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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致命诱惑/第6章(1 / 1)

严肃的哲学家康德老师曾说,手/淫欲望并非由真实的对象所引起,而是由这个对象挑起的幻想所激发,而幻想所带来的欲望不同于以繁衍生息为目的的性行为,违背了与婚姻订立的互嗨契约。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

后来,有部cult片拯救了我,里面有句台词说:哲学对于现实,像手淫对于做爱。

想来这滑稽的人生更像一部cult片,而不是哲思片,这样我放心了,把康德老师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放心去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快乐。

一个男人一生中,总有那么一个女人闯进自己的奇幻世界,不管她是海报上的明星还是隔壁的班花,抑或是村里的小芳,当你自娱自乐时她悄然而至,在似真似假的太虚幻境里把身体带入高潮的境界。

最后,她会在自己的精神故土上扎根,抽象化为一个形象,满足自己的所有性幻想。

高考前,在我的青春叛逆期里,那个女人出现了。

我们没日没夜地复习,有时在一起,有时单独行动。

有一天我在教室复习到很晚,所有人都走完了,留下空旷的教室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臭虫和蛾子不断碰撞日光灯,发出咚咚的轻响。

我陷入沉思,扑火的飞蛾,都懂得向光明而生,何况人类。

记得有一次,跟耿浩、卢泽汓一起看电影《燃情岁月》,里面有句台词:“一个人如果遵照他的内心去活着,他要么成为一个疯子,要么成为一个传奇。

我动容地对他们说:“你们都准备好遵照内心去活了吗?”

耿浩说:“北京有最好的美术学校,最有名的大师,最大的美术圈,我一定要去那里见识一下。

卢泽汓说:“我要报考北京的矿业学院,学习能源清洁技术,希望我的孩子能呼吸到更好的空气。

我是我最纯粹的想法。

于我,北京有我久仰的思想家、媒体人,有一群有志气和理想的知识人,在少年时期我读着他们的书长大,长大之后我必然会寻着他们的足迹捍卫生活的尊严。

我们的想法简单明了,心无旁骛。

报考北京的学校跟尹德基那厮会合,是恶童时代我们喝过血酒后的承诺,血酒可不能白喝。

有了理想,动力便源源不断。

正寻思,有的飞蛾撞昏了头落到了我的书本上,扑火的行径总是寓意深重,谁知道十年之后我们会不会像这些小虫子一样,撞昏在理想的道路上。

听到门口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也没走啊?”

抬头一看,是于越说的隔壁班那个对我有意思的美女。

我只知道这女生叫洁,在班级联谊会上跟他简单交谈过。

常常看到她跟学校里面那堆学渣洗剪吹混在一起。

我生日那天,她稍人给了我一个信封,让我在没人的地方打开。

我到厕所里打开一看,他妈的,是一个避孕套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今晚19:30,食堂北门。

食堂北门外的一片茂盛树林里鸳鸯群聚,于越跟我说过,他跟那些女生鬼混时最喜欢去那里。

我笑了笑,感觉我跟洁完全生活在两个星球上。

想都没想便把信封扔到了马桶里。

从此,在走廊里碰到她,我都故意回避,她每次都用很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质问。

那天晚上,洁平打扮得花枝招展,香气扑鼻,离他三四米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细细的吊带显然无法兜住她发育过早的身体,丰满的双乳摇摇晃晃,随时可能跳将出来摔碎在地上。

我瞟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洁说:“我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可以帮我讲讲吗?”

我看着她不知道是略带委屈还是挑逗的表情,心脏像小鹿一样乱撞。

孤男寡女深夜复习功课,没有比这个更香艳的剧情了。

但又转念一想,或许人家是真不会做题,是我想多了。

便说:“可以的。

她笑逐颜开,走进来坐到我旁边,用命令的口气说:“把数学书拿出来。

我照做了。

洁随便翻了一页,指着上面的一道题说:“你给我讲讲这道题吧。

我第一次离一个女生这么近,几乎能感觉到她呼吸和心跳的气息,手不由自主地发抖,被她身上的香气熏得魂不守舍。

我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不敢看她,但我知道她根本没听我讲题,而是一直撑着脑袋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幽幽地说:“你真好看。

