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名长的丰神俊朗的叶家族人也走到了自己的伙伴面前。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旁边一人带着几分好奇的问道。
闻言,这名长的丰神俊朗的叶家族人不由冷笑了一声。
“没什么,反正不会输就是,到时候你们会看到那个大块头会从我胯下钻过去便是了。”这名长的丰神俊朗的叶家族人冷道一声,顿时引起周遭阵阵哄笑。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丰神俊朗的叶家族人的赌注是什么根本不重要,但那个所谓的纨绔花怀玉,肯定是不可能走出失心城。
……
此刻,花怀玉刚刚走到失心城门口,后面依稀还能听到兄弟众人的打气声以及叶家众人的嘲讽声。
“时间限制为七天,若你七天之内无法出来,便算你失败。”这时,叶能冷笑一声,传出雷音散布周空。
“七天。”花怀玉摇了摇头,目光终于正视前方,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着禁忌的味道,不由闭上了眼睛。
脚步,终于踏进了失心城中。
就在花怀玉进入失心城之后,外面的众人也同时迁移到了失心城的出口方向等待着。
不过,叶家众人对于转移到这出口方向却感到嗤之以鼻,毕竟他们根本不认为花怀玉能够从这个出口出来。
花怀玉举止平常的走在失心城中,或许在他人看来,这些禁忌是极难极难的,自己几乎不可能走出失心城,但他们却不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就像喝凉水一样简单。
就如同自己便是禁忌的一部分,可以说,到了这里,就如鱼得水一样,而这些,足以表明自己对于禁忌的天赋堪称妖孽。
这些,只有花家那老爷子知道,要不然,当初老爷子也不会力排众议,选择让自己当这花家的少主。
不久之后,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名为困天锁地的禁忌,内含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死局,一步踏错,便将陷入这焚天锁地禁忌之中,除非死亡,不然终其一生都只能呆在里面。
而若想破除这道禁忌,需避开这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死局,然后找到那一道蕴含生机的命门,便能够破除这道禁忌。
从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死局中找到一处生局,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对禁忌足够了解的人,才能够从冥冥中运行的气息中找到一丝规律如此,便能够破除。
这对于叶家长老来说,都是很难的事情,但对于花怀玉来说,也仅仅有些小麻烦罢了。
只见的花怀玉嘴中念叨着一连串繁杂的话语,而随着那声音的传出,一丝丝看不见的迷雾开始环绕在花怀玉的身周,好似在指引着什么。
花怀玉就闭着眼睛,按照着冥冥中的感觉踏步前行,随着花怀玉的前行,一股股恐怖的精神压迫也是瞬间降临。
这精神压迫是如此的强烈,若是一个精神力不强的人遇到这一幕,恐怕当场便会被压迫成白痴。
只是这些,对于花怀玉来说,却没有引起任何的不适。
他花怀玉或许在武力上不及别人,但在精神方面,他花怀玉可以说是十分的强大。
所以,花怀玉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
半刻钟之后,花怀玉如同散步一般走过困天锁地大阵,没有什么惊天动地,就好似随意跨过了一道小溪。
当花怀玉通过该困天锁地阵之后,脚步终于微微一顿,抬起头看着前方蜿蜒曲折的城道。
其实这失心城他在很早以前就有所了解,单是这失心城便包括着三重难关,而这困天锁地阵可谓是第一重关卡。
第二重关卡则是这一路之上还布置着许许多多的禁忌,这些禁忌可致人迷幻,可致人疯癫,更甚者……甚至会夺人性命。
而第三重关卡则是如何选择一条合适的道路走出失心城了,毕竟这城道蜿蜒曲折,宛如迷宫一般,即便没有任何禁忌想要走出都极为困难,更何况其中还有各种误导迷幻的禁忌,使得走出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花怀玉却是缓缓扬起嘴角,对于他人困难,在他面前却不见得,对于走出这失心城,他早已有充足的信心。
外面的众人在耐心等待当中,而两方截然相反的是,楚凡等人期待着花怀玉走出失心城的那一刻。
而叶家等人则是期待着七日之期到来之时,花怀玉还被困在失心城的某个角落,变成白痴,重伤垂死的那一刻。
“老大,你说老花,能通过吗?”雷凯略有些担忧地问道。
“相信他!”楚凡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们兄弟,无一人是废物。”
“恩!”雷凯郑重地点头。
时间缓缓度过,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的时间对比于七天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唉你们说,那纨绔走到哪里了?”其中一名叶家族人冷笑道。
“呵,恐怕他还没到困天锁地阵那里吧!”另一名叶家弟子说道。
“啧啧。”就在这时,一旁的叶婉白戏谑一笑,道:“你们也太看得起他了,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还在城门口附近转悠呢。”
“城门口附近……”花怀亲楞了一下,旋即开怀大笑:“哈哈~~~婉儿说的不错,我看那小子恐怕都不敢接近困天锁地阵,这七天都在这城门口附近转悠了。”
见状,周围叶家等人也同时传出道道冷笑的声音。
“那我们就静等七天,到时候看看这纨绔是死是活还是白痴吧!”叶婉白满脸冷意地说道。
然而她声音刚刚落下,失心城的方向,猛然传出了一声重响。
“轰隆!”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听到这道声音,场中无数人同时站立起来。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时间,无论是叶能,叶婉白,花怀青皆是张头朝失心城的出口方向望去,脸上疑惑的同时,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在那迷雾重重的城中方向,一道花袍青年举止平常的走了出来。
“那是谁?”“怎么会有其他人从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