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两个恶奴口中的大肚婆,竟然是史燕?
只是史燕怎么就怀上孩子了呢?
李作乐想着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起王旦头发,食中两指伸出,直接戳瞎了他的眼睛,扔到了床下,回身替史燕穿上亵衣小裤。几乎同时
“篷!”的一声巨响,房门突兀从外向里爆开,门外声音吵杂,木屑纷飞中一个瘦高的黑sè身影闪电而入,紧接着白袍闪动,一个白白嫩嫩、有点小胖小帅的年轻人冲了进来,竟是钱多多?!
李作乐呆了呆,当即停止了手中动作。
“儿!”目光找寻,当看到大肚隆起、几乎是**的躺在床上的史燕,钱多多脸sè惨白,略带些哭腔的一声呼喊,三步并作两步,急急慌慌的冲了过去,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
“燕儿,儿,我是多多呀,你,你……你怎么了……”
他半跪在床前,手足无措,伸出的一双手颤抖着顿在空中,早已是泣不成声,一付想要触碰又怕轻轻一碰就会碎了的样子,看得李作乐也是一阵汗颜、感动。
看得出,钱多多很在乎史燕,至少在这一刻是他拍马也赶不上的。
“少爷!”这时那当先破门而入的枯槁老者,劝慰道:“你先别着急,我看燕儿姑娘呼吸平稳,身上也没什么伤痕,应该是给人下药了,咱们先问问这小子再说吧!”
他说着一脚踏在了王旦的胸口。原本双手捂眼抱头、疼得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嚎叫的王旦,好像只臭虫,给他一脚踩住,竟像是钉在了地上一般,任凭脚手如何的挥舞挣扎。也再不能移动分毫。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进我家里来?爷爷,爷爷?丁护头?刘护院?来人,快来人啊……”王旦疯狂大叫,“我的眼,我的眼睛啊,好疼,什么都看不见了……”
“闭嘴!”枯槁老者一声厉喝,脚底一沉,只听咔嚓一声,王旦胸口塌陷、胸骨断折。顿时萎了下去,再无法疯狂叫唤了。
“说!你对燕儿做了什么?如有半句虚言,我让你王家……鸡犬不留!”
钱多多一字一顿的说,咬牙切齿,一向和和气气笑眯眯、有点小帅的天然呆脸孔。已然因愤怒而扭曲,目光森冷的望着王旦。声音颤抖。充满了一种yù将人撕成碎片的怒气强压,让人不寒而栗。
王旦不觉身子一颤,虽然眼睛被李作乐戳瞎了,但是凭着做贼的“虚心”和一向聪明的“才智”,一下就听出了这些人是来救史燕的,当即挣扎着说道: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做。小的该死、该死,求诸位爷爷饶命。那姑娘只是中了十里**香,睡一觉就好了,不碍事。不碍事的……”
“十里**香?”钱多多目光不禁望向那枯槁老者,唤声“德叔?”,露出了询问的神sè。
枯槁老者德叔略一思索,当即点了点头。
钱多多松口气,随即吩咐道:“德叔,把他手脚四肢断了。”
“是!”枯槁老者德叔答应一声,但听咔嚓几响,王旦惨叫声起,鲜血咕咕、四肢断折,已然痛得晕了过去。
钱多多将史燕用被褥包裹,又随手捡起她被剥落的衣裙,俯身抱起她,大步向门外走去。但是,在经过已然昏迷的王旦跟前时,他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单脚抬起
狠狠的往王旦某处踩去!
末了脚掌转动、狠狠踩碾了几下,方淡漠如水的走了出去。看得枯槁老者德叔也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已然昏迷的王旦则昏了又醒,然后又昏。
“能使得一向温和有礼的少爷做出这样的事情,少爷得有多恨这意图不轨的王八蛋啊,由此也可看出燕儿姑娘在少爷心目中的地位。”枯槁老者心中叹息着,有些怜悯的看了王旦一眼,紧随钱多多而出。
门外人声嘈杂,已然聚了不少的人,其中超过九成的都是王家的人,其中就有王家的老爷子王巴。可是堵在门口的四少一老五个人却是气定神闲,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场中也确实残肢断腿摆了几段,看样子已然动过手了。
“走吧,忠叔。”钱多多出门后向己方正中的白衣老者点了点头。
“是!少爷!”白衣老者答应一声,眼角余光扫了史燕一眼后,大步而走,当先开路;钱多多紧随其后,那年纪较少的四人左右护卫,枯槁老者断后,一行八人向外走去,踢门破墙,拒绝沟通,无人能挡。
王家老爷子王巴又气又急,却也无可奈何,看着倒在血泊中惨不忍睹的唯一孙子,自然是五内俱焚、赶忙的让人请大夫了。然而自己的孙子自己清楚,今rì之祸是别人给的、又何尝不是他自己造成的?
