尢陇飞拿着主人给他的从命丹犹豫不决,吃下从此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这个主人的手里,一切就都要对主人百依百顺,从此成为主人的傀儡;不吃注定死路一条,更别提回复自由之身。尢陇飞心一横,最终还是决定吃下这颗从命丹。
尢陇飞刚刚服下从命丹,顿时尢陇飞的脸变得通红,浑身开始发烫,就像身上着火了一样,尢陇飞因此发出了撕心裂肺痛苦地叫喊声:“汪!汪!汪!”当尢陇飞发出声音的时候,他震惊的发现,自己不会说话了,而是像狼狗一样只会用狗的叫唤声在这里的乱叫。尤陇飞拼命地叫喊着试图想去证明自己也是一个会说话的人,可最终事实证明他的努力都是白费了。
男人大笑道:“别费力气了,你吃了我的从命丹,一旦发作会像狗一样叫唤,说不出一个字来。”
接着男人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扔给尢陇飞道:“这是从命丹的解药,你服下这些药保你在一个月之内不会发作,但一个月之后那就不好说了。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然你只会学着狗一样叫唤,做狗才会做的动作。”
尢陇飞快速接过从命丹,放进口中服下,顿时感觉浑身舒畅了许多。赶忙跪下谢道:“多谢主人相救。”
“好,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办事。”
“是,主人。”
叶兰玲听了尢陇飞和男人的谈话,不禁感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果然不假,尢陇飞虽然逃脱了官府的制裁,但却被这个男人控制得人不像人狗不像狗,这滋味儿比官府的制裁还难受。
墨侠客给叶兰玲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等他们走了咱们再悄悄离去。
忽然叶兰玲的脚跟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叶兰玲低头一看“啊!”忍不住不住尖叫起来,一条小蛇缠住了叶兰玲的脚脖。墨侠客赶忙一手捂着叶兰玲的嘴巴,一手抓着小蛇的脖颈使劲儿将扔到远处。
“谁在外面!”叶兰玲的那一声尖叫,引起了男人的警惕。
叶兰玲和墨侠客躲在洞口旁的角落里不出声,想静观其变,再想对策。
这时男人冷笑道:“尢陇飞,该是你表现表现的时候了。”
“主人有何吩咐?”
“去,把躲在外边的人给我抓进来。”
“是,汪!”大概是吃了从命丹的缘故,尢陇飞在回应时,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声狗叫声。
尢陇飞快速地跑出来,寻找着叶兰玲和墨侠客的身影,叶兰玲和墨侠客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生怕被尢陇飞发现。
可尢陇飞吃了从命丹,鼻子跟狗鼻子似的,嗅觉特别灵,很快便嗅到了叶兰玲和墨侠客身上的气味,很准确的找到了叶兰玲和墨侠客所在的方向,冷笑着对叶兰玲和墨侠客说:“咱们可真是冤家路窄,不想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又碰面了。”
叶兰玲也毫不客气地说:“是冤家路窄了些,遇上你这条狗真是晦气。”
叶兰玲这么一说,激怒了尢陇飞:“你敢说我是条狗?”
“怎么不敢?刚才我们可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你的主人告诉你,你就是他的一条狗,你吃了从命丹就等于你承认了你就是一主人的一条狗。”
叶兰玲这么一说,彻底激怒了尢陇飞:“你这个小贱人,今天就让你看看本大爷的厉害,看你还敢这么口无遮拦。”
此时尢陇飞扑上去要去捉拿叶兰玲,奈何尢陇飞只是一个文官,而叶兰玲曾经却是一个武将,叶兰玲用轻功轻轻一躲便闪过了尢陇飞的追捕,几番下来,尢陇飞累得气喘吁吁,叶兰玲趁机讽刺道:“吃了从命丹果然不一样,就连累了都跟狗一样喘气。”
“你!”尢陇飞气得咬牙切齿。
这时一个披着一头乌黑长发,模样还算俊朗,但脸色却越发得苍白的男人大笑着出了山洞口,对叶兰玲说:“骂的好!姑娘好一张伶牙俐齿。”
“主人……”尢陇飞欲要张口,男人冷冷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一条狗,姑娘说的何错之有?”
尢陇飞见主人已经这样发话,只得愤愤地看着叶兰玲忍气吞声。
男人冷笑道:“二位还是第一个闯进我的地下密室里的人,不过闯进来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
墨侠客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躲在这种地方?”
“躲?我为何要躲?我是光明正大的住在这个地方。”
“你若真是光明正大,为何要定居在地下而且设这么多机关?”
“这还要拜逐月国的开国皇帝所赐,是他赐我的太祖母所住的地方,我住这里怎么算不上是光明正大?”
“逐月国的开国皇帝赐你太祖母住这种地方?”
“没错,逐月国的开国皇帝可真是大方,赐我太祖母住这么大的一个山洞。”
“你的太祖母是谁?”
“就是壁画上的那个被安插在月盟国的卧底少女,她就是我的太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