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一瞬间冲到嗓子眼上,梦箐望着身后的圆形梨‘花’桌,颤声问道:“臭男人,你……你想干嘛……”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深深的磁‘性’:“干你!”
两个字,瞬间让梦琪翻了个白眼,这尼玛的,还堂堂鬼箩地狱的鬼皇呢?
冷酷何在,威严何在?体统何……在……
将怀中的‘女’人一把放到那圆形的桌子上,男人站在她身前,这个无比旖旎的姿势,让‘女’人的脸腾地红了。
羞耻,兴奋,还掺杂着一点儿未知的期待……
男人却不看她,大手一路下滑至小腹部,然后不轻不重地转圈,‘揉’搓着,那掌心都传递出满满的爱意。
被他大手抚‘摸’过的地方,像触电似的滚烫,酥麻,轻颤着。
鬼皇眯着眼,黑眸里,情.‘欲’澎湃,深情如许,哪有平素的冷面乖戾。
060一处销魂,两个火热
一手搂着纤腰,一只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那双眼,深深地打量着半躺在圆桌上的‘女’人。
星目微‘露’,樱‘唇’半张,那白嫩嫩的脸蛋上,两抹红晕好似晚霞般柔情‘荡’漾。
那纤细紧绷的小‘腿’,随着他的手指动作,轻微地晃悠着,晃得人眼‘花’,心‘乱’。
下身的短裙刚巧被他退到大‘腿’根部,那处的风景半‘露’不‘露’的,这风景,也就越发的引人遐想了。
这‘女’人,妖媚到了极致,勾魂到了极致。
简直就是来勾他魂魄的小妖‘精’!
鬼皇黑眸转黯,那大手辗转着,探进了她的大‘腿’根部。
“咝……”‘女’人倒吸一口凉气,理智还能勉强维持着,嗔怒道:“姓谈的,天还没黑呢,你这是要白日宣‘淫’么!”
“嗯?乖,天一会儿就黑了……”
嗓音透着‘欲’火,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掰开那两瓣柔嫩,缓缓探入。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的呼吸猛地一颤。
咬紧了下‘唇’,一双明亮水汪的黑眸,狠狠地盯着鬼皇,伸出的手想推开他,男人却暴怒了,一把将她双手反扣在脑后,身体压住了,不让她动弹。
这下,‘女’人彻底被禁锢,男人得以肆无忌惮地爱抚着她的柔嫩,摩擦着,指尖轻轻转着圈。
‘女’人羞得几乎要哭了,这尼玛的若是有个丫鬟‘侍’妾的推‘门’而入,他们这活‘春’宫不就是落入外人眼里?
想到这,梦箐的声音近乎哀求:“无尊,别,别这样……”
“哪样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忽地低头,狠狠噙住了她丰盈的水嫩双‘唇’,勾动着,撩拨着。
一‘吻’‘唇’分,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鬼皇深邃黑亮的眸子,如同黑曜石般锁住她的眼眸:“记住了,‘女’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本皇想对你做什么,那都是天经地义的!”
霸道蛮横的话,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女’人听了,却是身心一‘荡’。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喜欢被某个男人强烈占有着的感觉。
男人说完,冷哼一声,随即,那修长的食指,浸润了‘女’人娇嫩的褶皱。
被温润湿热包裹的感觉,令男人几‘欲’疯狂,手指轻轻蠕动着。
那处的紧密,只是一根手指就被填满了,他忽而轻忽而重,忽快忽慢地亵玩着,脸上的表情,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邪魅。
‘女’人那娇嫩的脸上,早已嫣红‘欲’滴,明媚的双眸逐渐‘迷’离起来,随着他的手指辗转,轻‘吟’娇喘。
那动静,听在鬼皇耳朵里,身下的昂扬燃烧着,又硬又紧绷,轻轻贴身上来,摩挲着她早已湿润的小溪。
鬼皇是存了心的要收服这‘女’人,因此刻意放慢了动作,那手指,不疾不徐,那温度,慢慢攀升着,直到‘女’人终于受不了,不安分地扭动着娇躯。
如水的眸子,渴盼地望着他,就差开口求他了。
可惜,男人还是不解风情,不紧不慢地在外围打着擦边球,笑眯眯地拨‘弄’着‘女’人额头的刘海:“怎么样,大白天的,还想宣‘淫’吗?”
“宣……嗯……鬼皇……你个大‘混’蛋~~‘色’狼~~”‘女’人娇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无边的魅‘惑’。
这声音,令鬼皇差点就‘抽’身而入了,但他不愧是鬼皇,冷静不是盖的。
“说,你想不想宣‘淫’?”男人低沉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舌勾勒着她滴血的耳垂,细细描画着,每一次,都让‘女’人轻轻颤栗。
“嗯……”‘欲’拒还迎的语气,似恳求,又似不耐。
这臭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存心折磨她的吗?这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鬼皇吗?
鬼皇仿佛格外欣赏‘女’人此刻的表情,那手指忽地‘抽’了出来,只用小无尊在边缘摩擦着。
身下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女’人一阵酥痒难耐,她扭动身躯想迎合上去,男人却‘抽’身离开。
磁‘性’的嗓音里,还是邪魅的笑意:“说,想不想要?”
梦琪怒了,丫的,就那么想看她臣服?
好,谁怕谁,大不了一起被‘欲’.望湮没!