事实上,王旦与他小妾翠浓的事情,他早已知晓,只是可怜王旦父母早逝,他们王家又人丁单薄,才假作不知,并嘱咐了小妾翠浓也不许声张,权当没有发生过,是以
当看到钱多多抱着被褥包裹的史燕从王旦屋里出来的那一刻,老爷子王巴的怒气已然消解了,已然明白这些陌生人为什么会突然的闯入他们王家,损物伤人了。……
“子不教父之过,看来以后对我的彘儿,可不能在这般的放纵了!”
待一切事情处理妥当,王家老爷子独自坐在床前,看着奄奄一息、已然给纱布包裹,成了木乃伊一样的孙子王旦,他不禁心生感慨、频频抹着老泪,自省过往。假如……
假如在王旦第一次弄大丫鬟肚子的时候,他能及时的管教,让王旦回头,而不是将过错全都推给那个无辜的丫鬟,并强迫其打掉孩子、赶出王家,无声无息的平掉了那事儿,那么也许……
假如在王旦用迷药弄昏了那叫金婉儿的戏班中的少女,和下人一起轮污了金婉儿的时候,他打王旦的理由不是大材小用偷用了他珍藏多年的十里**香的话,那么也许……
假如在王旦趁他不在,强迫他的小妾翠浓,行那有违伦常的苟且之事时,他采取的不是包庇、隐瞒,那么也许……
假如、也许,假如、也许……
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假如也许啊!
弦能武者不允许伤害普通人,但是普通人妄图谋害弦能武者,这将是更大的禁忌。无论到了哪里,他们都是理亏的。
虽然心疼孙子、虽然恼怒,但是王巴也只有忍耐的份儿了。
特别当看到对方那蛮横霸道的出手,他更是胆战心惊,一点也不怀疑这些人要杀光他们王家上下,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以在安排完乱成一团的家中事宜后,他立马的就差人探清楚了钱多多等人下榻的地方,并差手下最为得力的管家去那里候着,表达歉意、传递消息,同时传达他意yù和解的心情,希望此事儿能就此打住。
他毕竟与王旦不同。乃是创业之主,见风使舵、能屈能伸这一条是必须会的。
此刻,当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连命根子都给人一脚踩爆了,他心里的难过是可想而知的,于是乎由孙子王旦身上,想到翠浓新近给他生的儿子王彘,幡然悔悟、自省前事,是以才得出了“以后对我的彘儿,可不能在这般的放纵”的结论。
毕竟作为一个创业之主,光会见风使舵、能屈能伸,那是不够的;还得会总结、会反省,会从失败中找到成功的方法,这才是一个创业之主该有的最基本、也最核心的本质。
而李作乐见史燕平安以后,去而复返,本打算在捣捣乱,报复一下,可是当看到王巴那垂垂老矣、频频抹泪的样子,在闻听他的悔悟之言,一时心软,当即打消了念头,出了祖孙二人房间。
之后,他抓了几个家丁,一顿好打,有用纸笔问出了当rì与王旦轮污金婉儿的几个恶奴名字后,一脚一个踏碎了这些家伙的脊柱骨,拍拍手,回转史燕住所,想要调查一下史燕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还是钱多多的。
虽然照时间算,这孩子是他的可能xìng很大,但是看钱多多那关切暴怒的样子,鬼知道史燕当rì与他嘿咻完以后,有没有在碰上钱多多,或者其它的什么事儿、什么人,是以当然得查查清楚。
而一想到史燕,他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洛寇楠。
本来预想中,在少年英雄会的时候,这两个女人都该出现的,但是他特意的找寻过,这两个女人却一个都没有出现。
现在可以确定了,史燕没有出现是因为怀孕了,那么洛寇楠呢?难道也怀孕了不成?
“难道爷爷竟然这般的厉害?直接的一石二鸟,双响炮?”
他晃晃悠悠在街上走着,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竟然手心冒汗,声音微微颤抖,既兴奋又害怕,心情可谓复杂之极。
一直以来,他都有点孩子心xìng,爱玩爱闹,觉得自己没有真的长大,可现在突然一下的就要当爸爸了,他激动得的有点想逃跑,幸亏他现在处于隐形状态,否则他很可能就此远远逃开的。
说起来几个月前,他可以为了逃避对二女的责任,采用跳崖这种极致夸张的方法,那么此刻为了逃避这更大的责任,他就此远走高飞,那将是毫不奇怪的事情。对此,别说其它人,就是李作乐自己
也是深信不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