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里哭了整整一天,什么也吃不下,脑袋沉重得起不来,身体忽冷忽热的。
“小蕾,你到底怎么了?都一天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哦?”沙星阑在门外焦急地徘徊。
听他说要踹门,我立马起了身,可刚起身站到床边,突然一阵晕眩便倒了下去,沙星阑的耳朵极其灵敏,听到动静立即踹了门。
“小蕾!”他跑过来,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然后摸我的额头,“天,这么烫,哎呀,都怪我,我应该早点进来的。”
原来我发烧了,一整天沉浸在哀悼爱情的情绪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小蕾,你哪里难受?”沙星阑一边替我把脉,一边问我。
“我、我好冷!”浑身打着寒颤发着抖,牙齿都在打架,不知是体温太高导致眼球温度压力高,使我看不清,还是因为脑子烧得意识不清,总之非常难受。
沙星阑用被子紧紧包住我,然后再抱着我。
“鹦歌,快来帮忙。”沙星阑朝着门外大喊,不一会儿绿鹦歌跑了进来。
“叶姐姐在发抖,咱们得让她泡热水澡。”绿鹦歌一边说着,一边把体温计放在了我腋下。
“快吩咐厨房烧水,要快。”从沙星阑的声音中可听出,他已经失去冷静了。
绿鹦歌跑到门外交代了小魔兵烧水的事,然后进来拿出了体温计,“呀,42度,这对人类来说是非常高的,得立即退热。我下山去药店买退热针,打一针退热针就没事了。”
“你派别人去,你还得给她脱衣服泡澡,我要是给她洗,等她醒来会打死我的。”沙星阑真是了解我。
我已经睁不开眼睛,浑身无力到无法动弹,也说不了话,但耳朵听得见。
接着,沙星阑的手伸进被子里,放在我的小腹上,将他的灵力转化成热量,送进我体内。
然后,他抱着我进了浴室,绿鹦歌帮我脱衣服泡澡。
渐渐的,连仅有的一点点意识也没有了,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朵又重新听到了声音。
“据我诊断是很严重的急性脑膜炎,瓶也吊了,药也灌了,烧退了又烧,反复了几次,人就是不见醒来。”这是沙星阑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
接着有人摸我的额头,她的手很冰,“小蕾,我是极光,我让我的两个助手帮忙照看孩子了,你放心养病。”
原来是极光,那其它三鬼法应该也来了。
这时,大鬼法说话了,“她的烧已经得到控制了,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们现在先给沙先生治疗吧?”
“多谢四大鬼法出手相救,沙某欠你们一条命。”沙星阑说。
四大鬼法不喜欢说客套话,纷纷走出我的卧房。
沙星阑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小蕾,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别再睡了,快醒来吧?我马上就要动手术了,动完手术后,我再喝三天泪水药后,再请四大鬼法帮我把剩下的癌细胞用灵力消除掉就好了。祝我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