她没答话,只是双手猛然滑下,捏住了那根要命的东西,往自己的‘私’.处磨蹭着。
双手紧致包裹,令男人一颤,那昂扬,一点一点地,挤入那狭窄的缝隙。
‘花’园里面的通道,‘逼’仄‘潮’湿,那温暖,却炽热着。
鬼皇的嘴角轻轻一‘抽’,他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真敢。
眼底‘荡’漾着笑意,那小无尊也就顺利地钻入,然后开始轻轻碾磨着。
四目相对,都是火辣辣的情.‘欲’。
‘唇’瓣相‘交’,那‘吻’也随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火热‘激’情,直‘吻’得不分你我,昏天暗地。
梨‘花’桌前,男人长身‘玉’立,‘女’人斜斜半躺,一起一伏,一上一下,伴随着动情的呻‘吟’,构成了情.‘色’无比的画面。
知道这‘女’人初尝人事,怕‘弄’疼了她,鬼皇始终都克制着自己,轻轻送入,缓缓离开,那不愠不火的动作,却渐渐不能满足‘女’人的酸胀了。
双手猛地搂紧她结实的腰部,樱‘唇’离开他的‘唇’舌,主动地‘吻’上了男人‘胸’前的‘玉’米粒。
那灵巧的‘唇’舌,轻轻添咬着,啃噬着,又痒又麻。
男人喉结翻滚,猛地加快了动作,纵情驰骋起来。
身下,‘女’人汗湿的黑发贴着额头,那黑与白的‘交’缠,视觉上的刺‘激’,让男人简直停不下来。
疯狂的暴风雨,洗刷着两人的‘欲’.望。
紧紧地‘交’融着彼此,贴合着彼此的身体,他恨不得撕裂了她的身体,她只能像只海上孤舟,任由他左奔右突,前进或者后退。
男人紧紧掐着‘女’人水嫩的腰肢,那身躯就像巨蟒似的缠着她,抱得紧紧的,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女’人终于忍不住意识‘迷’离,再也顾不得羞耻,樱‘唇’发出唔唔不清的一连串低‘吟’……
也就在同一时刻,男人突然狠狠贯入,猛地碾磨着那一处的火热滚烫,紧紧包裹着的小无尊,受不住这噬骨的感觉,一泄如注……
两具身体都已是湿汗涔涔,气喘吁吁,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爱怜地抚‘摸’着她‘胸’前的傲然‘挺’立。
‘女’人脸上的酥红未退,湿透的长发与男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十指紧扣,她的身体依然在轻微颤栗着。
感受着身下那处的火热,男人在停顿了几分钟之后,又邪笑着,抱起‘女’人向‘床’边走去。
梦箐惊呼一声,‘唇’却被男人堵住了。
来到‘床’上,男人的兽‘性’似乎这才开始‘露’出真面目……
天‘色’,在两人的缠绵间黑了……
黑夜,在男人和‘女’人的致命喘息声中,又渐渐亮了……
…………
要说世间什么事情最能使人忘记时间?那不是爱情,而是相爱的两人做。爱做的事情。
直到第二天响午时分,梦箐才从睡梦中醒来。
转头一看,身旁的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
梨‘花’桌上,‘花’瓶中,‘插’着一束带着‘露’珠的娇‘艳’鲜‘花’,这应该是从外面院子采来的。
而因为前次屈‘门’馥‘玉’的闯入,这寝殿,如今没有鬼皇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显然,采‘花’大盗就要更是鬼皇了。
没想到,那个傲娇冷酷腹黑霸气的鬼皇谈无尊,竟然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梦箐嘴角泛起一抹甜甜笑意,不过转瞬间,这笑脸就收了起来。
她伸手向下轻轻一碰,顿时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
倒‘抽’一口冷气,梦箐咬着牙,这一晚,就没怎么睡,被折腾到天明时分才算让喘了口气。
“臭男人,怪不得要纳这么多房妾‘侍’!”
咬着牙,咧着嘴,一瘸一拐地来到衣柜旁。
打开柜‘门’,小白顿时蹿了出来。
竖着一身白‘毛’,一连串以‘精’神意念的话语就朝梦箐咆哮起来:
“你丫到底知不知道本尊是神兽,神兽啊!神兽也是有尊严的啊!等本尊恢复神力,第一个就灭了你,灭了你!!”
小白张牙舞爪,竖着尾巴,两只眼睛透着光芒,那样子,恨不得将梦箐生吞活剥。
梦箐翻了翻白眼,叹了口气:“就因为你是神兽,我才不得不把你关柜子里。”
若说是一般的什么小猫小狗,那就算了。
但这小白,不仅是有不输于人的智力,甚至还能通过‘精’神和梦箐沟通。
这就让梦箐有些发怵了,因此战斗刚一开始,就先把这货给锁了起来。
听听‘床’角,梦箐也就忍了,但要是被看活‘春’宫,梦箐就有些受不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的。
关键的是,小白是一只公猫(或者说公食梦貘?)……
再说,这不也是小白这货自找的,以前在欧阳世家,它还肯让流萤回雪溜溜,现在倒好!到了这鬼箩地狱,除了梦箐,谁都不让碰,一碰就发出刺破耳朵的尖叫,梦箐哪里敢让丫鬟伺候这大爷?
一晚上的折腾,连下‘床’走路都难,梦箐干脆便躺在‘床’上,从枕头底下把那本欧阳世家的古书拿了出来。
这古书没有名字,整本书泛着古旧的黄‘色’,可以看出它所经历的岁月。
其中记录的,大多是各种奇异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