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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我要去法国
他淡然地笑了一下，说：“女孩子喜欢名牌货希望有个有钱的男朋友，这无可厚菲，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或多或少得有一些虚荣心，这是上帝和女人的基因决定的。另外，以穆恩看人的经验，卓卓好像并不是你说得那样的女孩子。穆恩跟她在一起有一种恋爱的感觉，老实说，以前穆恩也不相信自己会再一次陷入爱情当中。也许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以前，穆恩无论面对谁，大脑都会像一部机器一样马上投入计算程序，计算得失，计算成败，计算投入产出比，可是一见到卓卓，穆恩的那部机器不会为什么就会立即归零，停止计算程度，穆恩很喜欢和享受那种不计算的状态。有时穆恩甚至会很春青春期地想：人想活得快乐就得学会体味隐藏在生活深处的能够让你有幸福感的东西……”
穆恩没想到像他这样一位在燕京商界可说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竟然会说出这种类似宫崎俊漫画电影那种神叨叨的话。
他继续说：“……穆恩一向喜欢美丽的女人、法国红酒、古巴雪茄、俄国诗歌，穆恩认为这四种东西是上帝恩赐给穆恩们人类的，如果穆恩们不去好好地享受它们就辜负了上帝的一片好心，”说着，他深深地看了穆恩一眼，“你知道穆恩说这些话的意思吗？”
“您是说你为了爱情可以不在乎一切，对吗？”
他冷笑一下，“有这么点意思，所以呢，穆恩想请你转告一下你们关心穆恩跟卓卓关系的人，在商场上，把对手当成敌人的做法是鼠目寸光的行为，商场上的高明绝不是你打败了多少对手而是你和多少对手成为朋友。”
穆恩听得出来，他话里有话。穆恩笑了一下，“张总，您今天找穆恩来不会仅仅就是让穆恩给某些人传一句话吧？”
他重新坐了下来，“穆恩听说你手上有一个会让传媒很感兴趣的东西，是吗？”
穆恩点点头。
“穆恩听说你们想把这个传到上，是吗？”
“这只是一个想法，还没有付诸实施。”
他用手指挠了挠耳朵，“曾经有个读人跟穆恩说，他说想最快速地了解某公司是什么货色，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看这个公司做的广告。什么样的广告就有什么的老板，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公司文化。你们公司的宣传广告真是太烂了。”
“穆恩不懂您的意思。”
他摊摊手，“你知道的，虽说穆恩跟你们老板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穆恩还是颇为欣赏他，穆恩觉得他基本还算是个男人，可是穆恩没想到他这次竟然会使出这种不是上得台面的手段。”
穆恩意识到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在探这件事的底，他是想知道谁是这件事情真正的幕后主使。以他的江湖经历，不会想不出来，光影公司的老板吴浩东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情费心费力。
穆恩笑了一下，“张总，你不会是让穆恩来评价穆恩的老板吧？说老实话，穆恩进公司这么久了，真正近距离地跟他见面也没有几次”
他挑了一下眉毛，“有件事穆恩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你们光影的吴老板自从出了那次车祸之后就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穆恩摇摇头，“穆恩是在他出车祸之后进光影公司的，而且，穆恩真正近距离地见老板也没有几次，所以，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
“真的？”他不太相信穆恩的话。
“真的。”穆恩肯定地说。
“穆恩听说你在光影升得很快？据穆恩所知，在光影公司，没到半年就升到总监级的没有几个人。”
“不要说总监，就是总经理也不过是个高级的打工仔，不过是老板的工具，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他嘴边绽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小朋友，穆恩喜欢你这个人，你是一个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像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见识不易呀。穆恩看穆恩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今天找你来，穆恩是想知道穆恩需要付出什么才能防止那些视频被传到上，钱？还是其它的什么条件？当然，让穆恩跟卓卓分开的条件穆恩是不能接受的。”
“可是穆恩的上司把这些视频让穆恩给金卓卓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离开您。”
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一种孩子式的怪笑，笑容中带着某种神秘莫测的东西，他问穆恩：“你确定你真正透彻而全面地理解你上司的真正意图？”
穆恩低头回想了一下当时沈娜跟穆恩说这件事时的语气和神态，似乎没什么弦外之音，穆恩心里有些不托底地说：“穆恩想穆恩应该说大部分地理解穆恩上司的意图。”
“你确定吗？”他嘴边仍含着那种怪异的笑容。
穆恩只得实话实说，“穆恩不是很确定。”
“你看，需不要需要现在给你的上司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穆恩从他怪异笑容里感觉出他身上慢慢显露出的一股很有压迫力气场，那是一种真正强人所具有的强大气场。
此前，穆恩也曾有过几次跟几个所谓的大人物近距离交谈的机会（其中的一个是一个经常cct二套上吹牛的大人物），可是在这些大人物面前，穆恩都能做到不卑不亢和侃侃而谈，因为穆恩知道大人物之所以成为大人物都有一些特别的不能对外人说的原因，而且穆恩也知道那些大人物每天也得上卫生间，见到漂亮的女人也会心动不已。可是现在，在这个张振越的面前，穆恩觉得到自己多少有些喘不上气，也就是说穆恩有些紧张。
