是歧骞却不一定会丧命在落马岭,一旦镇子上的人知道歧骞从落马岭回来,兄弟会的声望便会大打折扣,可是歧骞又是不好对付的主,委实不好决定,犹豫片刻之后殷庆才说道:“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不能张扬,不能有其他人知道你进落马岭的事情。”
“我的事只有我兄弟二人知道,他人怎么会知道。”歧骞说道。
“这个自然好,但是你只能晚上进。”殷庆说道。
歧骞心中不知道自己进落马岭为何如此多的要求,可是兄弟会的声望势力在王城北方最大,既然殷庆松口那是最好不过,就算在夜间进入落马岭险恶重重那也只能一试。
“切记只能在晚上进出。”殷庆说着转身走进树林之中,只剩下小男孩一人守护在落马岭的入口。
歧骞和承铎亦回到镇子上,而此时正是晌午时间,大多数人都在沉睡之中,昨晚的篝火残留的灰烬中依稀可以看清楚黑衣剑士和七名丧尸燃烧剩下的白骨,歧骞踩过散落满地的白骨,脚下发出吱吱的白骨断裂的声音。
看着远处马厩中焦躁不安的马匹,歧骞伸手摸着口袋中的钱袋,然后一阵摇头。蹲坐铁匠铺前的空地上,无聊之中歧骞只是观察着手中长剑上的纹路,然后将长剑在衣袖上擦个不停。
在阳光的普照之下,歧骞身上暖洋洋的,经历昨晚的混乱,一夜未眠,很快强烈的睡意便将歧骞和带入梦乡,睡梦之中歧骞在落马岭中再次遇到那个女子,想象着在女子的帮助之下学到绝世剑术,从此仗剑江湖,无人能敌,独领风骚,睡梦之中歧骞不禁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