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他自然是认得的,正是宁谦身旁的随从憨瓜!
“怎么会是他?”
薛天罡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薛家主,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而究竟是谁吩咐他做的,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不需彭秋来明说,薛天罡心下自然懂得,憨瓜不过是宁家养的一条狗,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没有宁谦的命令,也绝不敢招惹薛家。
“你该不会是又找来了一只替罪羊吧?”
薛天罡猜疑的问道,上一次龙鼎别墅大火的事,他仍清楚的记得。
“呵呵,薛家主放心。”
彭秋来只是清淡的一笑,并不做过多的解释。
他能查到憨瓜的头上,只是因为宁谦把薛富所居住的别墅的门口的摄像头中的视频资料给替换成了合成后的视频,而相临的路口并没有替换,这也让彭秋来抓到了证据。
彭秋来吩咐那两个彪形大汉把憨瓜嘴里塞的东西取了出来。
东西一被取出,憨瓜接连的深呼吸了几口大气,好似被憋的不行。
彭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憨瓜,而那面色之中却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冷意,使得憨瓜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现在当着薛家主的面,把你主子宁谦让你做的事都说出来!”
彭秋来以命令一样的口吻说着,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憨瓜惶恐的目光在薛天罡和彭秋来两人的脸上徘徊了许久,不敢做声。
彭秋来自然早就预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一幕,他对着那两个大汉用了个眼色。
那两个壮如蛮牛一样的大汉立即会意,两人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狠劲的打在了憨瓜的肚子上。
这两拳的力道似是有千钧之力一般,疼得憨瓜呲牙咧嘴,五官扭曲,肚子里的酸水抑不住的向外反着,整个人瘫倒在地。
彭秋来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场面,不疾不徐的说道:“现在能说了?”
憨瓜当然清楚,他到了彭秋来的手里怕是无法活着离开。
而他不按照彭秋来的意思把宁谦做的事都说出来的话,他还要遭受更为恐怖的折磨,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省去一些折磨。
在将要死的人的面前,还有什么主仆的情谊可言。
更何况这些年,他跟随在宁谦的身旁不过是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而已。
“我……我说。”
憨瓜痛苦不已,艰难的说道。
彭秋来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
薛天罡的眉头紧锁着,凝视着蜷缩在地上的憨瓜,面色极为凝重。
憨瓜深呼吸了几口气,缓解了一下腹部的疼痛,这才开口说道:“华鼎别墅的火是宁谦让我去放的,是他让我嫁祸到彭家的头上,而薛富也是他让我杀的,说是要挑起薛家和彭家之间的矛盾,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听得此话,薛天罡的脸色铁青,几死死地咬着牙齿,好似要把牙齿咬碎一样,双眼之中尽是杀光,狠狠的瞪着憨瓜。
彭秋来双手插在裤兜的口袋之中,好似站在一旁看戏一样,平和的说道:“薛家主,现在事情都查明了,可以替我们彭家洗脱冤屈了吧?”
薛天罡的眼珠一斜,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彭秋来,没有做声,而忽的踏上前一步,蹲下身去,一把抓起了憨瓜的头发,而后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扼住了憨瓜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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