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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有更年期的吗,这么易怒。我想假装正经,可是一看到他的脸,脑袋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他骑着白花花的肉猪,希特勒似的一挥手臂“前进!攻击!”然后几百头猪跑步带尘的去拱霍格沃茨墙壁的情景,于是笑得更抽风,腰弯得更深了。
“萧铅笔!”秃叔愤怒地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但是我的注意力却被另一样事情全部吸引住了:
一条大腿粗细的褐色蟒蛇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边,它游走得很吃力——因为它的尾巴盘卷着一个医药箱。
我捞过箱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条大蟒蛇——我几乎从未和蛇这种动物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行为才能讨好这种神秘而又危险的生物,不过既然猫狗之流都很喜欢主人的抚摸,我想摸摸蛇大概也会让它们感到开心。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冰冷、湿滑,似乎还有一点腻手,我感到有些恶心,但并不害怕。我从医药箱里找出棉签和碘酒,一边麻利地给自己上药,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腆着脸说:“谢谢你啊,秃叔。”
他没有再急着找回自己的五十英镑,而是静静地看我把药上完,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我说秃叔啊,既然你的蛇这么有本事,干脆让它们给我们偷点钱啊、吃的啊、什么的回来就行了,那个小偷跑了就跑了呗。”不知道是不是跟这群坏人混的久了,每天耳濡目染导致自己也变质了。我这个一向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居然也开始打这种主意了。
秃叔没有回答,但我却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很明显的“这不是五十英镑的问题,这是面子问题”。又前行了一会儿,先遣部队中的一条碧色的小蛇突然急转回身,邀功似的回游到秃叔身边,攀上距离他最近的树枝。几番交流,秃叔的脸上很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笑意。
“捕获,完成。”
它们在一个极为隐蔽的洞穴中发现了那个小男孩的踪迹,并把他围堵在了其中。
它们——是秃叔忠心耿耿的手下,一群猪,啊不是,是一群花花绿绿品种各异的蛇。
那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孩子紧紧贴着墙壁,他的视线就和围在他身侧三米开外的那些蛇一般怨毒。我被他盯出了一身冷汗,不自觉地朝秃叔身后躲了躲。
秃叔低头看了我一眼,就在我以为他会让我出去好给他一个诸如“二人对决”什么的机会的时候,这家伙突然不满地说:“怎么,你怕他?”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他比我还可怕?我以前盯着你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躲?”
我到底是哪儿惹着你了?你至于一看到我的脸就发怒么?
“你跟他怎么比啊,这个家伙盯着我会让我感到害怕,而我每次跟你说话都是提前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有木有!真是的……再说了,就凭你那种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性格和能力,我躲哪儿去啊……躲到火星都会被你揪回来……”我小声嗫嚅,生怕又会哪句话惹到他。
偷偷一看,靠,秃叔居然在笑。而且还不是冷笑!
莫、名、其、妙!我在指责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诶,你到底在那里得意个什么劲儿!
我叫萧铅笔,我终于知道为毛不使用魔法的秃叔也能如此淡定,他开外挂,他作弊!
作者有话要说:-在下表示……打算改邪归正好好更新了……(诚恳的星星眼)说中文,这次,真的,要完结了(←摔!你到底拖了多久!)
105
105、105_霍格沃茨马戏团...
105_霍格沃茨马戏团
[杰瑞,世界上另一个汤姆。]
那个男孩子与我们相对而站,即便是被秃叔众多的小宠物围在中间,他也没有一丝的示弱,眼中的狠历与倔强的表情总觉得似曾相识。
他的视线在我们身上轮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秃叔脸上:“你们是谁?”