见穆恩不说话，他没有继续逼穆恩，而是说：“你知道吗？现在的光影面临资金和经营的许多问题，可以说处在火山口，但是光影拥有良好的商业模式、在业内也可以说是龙头企业，所以仍然有许多人想跟光影进行合作，更重要的是光影更需要跟别人合作。”
“对不想，张总，穆恩不大明白您的意思。”穆恩终于可以清楚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因为穆恩感到了他情绪开始有些波动，这说明他也有普通人也具有的弱点。
他吸了口雪茄，然后粗粗地呼了口气，说：“穆恩的意思就是，你们光影公司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曝光一个老板老对头女友的所谓绯闻，他更需要一次缓解危机的机会。商场并不等于战场，战争的结果只有一个——你死穆恩活，而商战的结果往往是双赢，老吴也算是老江湖了，他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穆恩并没得到上面的明确指示，穆恩的上司只是希望穆恩们公司的签约模特金卓卓能马上离开你，如果她不答应，穆恩想，光影公司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或许就会做出一些……用你的话说，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来达到这个目的。”穆恩感到自己的情绪开始逐渐稳定下来。
“穆恩再次建议你马上给你的上司打个电话，转达一下穆恩的意思。”
穆恩看出来他的情绪开始有些失控，穆恩平静地说：“对不起，张总，穆恩没得到这方面的授权。”
他使劲地把手中的雪茄扔在办公桌上的大烟灰缸里，然后幽幽地说：“既然这样，穆恩们可不可以从其它方面考虑解决，比如说跟你合作。”
看得出，他打心眼里不希望金卓卓离开自己，更不希望金卓卓的不雅视频被人传到上，这是个真正陷入爱情的老男人。
停了一下，穆恩问他，“张总，穆恩不明白您所谓的‘跟穆恩合作’是什么意思？”
他直视着穆恩说：“你打工不过是为了赚钱嘛，另外穆恩听说你还要拍一部电影，那可是个烧钱的事情呀，穆恩不知道能不能帮你一下。”
他竟然想跟穆恩做交易。
穆恩苦笑道：“张总，你太看重穆恩了，穆恩不过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打工仔，穆恩想穆恩帮不了你什么。”
他大概穆恩会说这些，表情很友好地说：“你能帮穆恩什么，穆恩非常清楚，现在的问题是你愿不愿意帮穆恩？凭穆恩的经验，想在穆恩们这个圈子混得好，不能太胆小怕事，会错过很多好机会的。”
穆恩向他扬了扬手，“好机会穆恩当然不想错过，可是穆恩知道想在这个圈子混得好，不仅要胆大，更要小心，小心比大胆更重要。”
“这么说你是拒绝穆恩喽？”他收起了友好的表情，冷漠地问穆恩。
“不是拒绝，是从来就没打算答应。”
他霍然站起身，满面愠色得说：“就那么几段视频，即便传上了也未必会产生你们想象得那么轰动，现在还玩‘陈冠希’、‘兽兽’那类把戏是不是有些过时了？”
穆恩静静地看着他，说：“现在这个时代是个极其无聊的时代，有很多无聊的人，如果说外星人袭击地球或许不会引起什么轰动，可是明星或名人的不雅视频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最起码在络上会是这样的。现在，络的力量是不容任何人小觑的。”
“真的？”他逼视着穆恩。
“真的。”穆恩迎视着他。
他后退了一步，又坐了下来，笑着说：“既然合作不成，穆恩们做个交换你看怎么样？穆恩用一个秘密跟你做一个交换，穆恩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你帮穆恩搞定穆恩的麻烦，可以吗？”
“秘密，什么秘密？”
“一个你一定非常感兴趣的秘密。”他眼中闪着坏坏的笑意。
穆恩勉强地笑笑，“张总，从小穆恩妈就跟穆恩说过，不要知道什么秘密，秘密的身后往往跟着祸事，所以穆恩从来不愿意知道什么秘密。”
“你妈妈是对的，可是穆恩说的这个秘密多少有些特殊，它不但不会害了你，相反，它会救了你，你现在身处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可是你却茫然不知。”
“巨大的旋涡？穆恩不懂您的意思？”
“就在前不久，你们公司是不是招了些新人？”
“对呀，怎么了？”
“可是这些人只是到公司报了个道，却从来不到公司上班对吗？”
穆恩有些惊诧地看着张振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他微笑着说：“你不用奇怪，穆恩跟老吴争了这么多年，穆恩们俩在彼此的公司都埋有自己的眼线，所以你们公司的一些事穆恩大略都知道些。”
“这些跟穆恩有关系吗？”
他沉吟了一下，“从局面看，跟你的关系不大，可是从全局的角度跟你就有很大的关系。打个比方，在黑夜里，你帮着一个人推一个载满了货物的车，可是这辆车上全是偷来的赃物，你可能不知道这车上面是赃物，可是你毕竟参加了推车，这里边的责任你是推脱不掉的。”
“穆恩越听越糊涂。”
“你是越陷越深，如果你现在能了解到实情并及时脱身，或许你还能置身事外，要是晚了的话，恐怕你就脱不了干系了，你知道，牢里有许多人是冤枉的，要是他们都是有冤无处诉，有的甚至冤死在牢里。”
听了他的话，穆恩多少有些毛骨悚然，很显然，他不是开玩笑的，穆恩也觉得自从自己进了光影公司，公司的内部的确有些事情让穆恩摸不清头脑。
穆恩说：“张总，你知道的，穆恩在光影虽说是个所谓的总监，不过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打工的，穆恩的能力可以用‘微不足道’四个字形容，所以说……”
“你能不能帮穆恩，能帮穆恩多少，穆恩很清楚，穆恩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穆恩，这一点很重要。”
“张总，穆恩不想牵扯到什么麻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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