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从火焰的怀里揪了出来,用温暖和幽香拥住她。
“她都说不要了!”花至幽说道,“这个女人早和夏侯卞定下契约,非夏侯卞应允,不得和其他男人亲近”
“呵!哥哥不会在乎一个玩宠的~”火焰及其厌恶的看了花至幽一眼,“真可惜,居然听不到你的心声!我一定会拿到哥哥的应允的!”说罢,火焰和巧慧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幸好是花至幽来了,不然的话,她该如何脱身?
“花至幽~”她瘫软在花至幽的怀中娇声叫道,刚刚隐忍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不是叫你在那里呆着吗?”花至幽的厉声责备立刻变成了柔声呵护,“亏你还知道我在这里啊!看来你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
“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暮说道,“还有,谢谢!”
“小······喂!你很擅长说这样的话嘛~”花至幽说道,“难道,你以前就在专门给别人惹麻烦?”
“我······”暮一下子语塞,什么都卡在喉咙里了。
“听着,以后不要让别的男人随便抱你!”花至幽说道。
“可是你不是正抱着我吗?”暮心里小小的鄙夷了他一下,他是凭什么这样要求自己,刚刚还拿出卞的事情来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除了我!”
花至幽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吗?”花至幽说道。
听到花至幽这么说,她心里是欣喜的。可是她身上背负着月撩的一切,正如花至幽说的,她是输给了夏侯卞,和他定下了契约。怎么可以再与别人亲近呢?
她由记得曾经在魔界:
“切!这种人真不值得别人爱!”
“所以,千万别爱上我啊!”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就刚刚啊!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
“我·······才没有!”
难道那时候,花至幽讲的话是假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要处于这种煎熬之中呢?好累啊!
“我不知道!”暮说道,现在也只能装糊涂了,但愿是自己误会了,花至幽怎么可能······
“你不知道吗?”
“对,我不知道!”
“沉鱼落雁的山鸡,给我听着,你必须是我的,如若你不喜欢我,你也不可以是别人的!”霸道的声音带着极致的魅惑,暧昧袭来。暮只觉脸上一烫,更多的是气恼和怀疑,花至幽恢复记忆了吗?
花至幽刚刚对她说‘你很擅长说这样的话嘛!难道,你以前就在专门给别人惹麻烦?’是故意的?
但是即便是恢复记忆的花至幽,会说‘你必须是我的,如若你不喜欢我,你也不可以是别人的!’这样的话吗?若她不同意呢?以前的花至幽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是一个会顾及到别人的想法并且热烈希望别人幸福的人!
“你······是花至幽吗?”忽然有一种畏意爬上心头,若他不是花至幽的话,那他会是谁?为什么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说呢?”
“你不是,告诉我你不是花至幽对吗?或者,你没有恢复记忆!”暮城雪极力求证着,她好希望这个人不是花至幽,花至幽永远不会给自己带来那种悠远的恐惧感。花至幽是太阳一样的金色,不是鬼魅的黑色!
————————桃君淘心——————————
狗眼神求收藏~\(≧▽≦)/~啦啦啦~
提裙子要花花~\(≧▽≦)/~啦啦啦~
挥小旗给票票~\(≧▽≦)/~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