对于像他这样的麻瓜,秃叔一向没有什么耐心,他眉头深皱着将手一伸:“我们是谁跟你没有关系。少废话,快把钱交出来。”
这句话再加上这个场景,突然让我联想到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国流行的一个特色词汇:“擂肥”。
……所以说,说话绝对是门艺术。就算再有理,被秃叔这土匪头子一搅和,也显得我们一点素质一点教养没有。不过还真不好因为这事儿谴责秃叔,毕竟这家伙养尊处优惯了,突然来个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没直接冲上去给对方一个阿瓦达已经很值得称赞了。
欸,要是他以后教习黑魔法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克制力就好了。我心中微微一叹。
对方拳头紧了紧,但仍是不情愿地伸向口袋。“拿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从我们这里掠夺去的英镑抛给我们。
秃叔昂了昂下巴,我立即狗腿地跑过去捡起钱币——最近我好像一直扮演这种王老虎小跟班的角色,希望这只是我的错觉。不过秃叔也还算有人性,大概是知道我对他的那些不太友好的小朋友们十分忌惮,于是在我上前之时遣散了它们。
“你会和蛇对话?”在我打算拖走面色不善的秃叔时,那个男孩子终于忍不住高喊出声。
我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儿?要知道刚刚拿到钱的秃叔绝对是有认真考虑要不要让你在这里意外身亡一下的啊!我拼命地向他打着眼色,那表情皱得我自己都要觉得我是不是瞬间面部神经失调了。可是这家伙完全无视了我,他再度向完全不为所动的秃叔大声重复着:“你可以和蛇对话,是吗?”
男孩子看上去有些焦急,有些期待,又有些激动——真是反常的态度。一般人遇到蛇语者不是应该退避三舍才对么?
大概正是他这种迥异于常人的举动引起了秃叔的兴趣,他颇有些不耐烦地停下脚步,眉头深深绞起,以一种他大概认为比较亲民的语气说:“关你屁事,愚蠢的麻瓜。既然捡回了一条命就跑回妈妈怀里偷着乐吧,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说罢,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不走!”他厉声呵道,就好像我是他的家养小精灵。
我怯怯地看了秃叔一眼,最后还是盯着他愤怒的实现上前去拍了拍小男生的肩膀,决定做一次圣母:“小伙子,你还小,以后别做这种事情了知道不?不然会被没鼻子怪蜀黍叼走的……”我发自肺腑的感人教育尚未说完,那个小男孩儿突然压低了声音问我:“他是不是真的能和蛇交流?”在我无奈地点点头之后,他再度打断了准备继续说话的我,这孩子以堪比奥斯卡影帝的演技瞬间热泪盈眶,他抓住了我的双手泣不成声地说:“你们一定是马戏团的驯兽员对吧……求求你们带我走吧,我会变魔术!”
啊……啊呃?马、马戏团?!
男孩子变成了我们的小尾巴。我们走到东,他就跟到东,我们走到西,他就跟到西,路上时不时有些无聊的围观群众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大概以为我和秃叔是一对自私自利的兄妹,嫌弃地把乡土的小弟扔在身后不管。
秃叔上辈子必然是折翼的竞走运动员,此时的他闷头走的飞快,就仿佛那传说中的脚踏风火轮的哪吒。
他走的多快我都不反对,只是——你走快就走快呗,干嘛还要拖着我啊!欺负我脚短吗?
走进一条无人小巷时,秃叔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他猛地转过身揪住男孩子脏兮兮的衣领,拎鸡仔似的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离我们远点,麻瓜。”他咬牙切齿地说,周身溢满杀气与之前一直憋屈在肚子里的怒火。
对方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放弃,他吃力而坚定地说:“驯兽员叔叔,我不会吃白饭的,你们收留我吧,我真的会变魔术。”说完,他似乎想要克制自己的恐惧一般,缺乏血色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真诚地看向秃叔。
四周的杀气更浓了。“……叔叔?”我听到秃叔这样说。他的声音压的极低,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和秃叔在一起久了,我自然知道这时的秃叔才是最恐怖的,为了避免自己成为凶杀案帮凶,我连忙上前一步批评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一点儿眼色都没有,怎么能叫叔叔呢,这不是乱了辈分么!叫爷爷!”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呜……疼……我抱头蹲地,心想秃叔的仇恨咋转移的这么快呢,难道我天生嘲讽脸?
