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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丰年提出走马换将,韦驮冷冷一笑:“姓虞的,你来到我的地盘还要跟我谈条件吗?恐怕不光救不走李雷,你自己也走不了?”
“你的地盘?你手下人没告诉你我在这里安排了多少人吗?”
话音未落,一人快步走到金头韦驮的身边,轻声耳语道:“师父,不好了,官府派了大队人马已将我们三面包围。♀|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有多少人马?”
“营门外有一千人,可两边山上,密林之中遍插旗帜,尘土飞扬,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人马?”
虞丰年微微一笑:“老头儿,怎么样?这是谁的地盘?”
“姓虞的,你以为你人多就能将我如之奈何吗?不是老头子我说句大话,百万军中我照样取你的项上人头。”
“你有本事我信,放眼大宋,能轻而易举打败我的弟弟李雷的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不过,不是我虞某人说句大话,你赢得了他,却未必赢得了我,更别说取我项上人头。()其实就算你能取我的人头又如何,只要我一句话,你这一千多人全都得全都得被我的人干掉,你最好权衡权衡。”
说话间,外面金鼓大作,有人慌慌张张进来,向金头韦驮附耳禀报:“师父,外面官兵吵吵嚷嚷,要我们把虞丰年和李雷放出去,要不然他们就杀进营门来了,请师父速拿主意。”
铁臂神石毕成功从背后抽出银装锏:“师父,我去杀他们几个,灭灭他们的威风。”
金头韦驮听后面无表情,虞丰年却愈发自如。金头韦驮面前的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虞丰年神色轻松走过去,斟了一碗茶,往旁边椅子上一坐,喝着茶闭目养神,嘴里轻轻说道:“去吧,看你能杀几个?我已经告诉他们。我们的人死一个,就要你们两个人来抵偿兑命。”
他的话让大帐里的人一阵骚动。金头韦驮的徒子徒孙都望着师父。老韦驮心里也不免惴惴不安起来,虞丰年的张狂让他不舒服、看不透。
在他以往接触的大宋官员当中,从上到下。不管大官小官职位高低,无不贪生怕死,他本想着见到虞丰年轻而易举就将他杀了,其余人等必将树倒猢狲散,不足为虑。没想到虞丰年这么难以对付,今天要是真是杀了他,恐怕自己一千多徒子徒孙全都得死在这里。
虞丰年继续施压:“老头儿,给你思考的时间不多了,我告诉我的手下,自打我进到你的营帐,如果一炷香的时间还没有出去,他们就会冲进来,你最好考虑考虑你的这些徒弟们的安危。()”
“师父,给他们拼了。给师弟报仇。”“师父,拼了,拼个鱼死网破。”众师兄弟各拽刀剑,营帐之中乱成一团。
虞丰年不为所动,哈哈大笑:“老头儿,你是不是特别后悔?是不是在想,为几个小贼再损失一千多人特别不值得?我警告你,可不仅仅这一千多人,你们出兵的那一刻注定就是谋反做乱,你们死了以后。还要被抄家灭门。时间不多了,快把我兄弟李雷请出来,要不然就是我,也拦不住我外面的弟兄们。”
虞丰年说着。端着茶壶来到他带来的二十位随从面前,高声说道:“弟兄们,咱们弟兄二十一个未必能走出大帐,我虞某感谢各位兄弟敢随我来,你们都是英雄。这里没有酒,只有茶。一人喝一口,喝完之后,大杀一气,纵然死了,死得其所,你们放心,你们的父母家人妻子儿女,官府会帮你们养。咱们每个人的命,他们都得十个人来偿。喝!”
虞丰年在对方的营帐里做生死动员,二十位随从热血沸腾,接过茶水,一人喝了一口。
人生之中见过无数大世面的韦驮,此时此刻竟然怕了、后悔了,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他出兵的决定可能真的要害死一千多个徒弟。
外面金鼓雷鸣,喊声震天,铁臂神石毕成功拉双锏就要出去,韦驮高喊一声:“站住!去把李雷押过来。”
“师父。”
“押过来。”不大一会儿,岳雷被押到大帐之中,还行,韦驮没有为难他。岳雷看到虞丰年,心中一热:“大哥,你怎么来了?”
虞丰年微微一笑:“不光我来了,泉州一万两千兵马全都来了。”
岳雷一听,心中暗笑,哪有那么多人。明白,虞丰年这叫唬人。
韦驮十分沮丧:“虞丰年,李雷我给你带了来,可以跟你走马换将。但是我有一个提议。”
“什么提议?”
“你虽然兵强马壮,但我一千两百徒子徒孙绝不是吃素的,真打起来,你也会损失惨重。包括你和李雷在内,我决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座大营。我有一个两全之策,可以把千万人的事情变成你我二人之事,既可以避免双方交战死伤惨重,你的这些手下也不必死。”
“如何变成你我二人之事?”
“那就是,你让你的人退兵,我让我的人解散,回去做安善良民,决不与官府作对。你刚才说过,我胜得了李雷,却未必胜得了你,不如你我二人打一场,我赢了就替我徒儿报仇,你赢了,老头子我的命就是你的,杀刮存留任凭自便,你敢不敢应战?”
虞丰年大笑,“老头儿,你很聪明啊,身陷重围,以进为退,真是人老奸马老滑,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吃软不吃硬,看什么都不服气。既然你提出来,好,我答应你。不过,你我交手,按我的规矩来。”
“你的规矩,什么规矩?”
“我念你一把年纪,行动迟缓,刀剑无眼,万一伤着碰着,人家说我欺负老年人。这么着,我年轻力壮让着你,既不上马冲杀,也不使用兵器,我就跟你斗斗拳脚,怎么样?”
虞丰年这叫耍无赖,岳雷骑马冲杀,一招就被老头抓了,要比马上的功夫,自己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不能比马上的功夫。
自己的剑法虽然受到师父周牧的真传,但根本不知道老头的底细,万一老头的兵器比师父还要高明,岂不是自找倒霉?决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最有把握的就是拳脚,虞丰年心说,我是泰拳王,要比拳脚,别说你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整个南宋也找不出一个能打败我的。
老头一看虞丰年要比拳脚,一阵鄙夷,我闯荡江湖五十年,谁能拳脚上胜我?“好吧,就按你的规矩来。”(未完待续。)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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