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了。所以,阎罗王大人,我想要把这些人送到界王那里修行,您看,是不是能通融一下?”
在地球上一本正经,沉重非常的天神到了阎罗王面前,也不得不加意陪着小心。
“这样啊……”阎罗王看看手里的生死簿,又看看面前一排活生生的人其中还有一个不住打嗝的女生眉头皱起:“以这些人的作为,倒是都够得上资格。只是……这些人毕竟都没有死啊,乐平还好一点,他死过一次,算是没有触犯规定;可是其他人想要去界王那里,必须要死一次才行。”
z战士们俱都一怔,死一次?
“死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阎罗王大叔一副“你们大惊小怪什么”的神情:“神仙你就在这里,完全可以保住他们的肉身;而且,你们地球上不是有龙珠吗,只要再许愿让大家复活不就没事了。”
“您怎么能想出这馊……”神仙急了,口不择言其他人死一次也就算了,短笛要是死一次,龙珠就没了,还谈什么许愿复活啊?
“嗯???”阎罗大叔威严地转头看向神仙。
“……索枯肠都想不出的好主意?真是厉害啊。”神仙立刻蔫儿了,赶紧赔笑,“不过,这个实际上做不到啊,我作为神仙,怎么能杀死我管理的人类呢?”
阎罗王大叔点点头:“说得也是。”扭头向乐平他们道,“那就由你来杀死他们不就好了?”
乐平叹气相比于天神的谨慎小心,在阎罗王面前乐平倒是随便得多,“阎罗王大叔,活人真的不能去见界王吗?”
“当然!”阎罗王大叔回答得斩钉截铁。
“可是,据我所知,水晶婆婆就能自由出入这里,而且,她甚至还能把这里死了的人带回阳间。”
阎罗王手一摆,“那丫头(听阎罗王称水晶婆婆为“丫头”,想起水晶婆婆那张老脸,大家一时都有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转念却又想到,跟面前这位大叔比起来,不过600多岁的水晶婆婆当然是丫头,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是特别的,跟你们不一样。”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
“不能!”阎罗王大叔回答得理所当然,接着又劝乐平:“只是要抵御赛亚人的话,乐平你一个人去界王那里就足够了吧;反正赛亚人也只剩不多几个了。”
“乐平你自己去吧,不用管我们的,我们在地球上修行也是一样。”天津饭道。其他z战士们也都赞同紫罗兰倒是想要抢白两句,嘴一张却就是一个饱嗝,于是就算了。
对于朋友们的期望,乐平哭笑不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那可是所托非人啊。
“阎罗大叔,您还是通融一下吧,我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么凶残的赛亚人啊。”乐平蘑菇上了。
“不行就是不行!”阎罗大王铁面无私,“你不用多说了。”
这时候森罗殿外的鬼魂开始躁动起来,因为已经等得有点久了。
“吵什么吵什么,欧利,让他们安静点儿!”阎罗王大叔“砰砰砰”拍了几下桌子,冲身边的鬼差欧利吼道。
“是!”几个鬼差战战兢兢地答应一声,急忙出去维持秩序,外面很快静下来。
“你们,也赶快回去吧,乐平你要去找界王,就快去!不要耽误我工作了,我的工作还多着呢!都两年没有休假了。”
乐平眼珠一转,想出一个好办法:“阎罗大叔,你可要想清楚了,地球可是有几十亿人呢,万一所有的地球人被赛亚人全灭了,灵魂一涌而至……”
想象一下无边无际,充斥天地的灵魂之火,再想象这些灵魂像海潮一样朝自己涌动过来……
阎罗王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样,阎罗王大叔……”
“你们快走,左边的蛇道!”阎罗大叔不耐烦了,气呼呼地挥了挥手。“别来烦我了,我要工作了!”
