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嫁给他!”傅仁突然欺身过来,将阮儿压在门板上。阮儿也不挣扎,静静地望着她,良久,清冷地笑了一声,嘲讽地问:“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我的目的?”傅仁拧眉,她十分不喜阮儿这副恣意的样子。
“不就是你怂恿赵傅琅把我买回来的么?”阮儿早就听赵傅琅说过了。赵傅琅小妾不少,忙起来也没时间照顾,对于纳妾的事,他并不热衷。对于阮儿,是傅仁提议的,赵傅琅说:“我阿妹是可怜你,想让我给你找个安身之所,你得感谢她,否则,你再漂亮,我也不会娶你,我赵傅琅不缺女人。”确实,青楼女子,多漂亮的都有,风流一夜也不用管后续,只要当时爽了就行。
傅仁扬起手,似乎是要打她,阮儿紧紧地盯着她,就是不躲开。傅仁怒目而视,运足力气的掌心,最终只是轻轻地打了一下阮儿的脸。傅仁低头,失望地说:“你根本不懂我。”她根本不懂自己的好。傅仁告诉自己,权当眼前这人的良心拿去喂狗了,“你那么想嫁给他,你嫁啊!”傅仁拂袖而去。
阮儿倚在门板上半晌没动,良久,她抬手摸了摸方才被傅仁“打”过的地方,这一下,明明很轻,却很疼呢。呵,她才不想嫁给赵傅琅,既然进了龙泉镖局,她就不能无功而返。
公孙梦未一路追回去,都不见人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公孙梦未回到客栈。花千凝确实回到客栈了,不过待在自己开的房间里,拜月守在门口,施礼后,“主子……”
“她怎么样?”公孙梦未悬着的心安稳下来,幸好,花千凝没有胡闹到四处乱跑。
“哭了许久,现下没动静了。”拜月轻叹。公孙梦未推门,果然,从里面锁上了,公孙梦未很想破门而入,拜月低声提醒:“主子,这房的另一面,有窗子。”公孙梦未通过半敞的窗子跳进房里。花千凝面朝里,缩成一团,似是睡着了。公孙梦未轻手轻脚走近,俯身探望,卷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眉头微微蹙着,神情颇为苦楚,公孙梦未的心,骤然疼惜。
“对不起,小东西,不管什么原因,让你哭了,就是我的错,让你难过,就是我的不好。”公孙梦未极轻的声音道歉,她轻轻地坐下,抬手轻抚花千凝的脸颊,将鬓角乱了的发丝捋顺。发丝滑过脸颊,细痒之感让花千凝微微动了动,偏过身,换了个姿势,面朝着公孙梦未而躺卧了。公孙梦未默默注视良久,满心的歉疚,等花千凝醒了,她一定要好好地道歉。
公孙梦未俯身,想要亲吻花千凝,昨儿个夜里她们就分开了,公孙梦未感觉度日如年,似乎很久没有碰过这个人了。额头,并没有亲到,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花千凝翻了个身,再次是背对着公孙梦未。公孙梦未真要怀疑,花千凝是不是醒了?
花千凝躺了一个多时辰,公孙梦未就在旁边坐了一个多时辰,花千凝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公孙梦未也稳如泰山。两个人,似乎在暗中较劲一般。最后,是拜月敲门的声音,“主子,该用午饭了。”公孙梦未这才有了动作,起身走到门口,压低声音说:“叫小二先备着,等她醒来再说,你可以先吃。”花千凝微微偏过身,身体都压麻了,目光望着那道身影,光线照在她的身上,让人只能眯着眼睛看,她的身上会发光,还是有色彩的,赤橙黄绿青蓝紫杂糅到一起的色彩。
公孙梦未嘱咐完,回过身,正好撞见眯着眼睛瞧她的花千凝,半睡半醒的眸子有说不出的迷离。公孙梦未快步到了跟前,半蹲下,柔声说:“醒了?”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没有公孙梦未,她根本睡不安,实在发困,会迷糊地打个盹,很快就会苏醒。所以,公孙梦未进来,花千凝是知道的,她要亲自己,花千凝也感受到了,炙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花千凝无法忽视。
花千凝只是凝眸静望,纯净的眸子像是山间清澈的溪水,让公孙梦未不忍亵渎,“对不起。”对着花千凝,公孙梦未无法强硬,“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她比武,我今早去找她,只是想问她,到底谁欺负了你。”公孙梦未颇为苦恼似的,拧眉,深深地自责,“我就是这样,看不得任何人接近你,不管那些人是什么目的,不管他们有心还是无意,”公孙梦未摇着头低下去,“我都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花千凝依旧是沉默不语,不过,眸光没有移开,她能看见公孙梦未拧起的剑眉,也能看见她眉心间的纹路,还有轻颤的睫毛。公孙梦未手心握住花千凝的手,双手握着,“你别气了,好不好?不要和姓傅的去扬州城,我陪你去,”公孙梦未语气显得急切,生怕花千凝会拒绝她,“如果你想,我们随时都可以动身,可以吗?”只要,只要花千凝不和傅仁同行。
“随时?”花千凝声音有些哑。
“嗯,嗯,随时。”公孙梦未得到回应,连忙应道。
“那阮儿呢?”花千凝顿了顿,继续说:“你不管了?”公孙梦未抿抿唇,刚想说话,花千凝继续说:“你还是做你的正经事吧,我要做的事都是不正经的。”
“谁说你做的事不正经了?”公孙梦未有些急了,“谁说的?我去罚她。”虽然公孙梦未也委屈过,但她不曾说出口,“是拜月还是祭月?”花千凝凝眸不语,公孙梦未恨道:“那就两个都罚。”
花千凝瞪了她一眼,寡淡地说:“最该罚的人,难道不是你么?”哼笑了一声,“她们所做的事,不也都是你吩咐的么?”
