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司马家的一家之主,整个家族的掌舵人,自然而然不能有任何的风险,而想来许久,也就只有司马长风是此事的不二人选。
如此想来过后,他将手中的锦盒揣入了怀中,转身向着司马长风的卧房走去。
司马长风卧在床上,瞧见司马寒亭走了进来,当即便要坐起身来。
“不用起来了,身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些礼节大可不必!”
司马寒亭脸上盈着和善的笑容,说道。
司马长风见得眼前这一幕,心中也不免泛起了嘀咕,这些年来他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司马寒亭,在他的眼中,司马寒亭一直是威严的存在,哪怕是他在修为之上有了极大的突破也不曾得到半句夸奖,反倒是犯了错误就要经受惩罚。
“父亲,您这是……”司马长风犹疑的问道。
却没有想到司马长风直接坐在了他的床旁,脸上挂着笑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来,交给了司马长风,“这里面是咱们司马家的灵丹,服用下去之后,你的伤势即刻就会痊愈!这些年来我这做父亲的对你有许多的亏欠,当然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在心里记恨我这个父亲!”
司马长风闻得此话,心中不免一酸,他可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听司马寒亭说过如此暖心的话,眼眶也不免微微的泛起了红意,他紧了紧鼻子,摆了摆头说道:“父亲,我不怪您!”
司马寒亭微微点头,步入正题道:“如今司马家正值危机之时,需要你肩负起家族的命运!”
“有什么事情父亲尽管交代,我定当竭尽全力!”司马长风已经被司马寒亭这打着“亲情”的幌子蒙蔽了双眼,眼下哪怕是司马寒亭让他去死,他也都心甘情愿。
“我需要你把肖阳杀死!”司马寒亭的眼中闪烁过一抹冷意,寒声说道。
“肖阳?”司马寒亭面庞之上不免露出惊诧之色,说道:“可是那家伙已经拿到了玄武神像,我怕我……”
何家的家主何业雄以及盛凌人两人死在肖阳的手下的消息,司马长风也早有耳闻,以如今他的修为而言,对上了肖阳,毫无胜算可言,全然就是去送死。
司马寒亭狡黠的一笑,从怀中取出了思妍交给他的那锦盒,叮嘱道:“用这锦盒之中的符咒就可对付肖阳那家伙!”
司马长风瞧了瞧面前的锦盒,又看了看司马寒亭的这副嘴脸,此时心中才恍然,原来方才那温情的存续不过是司马寒亭故意做出来的铺垫,而真正的用意就是为了让他答应下此事。
他的心中不禁苦笑了起来,心中暗道,自己可真是太傻!司马寒亭是个怎样的人,自己又怎会不清楚,怎么会还心存奢望司马寒亭会突然转性?
“好!我去!”司马长风应声道。
万花楼内,正是一片热闹。
肖阳和寒常山把那何家祠堂之中的珍宝全都运了回来,分发给了万花楼中的那些女子,将他们遣散走,只凭各自分得的那些珍宝也足够她们过的衣食无忧,更何况这些钱都是这些年来她们所赚得得被剥削走的,理应属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