“耶!”乐平回头,朝朋友们,还有天神伸出两根手指,脸上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这就是蛇道吗?真是长啊!”小林太矮,实在看不出多远,干脆一下子跳到半空中,手搭凉棚放眼一望……
“没用的,听说这条路足足有上百万公里长,这还只是听说而已,我估计还不止。”乐平道:“这也就是现在,如果是当初我死的时候想要跑完全程,恐怕得要一两……年?”
说到这里,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在原著中,除了悟空之外,神仙没有送其他人去界王那里以当时z战士们的实力,就算把他们送上蛇道,估计他们也不能在赛亚人来到之前见到界王,更别说还有回程。
“你又知道……嗝……了。”紫罗兰哼了一声,“真是个……嗝……万事通。”
“话说你怎么还在打嗝啊?”乐平皱眉,“这都两天了,不会是什么病吧?”
“你才有病……嗝……你全家都有病……嗝……”紫罗兰生气了。
“大师姐昨天晚上去医院看过了。”小林从空中落下来,解释道:“不是什么病,就是进食过多,消化不良。”
“你不说话……嗝……没人把你当……嗝……哑巴。”紫罗兰在小林脑袋上扇了一下。
乐平失笑:“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仙豆吃一粒等于是十天的食物,你吃掉两粒,这个打嗝大约得持续十天。”
紫罗兰脸色一苦。乐平又道:“看来,仙豆确实不能多吃啊。”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短笛冷冷道:“在找那个什么界王之前,我先来给你们上一课。”
“上课?你要教我们什么?”天津饭好奇。
“快速飞行术。”短笛道:“这个蛇道这个样子,如果我们走切线的话,路程就会短一半都不止(地效注,蛇道是之字路线),虽然也可以用跳跃的,但是肯定不如舞空术方便,不过你们的舞空术太慢了,我可不耐烦等你们。”
乐平想说自己有更好的赶路办法,不过嘴张了张,又闭上了,反正快速飞行术迟早也是要学的,不用计较了。
“我只说一次,你们记好!”短笛先是强调了一遍自己的作风,接着开始讲解诀窍。
与传统舞空术是一种神力技能有所不同,飞行术是真正消耗气的技能,类似于悟空用脚发出龟波气功来控制飞行方向一样,如果说传统的舞空术是热气球的话,那么高速飞行术就是喷气式飞机。只不过相比于悟空的临时招数,这种喷射更自然、对气的利用效率更高而已。
“不过,利用气功波的反冲来飞行的速度实在太快。在大气层中用这种速度飞行,会因为跟空气的剧烈摩擦而导致身体的温度急剧升高,当速度达到两三倍音速的时候,温度甚至能达到数百上千度。很显然,就算是我们这些人,面对这样的高温也是无法承受的。所以,我们就需要……”短笛一面说,一边开始示范,“在身体周围用气做一层保护层,用来保护我们的身体就像是这样。”
他的全身都开始发出一定量的气,很温和的感觉。
“这其中的难点是显而易见的:要形成这样的保护层,最好是从全身各处均匀地放出气;但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修炼都是用手或者嘴,比较冷门的还可以是眼睛……”看了看悟空,又道,“……脚等部位来放出气,对于身体其他部位释放气则视为浪费,尽可能地避免我们曾经做得很好,但是我们做得越好也就意味着现在越难以纠正这个习惯,这是第一个难点。”
乐平心中一动这不是木叶日向家族的特技么?
“还有别的难点吗?”天津饭问道。
“有!”短笛道:“保护层的气跟空气摩擦同样会发热,所以我们不能像乐平的操气弹一样一直维持这些气,而是必须随时让过热的气散逸掉,同时补充新的进去如果温度升高太快,气自然散逸的速度不能维持温度的话,我们甚至必须要有意识地加速散逸保护层的气。”
“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前一直在尽量避免气的散逸,已经形成了习惯,现在却要违反这种习惯,所以会很难,是吧?”小林也听懂了。
短笛点头,“就是这样!”
