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爸的电话这几天打不通?”
大金和小金对视一眼,摇头。
“我们也不会时刻和雇主保持联系。”大金顿了顿,“可能手机坏了。”
陈清秋摇头,把早饭吃了,赶去学校。她没想到,那天从学校回来,陈丘就坐在沙发上,像个没事人一样朝她笑。
被那笑容一气,陈清秋翻了个白眼,大金和小金看到雇主也吃了一惊。
“今天就是回来过节的,你们也找个地方歇着去。”
见两人走了,陈丘才又转向直直站着的陈清秋:
“站着干嘛?过来坐。今天下午你应该没课吧,就好好在家里呆着。”
“叫人看着还不放心,改自己亲自来了?”陈清秋抿着嘴坐下,好一会,她又补充,“不是不愿意来这伤心地了吗?”
陈丘扯了扯嘴角,知道她对自己的怨气,不是一时能够平息的。
“我特意飞过来和你过节的,放心吧,等你毕业了,我什么都会教你。”
“过节?”
陈清秋这段时间,要么在家要么在学校准备论文,还真不知道这过的是什么节。
“喏,我找喜嫂特意做的,有甜的咸的,下午再开几瓶酒。”
茶几上摆着一摞粽子,小巧玲珑,散发着竹叶的清香。陈清秋还没说什么,外出溜达回来的阿福,一见到陈丘,立在门口就疯了一样地朝他吠起来。
“这小妖物可真凶。”
“谁叫你当初要药晕我们两?阿福,过来。”
阿福迟疑了一下,奔到陈清秋面前,还是警惕地看着陈丘。陈丘看了他一眼,慢慢悠悠地躺在沙发上,按开了电视。
陈清秋摸了阿福几把,站起身来从厨房端来一盘蒜,放在安逸的陈丘面前。不等他说一句话,又转身回厨房去了。
陈丘愣了愣,躺倒在地上的阿福像是明白了,躺在地上滚了滚,狗脸似笑非笑。
陈丘说是来过节,竟真的像是特意回来吃饭的一般,对陈清秋的手艺赞不绝口,还让陈清秋剥了粽子吃。
“这些年,也从来没陪你过过一个节……”陈丘喝了口酒,脸已通红,“放下,等……我就陪你过每一个节。”
陈清秋忙着给阿福夹菜,没听清楚,她皱了皱眉:
“等什么?”
陈丘摇头,又喝了一口酒。见他醉的有些厉害,陈清秋给他倒了杯茶水:
“我的灵力,是你封起来的吗?”
“那,那不是为你好吗,嗝——”
陈丘打了个酒嗝,倒在桌上。
听到这答案,陈清秋抿了下嘴,见他真的醉死了,才把他扶到原来的房间休息。
她把剩下的酒都喝了,饭菜收拾了,又一个人坐在小客厅里看电视。
……
“这样也能睡得着?”
陈丘皱着眉,拿了条毯子给沙发上的陈清秋披上,又把电视地声音关小。她似乎在做什么不美妙的梦,眉头紧皱。
他看了一会,就走进了书房。
这个书房早被搬空里,墙角有点渗水发黄,和普通的房间似乎没有区别。但他蹲了下来,目光炯炯,不知道在看些什么。