“行,你可以罚我。”公孙梦未退步,花千凝就是她的小祖宗,全天下,她都不怕,唯独怕了她,因着爱。花千凝哼了一声,似是还在计较,但公孙梦未从未觉得,这一声软哼如此悦耳,她知道,花千凝是原谅她了。公孙梦未惊喜地就要凑上前去亲花千凝,但蹲了太久,这一动,才发觉腿麻了。公孙梦未想活动酥麻的双腿,作势站起,双腿无力,身体就向后仰去,花千凝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勾住她的脖子,怕摔着她。
结果是,花千凝被公孙梦未带下床,一同摔下去,公孙梦未也是本能性双手护住花千凝,生怕磕碰到她。花千凝趴在公孙梦未身上,公孙梦未双臂紧紧圈着她,还舒了一口气,惊道:“吓我一跳。”其实,这就是心底的在意吧?为对方做任何事,很多时候都是不由自主,下意识地去做,因着心底就是那么想,所以,会那样做。俩人对视良久,公孙梦未深情专注,花千凝故意而为的冷淡也渐渐被融化,被那一片温柔包围裹住,最后连刻意而为都做不到了。
花千凝猛然抬手,力度很大挥过来,公孙梦未只是闭上眼睛,没有躲开。如果花千凝打她一巴掌才消气,她可以让花千凝多打几下。花千凝的手心轻轻贴住公孙梦未的脸颊,她赏了公孙梦未的一个温柔的小巴掌。公孙梦未感受温暖轻柔的触感,睫毛颤动,眼眶发酸,是啊,花千凝怎么舍得打她呢?她们在意彼此的心,是一样的。
公孙梦未勾着花千凝的脖颈向下拉,花千凝也俯身迎上去,两个人,躺在冰凉的地上,吻在一处。像是要把那一夜没有亲昵的缠绵全部补回来。地上很凉,她不能让花千凝在下面,这是公孙梦未的想法,所以,公孙梦未始终处于弱势的地位,只能等待花千凝的赏赐。
花千凝抬首,吻便飞走了,花千凝俯身下来,公孙梦未才能吻到那双唇,花千凝的手钻进公孙梦未的亵衣里,摸向她后背的肌肤时,是冰凉的温度。花千凝扬首抽离,喘息着说:“我们,上床。”她才发觉,地上好凉,她也才意识到,公孙梦未为何如此温顺地躺在下面,任由她逗弄。
公孙梦未很乖巧地答应,坐起身,抱住花千凝的紧俏的臀瓣,主动亲过去,封住了花千凝的呼吸。看看,这还没上床,主动攻击的特性就显露出来,花千凝气息混乱,别过头,一呼一吸间,说:“我要在上面。”不提前说好,花千凝知道,她肯定会被公孙梦未压制住。公孙梦未亲吻,唇揉着她的唇瓣,含糊地说:“好,我都依你。”只要是花千凝,公孙梦未都愿意的。
当然,公孙梦未有她的霸气在,花千凝只攻了一回,被公孙梦未反攻三回,反正,怎么算,都是她输了。花千凝最后瘫软在公孙梦未的怀里,手指戳戳她的胸口,跟胸前还硬挺的珠果说话,“坏蛋,坏蛋。”
公孙梦未痒得直想笑,却也没有躲开。如果光是戳戳玩玩,公孙梦未也不打算出声阻止了,可这小祖宗竟然用牙咬,公孙梦未身体忍不住弓起,颤声道:“小东西,疼呵~”花千凝并不放过她,牙齿依旧咬含,不过配合舌尖顶压按揉,还有唇瓣的揉擦,让公孙梦未除了疼之外,更多的是开始酥、痒,身体的*再度被挑起。
公孙梦未一手搂着花千凝的后背,将人压向自己,另一只,五指张开,插、进乌黑的发丝间,抓住她的发根,却不舍得用力,所以只能身体发颤地欲拒还迎。花千凝吮吸的越发用力,似乎有发泄的意思,双腿紧紧夹住公孙梦未的双腿,身体几乎与公孙梦未零距离接触,公孙梦未仰起头,压抑地叫出声,“啊~哈~”
公孙梦未在床上多半是隐忍的,虽然她喜欢听花千凝愉悦的声音,但她自己却羞于发出任何声响,总觉得,很羞耻。公孙梦未惊觉自己叫出声来了,立刻咬紧下唇,用力咬下去后,唇疼得发麻,理智也苏醒。
花千凝似乎是诚心的,埋头于公孙梦未的胸口,手贴着滚烫细腻的肌肤向上滑,一直摸到公孙梦未的唇。手指揉弄公孙梦未的唇瓣,撬开她紧闭的双唇,还有试图抵抗,阻止她进入的牙关。
花千凝都是轻松地攻破敌人,手指灵活在公孙梦未的唇齿间嬉戏玩耍,公孙梦未只能启开唇,咬含着花千凝的手指。花千凝逮住她的舌尖,手指勾弄,带起一根银丝。公孙梦未为防止口水流出来,只能咬含住花千凝纤细的手指裹住,吮吸,发出唔唔地轻哼,花千凝听得浑身都麻麻的,身体里的*掀起浪花,用力撞击她最后的防线。
花千凝身体下滑,手终于抽离温热之地,公孙梦未得以大口呼吸,感受到湿热柔软离那里越来越近。公孙梦未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捧住花千凝的小脸向上用力,颤抖地说:“小东西,不可以。”她们还没有沐浴,花千凝还欲向下去,公孙梦未坚持道:“小东西,不可以这样。”花千凝的唇吻只能游回来,手心贴着肌肤一寸一寸抚摸揉捏,最终隐没在一片汪泽里。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