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剑设计的枪到底有多厉害,谢小帅对此并无太大的兴趣,他最吃惊的是,好像李剑很熟悉闪电貂一般,只是碍于驾驶员,他并没有明说而已!
那批被封存起来的枪,为什么要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它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这一切都如谜团一般,在谢小帅的脑子里来回盘旋!决定找个时间跟李剑好好聊聊。
就在谢小帅思索间,汽车不知不觉间来到郊区外,一个由三米高围墙包围在其中的大型建筑群。
围墙上不但有高压电,并且红外线、电子眼这些高科技监控设备统统具备,大门口几名保安竟然携带者散弹枪!
大门缓缓打开,电机吃力的工作声传入谢小帅的耳朵,这让他暗自猜想,这个大门到底有多重?
看着谢小帅眼睛一直盯着大门再看,李剑大概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笑着说道。
“这是由五厘米特种钢板构成,一般的塑胶炸弹休想再上面留下一丝印痕,足以应付一般的武装袭击!”
“那栋别墅是不是李董的家呀,你被绑架的时候在家没有呢?”
汽车开进大门以后,谢小帅指着远处一栋独立别墅不解的问道,既然这里的防卫这么严密,那么李剑的家里肯定防御也应该不弱才对,怎么会被人悄无声息地绑架呢?
“我的家就在这里面,他们绑架我当然也是在这里啦!肯定是我身边出现叛徒,把这里的建筑设计图弄到手,利用下水道作为潜入和撤离路线,所以并没有惊动里面的保安系统!”
一说到这里,李剑便有些咬牙切齿,显然对那个叛徒恨到骨子里了!
谢小帅揉了揉鼻子,笑笑不说话,刚才脑子一时没转过弯,一不小心踩到了李剑的同脚。
就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虽然咬牙切齿的在说叛徒,实际上也有着掩饰保安系统存在缺陷的事实。
下车之后,李剑带着谢小帅来到其中一个大型厂房里参观,里面是一条自动化流水生产线,生产的是突击步枪和配套装备。
“这里是国内最大的生产线,一天能够组装成型几百条枪,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开启备用生产线的话,一天至少能够成型两千条突击步枪!”
李剑指着生产线向谢营长同志介绍,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话语间却显得有些自傲。
这时,一个穿着大白褂的齐耳短发年轻女子,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进入厂房,径直朝李剑走了过来。
“李董,我的研究需要尽快采购一批东西,请你在清单上面签个字!”年轻女子走到李剑身后停了下来,将文件夹摊开递到他的背后。
谢营长同志觉得,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呢,于是下意识的回过头,想要看看是不是碰到熟人了。
但是当谢营长同志看清对方长相后,好像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满脸惊恐的迅速将脑袋转了回去。
那个声音的主人,的确是谢营长同志的老熟人:对他请跟深种的姜芷菁!
显然,姜芷菁已经看到了谢营长同志,虽然他转头的速度很快,可是却已经晚了。
“啊!谢小帅,你个混蛋,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你?我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你为什还不肯放过我?呜呜!”
姜芷菁尖声呼喊,而后毫无淑女形象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在一起,将脸趴在上面大哭起来。
这反应实在是有够强烈的,女性独有的尖锐声音,分贝数高的只让李剑想要将耳朵堵住。
一连长他们几个,同样搞不懂发生什么事,心想这又是唱的哪出呀?
怎么营长除了嫂子,外面难道还有别的女人?
想到后果的严重性,几个想歪了的家伙,背后竟是齐刷刷的冒了一层冷汗。
“我说姜芷菁,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也在这里呀?”
谢营长被姜芷菁弄得简直是手足无措,他哪知道会在这里遇到姜芷菁呢?是上前扶一把也不是,拍拍她的背安慰也不是!
都已经好久没有姜芷菁的消息了,谢营长同志差不多已经要把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根本没想到两人还能有再见面的一天。
“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个狼心狗肺的混蛋!”姜芷菁并不领谢营长同志的好意,头也不抬的破口大骂起来。
“谢营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你是怎么欺负小姜同志啦?”李剑也不知道啥情况,竟然傻不楞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李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帮忙劝一劝蹲在地上的姜芷菁不说,反而还来个火上浇油,难道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谢营长同志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人的关系,只是极端郁闷看了一眼李剑,示意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剑话让蹲在地上哭泣的姜芷菁哭得更大声了,哭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听得谢营长同志是心烦意乱!
“行了,别哭了,给我闭嘴!”终于的,谢营长同志受不了,非常有男人气概的对着姜芷菁大吼一声。
谢营长同志的这一吼还挺管用,姜芷菁立即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满脸哀怨的望着他,两只眼睛红得就像兔子眼睛一般。
一连长他们几人向谢营长同志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说,实在有男子气概,我们实在是佩服你。
“扶我起来,我腿麻了!”姜芷菁一边流眼泪,一边带着哭腔说道,弄得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谢营长同志上前,伸出一只手抖了抖,示意让她自己拉着借力。
“啊!你属狗的啊,快点松开!”下一刻,一股剧烈的疼痛直冲谢营长同志的大脑,潜意识想要用力甩手,不过理智却让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因为姜芷菁正用力咬在他的手掌上,以谢小帅手上的力道,如果在这个时候用力一甩的话,恐怕姜芷菁那一口美丽而洁白的牙齿,就要脱离牙龈飞向半空中了。
姜芷菁这次可没有那么听话了,直到心中的怒气都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松开谢营长同志的手掌,丢下一句话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