“主要在于纠正两个习惯么?”乐平喃喃道:“也就是说,要让身体养成新的习惯。这个……说难很难,说简单却也真的很简单。”
“最后再说一点:这种新式的飞行术速度快,阻力大,所以飞行姿势就不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至于该采用什么样的飞行姿势,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个当然不用多说,见多了飞机的大家当然都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姿势来减小阻力。
“谁还有什么问题?”短笛问了一声。
悟空和饺子高高举手。
短笛看看悟空,又看看饺子,叹气:“我大概知道你们要问什么……说吧,你们的问题。”
“能……”悟空稍微忸怩了一下,“再讲一遍吗?”
短笛懒得解释,直接飞走了并不是不愿意给悟空和饺子解释,关键是他知道,就算解释了,这两个人肯定还是听不懂。
短笛不管饺子和悟空,不代表其他人会不管,天津饭就开始给饺子详细解释快速飞行术的道理,悟空也过去旁听可怜的悟空。
“我有个提议……嗝……”紫罗兰忽然道。
大家一起望向她。
“我们来比赛……嗝……怎么样?不算短笛,我们来……嗝……看看,究竟谁最先跑到……嗝……界王那里。”
“有趣。”正在给饺子和悟空做示范的天津饭来兴趣了,讲解都因此中断了一下。
“这个……”悟空稍微有点踌躇了,他还没有学会这招呢。
“怎么,害怕了?”紫罗兰开始挑衅:“大家……嗝……同时学这一招……嗝……你怕什么?”
“哼!别以为你身法第一就能稳赢。”乐平来到悟空身边,拍拍他肩头,“不用怕,我帮你。”
“既然如此……嗝……我们不妨分组赛吧。”紫罗兰看看乐平,看看悟空,又看看饺子:“嘻嘻,天津饭当然是……嗝……跟饺子一组;乐平你跟悟空……嗝……一组,至于我……嗝……就跟小林一组。”
“好!”天津饭和乐平同时答应,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流露出强大的战意。
“师姐……”小林脸红了,倒不是因为紫罗兰主动提出跟他一组;而是因为师姐明目张胆地占便宜天津饭组和乐平组各有一个累赘,要掌握这个新技能肯定不如自己这一组快(他跟紫罗兰都听懂了短笛的讲解,但听懂了不等于就会了,想要掌握并熟练应用还需要大量的练习)。
紫罗兰一拍小林肩头,非常用力,直接把他下面的话都拍回了肚子里,然后看着乐平和天津饭就开始图穷匕见了:“要不要……敢不敢来点儿彩头?”
“你就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吧。”乐平哼哼冷笑,“来就来,谁怕谁啊?”
天津饭却也怡然不惧:“说罢,什么样的彩头?”
“嗯?”紫罗兰抬头看天,想了好一会儿,道,“我暂时想不出……嗝……合适的彩头要不这样吧……嗝……安碧特立精品店……嗝……如果我赢了,你们……嗝……一个人送我一件礼物……嗝……任由我挑放心,不会让你们破产的。”
这那里是组队比赛,这根本就是和她一个人比赛嘛之所以会提议组队比赛,估计也是觉得这样比较有把握吧。
“那小林呢?”乐平忍不住为师弟抱不平,“你们赢了,就只有你一个人得利,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他?你们自己……嗝……商量好了。”紫罗兰满不在乎。
“我……随便了。”小林都不好意思了厚道人啊。
“那么,乐平,我们之间该打什么样的赌注呢?”敲定紫罗兰小林一组的胜利条件(只是胜利的彩头,还没有敲定失败的赌注),天津饭转向乐平问道。
乐平怔了怔,这好像有些不对劲啊,不是同仇敌忾对抗紫罗兰么?
“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既然是赌赛,当然要有一点彩头,不然还有什么意思?”
“我们干脆定一个简单点的赌注吧。”乐平道:“每个人都单独敲定条件实在太麻烦了,我们不妨用一个简单点的条件第三名的两个人要给第一名的两个人做一件事。”
“一件事?”紫罗兰和天津饭一起疑惑道。
“两件事,一人一件,怎么样?”
紫罗兰和天津饭互相看了看,“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