我尴尬地笑了笑。

张爱玲在《色·戒》中写到过这种场景,易先生跟王佳芝在麻将桌上暗度陈仓,他一坐定下来,就抱着胳膊,“一只肘弯正抵住她乳/房最肥满的南半球外缘。

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销魂,一阵阵麻上来”。

女人在某些时候更容易被这种意外的刺激挑逗起来。

王佳芝在调情高手易先生面前,犹如待宰的羔羊,而今天的我刚好相反。

洁的双乳完全贴在我的手肘上,让我毫无退步。

她明显感觉到了我脸上发烫,呼吸粗重。

我强作镇定。

她干脆用一只手挽住了我。

我立马抽出来,说:“这样不好吧。

她说:“好啦好啦,正人君子,好好讲题吧。

我一开始讲题,她又用手挽着我。

倚着软绵绵的尤物,身体和灵魂逐渐不受控制。

从小为自己树立的道德准则,要始终在灵肉上保持洁净的意志,顷刻间出现裂痕,并有土崩瓦解的趋势。

我努力控制,但一切如同高速路上疾驰的车辆,稍微踩下刹车车子便会冲出围栏,车毁人亡。

我不知所措,训诫、道德,还有我那清高的灵魂哪里去了?

我头上冒着冷汗,最后,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洁突然起身关掉了教室所有的电灯,周围漆黑一片。

我在无助、恐慌、渴望的情绪中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不愿意放弃对洁致命诱惑的反抗,我开始想象别的与性无关的东西来消除如火的欲望。

我想到了F4,想到了我们的承诺,想到了北京……

“各位,年轻,要有操这个世界的勇气,老了就操不动了。

”这是我们仨在火车站送尹德基去北京时他进检票口前对我们说的话。

接着他在我们面前伸出了中指,仰天长啸一声后说:“在北京等你们,哥先去探探路。

保安以为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一个,要过来抓回去。

我们说没事,朋友间开开玩笑。

尹德基整天在QQ群里问我们什么时候到北京。

我们说快了。

四川的阴天多得让人发霉,一年里太阳露不了几回脸。

所谓“蜀犬吠日”,居住在四川的汪星人受不了,看到太阳公公出来感到稀奇古怪,纷纷对着太阳欢叫。

夏天终于降临,光和热多了,湿热的空气里充满了躁动。

电视里播放着垃圾国产剧,五毛钱的廉价特效惨不忍睹。

街道上永远飘荡着周杰伦的歌,耳朵已经听出了沉重的老茧。

网吧里面的杀马特汗流浃背地玩着《传奇》和CS。

高考迫在眉睫。

我抽屉里依旧有女生放的情书和小东西,我依然对此不削一顾。

耿浩和梅哥每次都抢我的情书看,还故意大声朗读出来。

每当遇到这种事情,付文心都一言不发,一周内不跟我讲话。

想想我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大多数时候,我们生活非常欢乐,一放学便叫上卢泽汓一起到梅哥家的凉面店吃凉面。

“未来的大画家、大作家和大科学家,还有大美女,”梅哥楼了搂付文心,光荣地对她父母宣布,“都来我们小店了,我们这店肯定火!”

一次,耿浩拿起卢泽汓的数学教科书,看着里面惊心动魄的如同鸡杂碎般一段一段的数学符号,说:“汓子,我真想把你的脑壳切开看看里面装的啥。

卢泽汓有时像个小孩,他说:“我们理科人的逻辑你们文科生不懂,你们在这碗凉面里面看到的是味道和文化,我们看到的是分子和元素。

考考你们,一公斤铁和一斤棉花哪个重?”

梅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手回答:“一样重!”满嘴的辣椒末喷了一桌。

付文心心细,听出了幺蛾子:“当然是一公斤铁。

我也考考你们:从前有只鸡,鸡的左面有只猫,右面有条狗,前面有只兔子,鸡的后面是什么?”

梅哥又激动了,立即回答:“鸡尾巴!”

卢泽汓装出一副理科人思考的模样:“十二生肖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它们依次与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相配,我说狗的话肯定不对,这道题没有这么简单,应该是跟狗配对的‘戌’。

耿浩这哥子装酷,冷冷地说:“不知道,不回答。

我说:“鸡的后面,当然是‘从’。

“回答正确,给小宇同学加十分。

”付文心笑着鼓掌。

这时,耿浩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了,他出了一道题:“为什么空袭要躲地下室?”

每个人的答案都被他一一否定,最后他公布答案:“方便以后的人考古。

这个笑话很冷。

有时,我们去网吧玩CS,付文心不会,在旁边给梅哥加油,偶尔负责捂住梅哥的嘴不让她发声。

因为这女孩太容易激动,拿着把AWP东跳西跳,一激动便忍不住惊声尖叫,那声音整个一女维塔斯,震得网吧老板和旁边的人五迷三道,有点一哆嗦,把鼠标都弄地上了。

我们异常珍惜那段时光,知道这种时光不会太久。

要想走出去见识另外一个世界,高考这道坎必须迈过去。

……

当洁的手探向我下面时,我顿时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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