“饲养员阿姨,你没事吧?”那不着调的关心又出现了。
……阿姨?你妹,你怎么不去死!=皿=
我十分、非常、尤其想狠狠地把这家伙修理一顿,但看对方这瘦弱的小身板估计经不起我和秃叔的打击报复——既不能直接揍他一顿,又甩不掉这尾巴,我捂着被秃叔敲出包的脑袋和敲头凶手合计了一下,既然他一直说自己会变魔术,那就让他变吧——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撵走他就好了。
诶,现在的小孩就是叛逆,外加上西方的孩子又早熟,才十一二岁居然就学着别人翘家,这种不乖的家伙就应该让耶稣或者梅林给他安排个“命中注定的诱拐犯/恋童癖/怪蜀黍怪阿姨”什么的吃点苦头。我一边在心中恶意地诅咒一边撇撇嘴角微笑地看向他:“会魔术?那就来表演一下吧,表演的好,我们霍格沃茨马戏团就收你。”
小男孩看见我们愿意给他一个展示的机会显得很兴奋,他围着我们绕了两圈,最后犹犹豫豫地说道我们不适合做他表演的助手,他希望自己在大街上物色一个。我和秃叔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这家伙大概是在找借口拖延时间吧。
很快,男生在街上找到一位女士愿意做他变魔术的助手。那位女士少说也有六十岁了,是个很精神的老太太。他很亲密地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就好像是关系很好的祖孙一般。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孩子似乎很擅长讨好他想要讨好的人,就好比说之前明明就只会用“你”或者“你们”来称呼我和秃叔,但知道秃叔是“驯兽师”之后就立马改口叫叔叔阿姨了——虽然我们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秃叔。
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也在看我。“你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他语气不善地质问我。
“没、没什么啊。”我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去。就是觉得你们有点像而已——不过这种话我是不可能说出口的。说秃叔和一个麻瓜有共同点?这么二的事我才不会做,我还想继续浪费地球资源呢!
男孩子右手虚握成拳,假意咳嗽了两声:“下面是魔术师杰瑞为大家带来的表演。”说完,他多少有些期盼地看向我们。
我和秃叔只希望早点甩掉他了事,所以早就约定好直接冷场他,所以真心期待他的表演并卖力鼓掌的只有男孩子刚刚拐来的便宜奶奶而已。老太太笑容和蔼又真诚,她就像普通的老人一般向我们絮叨着她的家里长短:“这位小伙子真是有活力,诶,不像我家那个,一天到晚闷在家里甚至都不愿意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好啦,我的小魔术师,你今天打算变点什么魔术啊?”
那个男孩子立即扬起天真到让人觉得十分虚伪的笑脸,指着老太太的小布帽说:“我今天要给大家表演隔空取物哦!”
小布帽刚离开老太太银白的发丝时,秃叔的脸色立即变了。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表情十分严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本来想继续装聋作哑打击祖国未来花朵的翘家积极性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魔术真的很精彩。这虽然是我第一次现场近距离地观看魔术表演,可我觉得男孩子的表演不逊于任何一位我所知道的魔术大师。他的手指就好像是最灵活的指挥棒,有节奏的上下挥动着,而老太太的那顶小布帽也随着他的手指在空中漂浮。我绕着帽子打转转,也试图从老太太的神色中找出“托儿”的痕迹,直到帽子稳稳当当地扣到了我头上,杰瑞向我们行礼致意时,我才彻底的折服了。
“哦,上帝啊,这真是太奇妙了……”老太太不住地称赞,“杰瑞,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魔术师!这巧妙的把戏是谁教你的,你的父母?他们一定都以你为荣吧!”
杰瑞脸色顿时黯淡了,他抿了抿唇,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这些是我无师自通的……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院里长大的。”
老太太楞了片刻,不无遗憾地说道:“真抱歉。”
“没关系的,”杰瑞看向我们,满是期待地说,“我遇上了霍格沃茨马戏团的驯兽师叔叔和饲养员阿姨,只要能进这个马戏团,我就可以离开那个鬼地方了!叔叔阿姨,你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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